“嗯?”舒心有些沒聽明白。
霍宴傾拿了一條干巾頭發,“如果我沒聽錯,我媽剛才將門從外面反鎖了。”
“哈?”舒心呆愣了兩秒,醫藥箱也顧不得收拾了,急步走到門口,擰了一下門柄,擰不開,竟然真的反鎖了!
舒心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又擰了幾次,結果還是一樣。
“我媽急著抱孫子所以行為古怪了些。”霍宴傾將醫藥箱收拾好放在置架上。
舒心,“……”也沒有這麼急的吧,更何況他們本不是真的男朋友,關一個房間里也沒用啊。
霍宴傾朝里邊的帽間走去,片刻后他換上深藍睡出來了,手里還拿了一件白襯衫,“這里沒準備你的,你將就著穿一晚,洗漱用品洗漱臺下面有新的。”
“謝謝五叔。”舒心接過霍宴傾遞在空中的白襯衫,然后朝衛浴間走去。
關上門,舒心靠在墻上,手捂著砰砰跳的口,急促呼吸,好半晌了的心跳才漸漸平靜下來。
洗漱好,洗完澡,舒心穿上霍宴傾給的那件白襯衫,雖然知道他的服不可能留有任何味道,但心里作用,舒心總覺自己被霍宴傾的氣息包裹。
一想到這件服霍宴傾曾穿過,現在沒有任何阻隔的穿在上,舒心就覺得渾發燙。
舒心來到洗漱臺前,鏡子里的自己,眼眸氤氳著薄薄的水汽,臉頰緋紅如的蘋果,上白皙的也著一種淡淡的,完全一副含.春的模樣。
男人干凈寬大的白襯衫穿在上,更顯得小,骨架纖細,襯剛好蓋住俏的小,出兩條雪白筆直的大長。
都說人穿男人的白襯衫最人,果然沒錯。
還好五叔眼睛看不見,不然絕壁不敢穿這樣出去。
舒心從衛浴間出來見霍宴傾坐在沙發上,欣長的軀靠在靠背上,閉著眼睛應該是睡著了。
還想著今晚睡沙發呢,他睡這里,怎麼辦?
這是要將大床讓給睡的意思嗎?
舒心腳步輕盈的走了過去,男人俊的五在燈的照耀下愈發朗深邃,清晰迷人,只是他的眉心卻微蹙著,難道他不舒服?
現在已經凌晨了,是熬太晚頭疼嗎?
還是睡著了,又被噩夢纏繞?
舒心本想喊醒霍宴傾讓他睡到床上去的想法便了下去,腳步輕盈的來到沙發后,纖細手指搭在他太上輕輕,直到他眉間的壑一點點放平,舒心才停止了按。
然后將沙發一旁的薄毯拿了蓋在他上。
靜靜的盯著霍宴傾看了一會兒,直看得自己心跳不穩了,舒心才強迫自己收回視線,走到床邊,躺下。
枕頭上都是霍宴傾凜冽獨特的男氣息,干凈好聞。
翌日
舒心睜開惺忪的眼睛,目的是一片深沉的藍。
舒心眨了眨眼有些沒反應過來,微微抬頭,當看見那張俊逸出塵的臉時,整個人瞬間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