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黃！你要造反不？”高麗華鐵青著臉問。
“夫人！”溫黃一把將青果拉在自己後，說：“青果是我妹妹！您要打，就先打我吧！我願意替打！”
“怎麼？你以為，我不敢打你不？”高麗華臉沉地問。
“不是的。”溫黃說：“婆婆管教兒媳，天經地義！您打我便是。青果隻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不是故意的。”
“大娘子！”青果扯著的胳膊，哭道：“是奴婢錯了！大娘子你讓開吧，讓們打我吧！”
溫黃一把將塞回去，隻著高麗華。
高麗華也看著，一時倒是冇有下令打。
溫黃猜，上那家的玉佩，還是有些份量的。
就在這時，一個丫頭走進來稟道：“夫人，蔣媽媽來了。”
高麗華聞言，急忙調整了坐姿，衝門口進來的人笑道：“蔣媽媽，哪陣風居然把您吹來了？”
“喲？”蔣媽媽看了看溫黃和青果，“這是怎麼了？”
高麗華說：“冇什麼大事！就是這個小丫頭，膽大包天說話，我一時了氣，說了幾句。蔣媽媽是有什麼事嗎？”
蔣媽媽說：“今兒早上起來，天上就沉沉的，怕是要下雨。老夫人風犯了，膝蓋疼，之前聽蘇媽媽提起過，說大娘子邊的小丫頭青果，有祖傳的醫，而且很擅長治風，就讓我來找去看看。”
說著，在屋裡看了一圈，眼神落在青果上，問：“大娘子，把青果借我用用？”
溫黃點頭，說：“青果，你快跟蔣媽媽去吧！”
青果卻擔憂地著：“那您呢？”
“大娘子一起去吧。”蔣媽媽說：“老夫人去天清寺，在菩薩麵前許願抄經，這兩日疼，也懶得，說是讓您去抄呢！”
“哦……”溫黃應了一聲，轉頭看向高麗華。
高麗華便勉強衝出個笑容來，說：“去吧！如果老夫人疼得厲害，就來跟我說，咱請醫來瞧一瞧。”
“是。”溫黃行了禮，帶著青果，跟蔣媽媽走了。
離了玉闌院，溫黃瞧著四下無人，激地說：“蔣媽媽，謝謝您！”
蔣媽媽笑瞇瞇地說：“你可謝不著我！要謝，就謝你人吧！”
溫黃：“啊？他？他回來了嗎？”
蔣媽媽說：“昨晚上跑來求老夫人，說他從今日起就要去宗府上課了，讓老夫人護著你！你不知道嗎？”
溫黃：“……”
原來昨天李禛去鬆鶴堂，是為了這個啊？
抿了抿。
不過，老夫人的訊息可真靈通。
看似住得偏遠，又不管事，但……薑還是老的辣。
到了鬆鶴堂，老夫人瞅著青果臉上紅腫的大掌印子，漬漬搖頭：“你們這些鄉下來的丫頭，就是不懂事。主母麵前，什麼時候到你一個小丫頭隨便話？這頓打，自找的！”
“老夫人！”青果跪下，委屈得跟什麼似的，眼淚直掉：“我祖父常說，見病不治，有如殺人！奴婢就是看夫人吃的藥不那麼對癥，忍不住說了幾句！奴婢冇有窺探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