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束束忙說：“姑姑，您彆想以前的事了，大夫吩咐過，不可傷心、生氣，免得了胎氣。”
柳小娘點頭，不太好意思地看向溫黃，說：“讓大娘子見笑了。”
溫黃被這一頓賣慘，真實賣出幾分同來，說：“世上之事，本來就不可能人人都能順遂如意，柳小娘如今進了國公府，已經是極有福氣之人。”
柳小娘勉強出一分笑意來，說：“大娘子，那我就先回去了，讓束束在您這裡呆著吧，好歹今日，在禛哥兒麵前打個照麵。”
溫黃想了想，說：“行！柳小娘就放心吧，我會好生照顧束束姑孃的。”
柳小娘喜出外，站起來溫黃行了禮，留下柳束束，告辭走了。
溫黃送到了門口，然後回去，看向柳束束。
柳束束貌似並不像柳小娘那般八麵玲瓏，被看得有些拘束的樣子，小聲說：“大娘子，要不妾給您唱個曲兒吧？”
“好啊！”溫黃說：“你除了唱曲兒，還會些什麼？”
柳束束說：“妾會跳舞，會彈琵琶、彈琴，會吹笛子，會下棋，也會些詩詞。”
溫黃：“這些，都是在瘦馬行裡學的？”
柳束束點頭。
“他們還教你們什麼？”
“梳妝打扮，禮節禮儀，還有……伺候男人的房中。”柳束束低著頭說。
“咳咳。”溫黃笑了一下，說：“你就一樣一樣表演來，我看看。”
……
李禛回家來，就聽到屋裡響起了琵琶聲，還有個子在唱歌，歌聲悠揚，很是聽。
他皺著眉頭走了進去，就看到他大娘子坐在榻上，正如癡如醉地看一個漂亮的子彈唱。
那表，莫名讓他想起五皇子風花雪月時的表。
他咳了一聲，打斷了和諧的氣氛。
柳束束跟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般，抱著琵琶，站了起來，垂著頭不敢看人的樣子，卻又用眼尾去勾李禛，那模樣，說不出地惹人憐。
“乾什麼呢你？”李禛問溫黃。
“你回來了？”溫黃笑道：“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柳小孃的侄，柳束束。”
聽到這個，李禛頓時黑臉，危危險險地盯著：“柳束束？”
“是這樣，是我跟一見如故，留在這裡玩的！”溫黃說：“你不知道，什麼都會，著實是個大才呢！”
李禛冇說話，隻看著。
溫黃被他盯得發，轉頭對柳束束說：“束束，將軍回來了，我就不好再留你了，改日我再找你一起說話。”
“是！”柳束束屈膝行禮：“妾先告退了。”
抱著琵琶，嫋嫋婷婷往外走去，溫黃這時才發現，穿的服與眾不同，比日常所見的子裳都要，包裹出極的曲線，玉頸蜂腰，搖曳多姿，漂亮，縱然是個子，也被那搖曳的腚部晃得心。
揚州瘦馬，果然名不虛傳啊……
“你看夠了嗎？”突然，李禛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呃……”溫黃衝他笑：“好啊！又會彈唱，又會跳舞，還會詩作畫、下棋打牌，子也跟個小白兔一般綿好，誰要娶到這樣的子，簡直是太了哇！漬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