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到了錦膳樓后,又等了近半個小時,司翊白和他父母才出現。
走進包間,司夫人就淡笑說:“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兒堵車,你們等很久了吧。”
其實已經從錦膳樓值班經理那里得知,江家人到多久了。
“不久,我們也是剛到沒多久。”江兒笑著回道。
“林董、林夫人。”司翊白語氣冷淡問候了聲。
“我們都快一家人了,林董林夫人什麼的太生疏了,翊白你就我們叔叔阿姨吧。”江兒笑笑地說道。
江月瑤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覺,不知是不是的錯覺,總覺今晚司翊白的態度有點兒冷淡疏遠。
隨即想到今晚兩家吃飯,是為了談他們結婚的事,心里的不適就消散了。
司翊白淡淡地扯了下角,沒有接江兒的話。
坐下之后,開始點餐。
飯間,江兒總有意無意地把話題引到江月瑤和司翊白上,還委婉地問司夫人,打算讓司翊白幾歲結婚之類的。
本來打算吃完了飯再說解除婚約的事,但江兒一廂愿一頭熱的態度,讓司翊白看了有些煩。
他冷淡地說:“林夫人,今晚跟你們吃飯,并非要跟你們談我跟江月瑤之間的婚事。”
莫名地,江月瑤心生一不祥的預。
“翊白……”連忙出一抹笑:“你說的對,我們才訂婚沒有多久,現在談論婚事什麼的,有點兒太快了;我們都還很年輕,結婚的事,再過一兩年也不遲……”
“我跟你不會結婚。”司翊白打斷的話:“今晚兩家坐在一起,是要宣布一件事,司家決定和江家解除婚約!”
“什麼?”江兒驚地一下子從椅子站起來:“你跟我們家瑤瑤不是得好好的嗎?怎麼突然想解除婚約?你看上別的人了?”
江月瑤臉煞白,聲音抖說:“翊白,我母親剛才也只是隨口問一下司伯母,想知道你什麼時候結婚,并沒有催婚的意思。你……你別生氣,結婚是兩個人的事,你還沒有結婚的念頭,就等你想結婚了再說,其他人不會你的。”
司翊白懶得回答江兒的話,而是問江月瑤:“前年2月14號人節晚上,你在哪里?”
聽到這個問題,江月瑤眼前一黑,整個人如墜冰窟般,渾冰冷刺骨。
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強撐著笑意:“翊白,你是不是……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是不是沈長歌宗政越他們跟你胡說八道了什麼?”
“我只是問你那天晚上在哪兒,你怎麼就知道是宗政越他們胡說八道的?你覺得我聽到了什麼樣的風言風語?”司翊白反問。
他并不介意自己的未婚妻曾經談過。
但是,想到江月瑤跟兩個男人瘋狂地共度一夜后,又在他面前裝純、裝子,這讓他覺惡心了!
“我、我……我跟沈長歌積怨很深你是知道的,現在你突然要解除婚約,我首先就想到可能是沈長歌跑到你面前挑撥離間了,我不知道說了什麼。”江月瑤避重就輕狡辯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前年2月14號人節晚上,你在哪里?”司翊白又問了一次。
“我……”江月瑤垂下眼眸,雙手握著,眼神閃爍就是不敢看司翊白,“時間有點兒久了,我記不得了。”
“記不得了?那我幫你回憶一下,那天晚上,你跟兩個男人在溫馨主題酒店共度一夜,那兩個男人分別魏華、鐘禮;想不到人前純潔青的江家千金,暗地里這麼玩得開。”司翊白將一個平板電腦丟到餐桌上,上面播放的是那段監控錄像:“江月瑤,你這樣的人,我們司家駕馭不了,兩家婚約從此解除!”、說罷,他從椅子站起來,就要離開。
江月瑤連忙抓住他的手臂,泫然泣哀求道:“不要!翊白,那些都是和你在一起之前的事,那時候我還年輕不懂事。我發誓,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再也沒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翊白一把甩開了,知道的風流韻事后,現在被一下都覺得無比惡心。
“要我把這段視頻放到網上,然后宣布兩家解除婚約,還是現在兩家同意婚約解除?”
“林董、林夫人,看在這事是發生在令千金和我家翊白在一起之前的,我家給你們面子,只是私下解除婚約;但如果令千金再糾纏我家翊白,可別怪我們對令千金不客氣,讓敗名裂了。”司夫人冷沉著臉警告。
想到之前將裝乖巧懂事的江月瑤當準兒媳婦優待,司夫人就無比憤怒又傷。
司家人離開后,包間里只剩江家人。
江月瑤崩潰大哭,質問林文康:“爸,你不是信誓旦旦說已經擺平宗政越了嗎?為什麼翊白還是知道那件事了?啊?”
“宗政越今天拍的承諾視頻,你也看了,他確實說不會曝,可他要出爾反爾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林文康有些委屈說道。
“我不管!沈長歌那賤/不讓我好過,那媽也別想好過!宗政越毀約在先……”江月瑤眼里布滿了恨意,咬牙切齒說:“沈華芳打了你,你找人十倍還回去,事做得干凈點。完后,接著起訴沈華芳故意傷害罪!”
錦膳樓有一道菜沈長歌很喜歡。
今天從司翊白那兒賺了兩億,于是闊綽地請宗政越來錦膳樓吃晚餐。
吃完了飯從包間出來,就正好遇到江家人。
江月瑤見到,妝容致的臉孔抑不住猙獰扭曲,目冷且充滿憎恨瞪著沈長歌。
有點嚇人,沈長歌立馬弱小可憐又無助地躲到宗政越另一側:“老公,怕~”
“宗政總裁,你不是答應好的,絕對不會將我家瑤瑤的那個視頻曝的嗎?你出爾反爾!”想到司家提出解除婚約,林文康便憤怒指責道。
他以為這個男人是言出必行,一諾千金的人,卻沒想到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