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確認盧咔咔要告那個男人后,宗政越便讓宗政財團的一名實習律師負責和盧家接,搜集整理證據等。
他和沈長歌在晉市玩了一天,吃喝玩樂,買了一些小眾但口碑好的特長。
星期天,他們便坐飛機回京城了。
棲豪墅。
“大爺,夫人,你們終于回來了。”于管家開心迎接道。
“有什麼事嗎?”宗政越問了句。
話音剛落,將軍和暴富就像一陣風般飛奔到了他們面前;將軍收起前肢站在沈長歌面前,用腦袋輕輕蹭了蹭沈長歌的肚子,嗷嗚~地傾訴著思念。
于管家說道:“是這樣的,您和夫人去了晉市后,將軍和暴富可能是沒看到你們回家,一到晚上就蹲在門口不停地喚,怎麼都不肯回屋里。”
兩只孩子了三四天,嗓子都有些啞了;還有,為貓咪的暴富,聲功被將軍帶偏,喵喵變了嗷嗚……
宗政越面無表:“哦。我送長歌回房休息。”
“大爺,您和夫人要吃些東西嗎?”于管家稱職地問道。
現在是下午兩點多。
“不用。”
宗政越說完,挽著沈長歌的腰,朝樓梯旁的電梯走去。
這棟奢華氣派到極致的府邸,一共四層樓,樓梯和電梯并存;除非累了,不然沈長歌平時是不搭乘電梯的,懷孕后不適合做劇烈運,適當走路對和寶寶都好。
回到房間。
沈長歌簡單地洗了個熱水淋浴,渾的疲憊被驅散不。
剛踏出浴室,就被某人一把抱起,才發現某人也洗了個澡。
“宗政越,我胖了好多。”沈長歌雙手摟住他脖子,有些郁悶地說道:“是不是覺重了好多?”
寶寶現在才20周,已經胖了15斤了!
“是重了很多。”
“你!”沈長歌抬手揪著他耳朵:“你就不能說點兒善意的謊言,讓我心里好一些嗎?”
宗政越將放在床上,淡笑道:“我手上抱的可不止是你一人,還有兩個寶寶,心里的份量自然重了很多。”
“哼!”沈長歌眨了眨眼睛著他:“你也要睡覺嗎?”
“嗯。”
趕給他挪了個位置。
把手放在肚子上,信誓旦旦說:“等把寶寶生下來,我就減!恢復到懷寶寶前的重!”
說著,突然想逗一下他,沈長歌停頓一下,接著說:“請個六塊腹的小鮮私教,嗷~減力絕對滿滿的。”
“你老公也有六塊腹。”宗政越咬牙切齒抓住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說到這個,沈長歌不解地問:“誒對了,我們結婚那麼久,我都沒怎麼看到你運,你的腹是怎麼練的?”
“你確定沒怎麼看到我運?”
“唔……”沈長歌回想了片刻:“在碧云名都的時候沒有地方運鍛煉,回了棲豪墅,我看到的,一周就一兩次。”
“宗政越你……”
沈長歌小臉瞬間紅,想捂住耳朵屏蔽他的話,但有一只手被他抓著。
宗政越繼續在耳邊說:“長歌,頻繁的夫妻恩生活,是可以減的;等寶寶生下來后,我陪你減,省錢又舒服,你覺得呢?”
“我覺得宗政越你現在應該閉!”沈長歌紅著臉說道。
大白天的,他越說越放肆了。
宗政越嚨間溢出一聲蘇且人的低笑,接著堵住的……
考慮到今天從晉市回來,也累了,宗政越索吻了一會兒,便收手了。
“宗政越,等我休息好了,再讓你……”沈長歌躺在他懷里輕著氣,其實也被他弄得有些難,只是太困了。
“好,睡吧。”
宗政越吻了下額頭,大掌了下的肚子。
沒兩三分鐘,便沉沉睡著了。
宗政越并不困,他拿起沈長歌的手機,代給盧咔咔發了條微信消息,表示已經到家,要休息了,有事遲些睡醒再說。
不等對方回復便放下手機,端詳起沈長歌的睡來。
他家長歌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小臉跟剝了殼的蛋似的,白無暇;眉如黛,完全不需要畫眉,睫又濃又長,鼻子小巧秀……
最終,指腹落在的瓣上,的瓣很好看,好似桃花瓣兒,只是涂潤膏,就漂亮水潤得像涂了釉一樣。
又甜又欠吻!
想罷,宗政越就真的低頭吻住了的。
……
沈長歌這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多。
睜開眼,男人俊無雙的臉龐映眼簾。
嗓音有些沙啞,帶著濃濃睡意問:“醒多久了?”
“沒多久。”其實他并沒有睡。
“嗯……”沈長歌長舒一口氣,往他懷里鉆了鉆。
瞇了一會兒眼,終于清醒了。
宗政越見狀,問道:“要起來了嗎?”
“可以不起來嗎?”笑著反問。
“可以,我等會兒讓傭人把晚餐送上來。”
沈長歌一腳踢開被子,爬了起來:“起來啦,宗政越你這只豬!真能睡。”
宗政越:“……”
到底是誰能睡?
他從床上坐起來,手臂摟住的腰,將回床上。
“誰能睡?你再說一遍。”
無意間瞥到他的睡,沈長歌連忙雙手捂住臉,認慫道:“是我,我能睡,我是豬!”
男人不是早上才會那啥嗎?現在是下午,他……
宗政越居高臨下,將雙手拉下來。
“啊!宗、宗政越我肚子了!能不能先吃了飯再……”怕他來,沈長歌口而出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