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機關道solo了幾局,宗政越拉他去打排位。
不管宗政越玩什麼位置,何年都直接一手輔助跟著他,每次一殺人就彩虹屁狂夸作,儼然抱大的分奴。
還在宗政越能carry,隊友也不敢說什麼。
宗政越打了幾局,就發現不對勁了;別人都是下屬帶老板躺上分,到了他這兒,變老板帶下屬?
然后下一局,在選英雄時他一手掛件瑤妹,讓躺上癮的何年給看懵了。
不過很快何年反映過來,拿了一手打野。
高分段,技又不如宗政越好的他,很艱難地帶宗政越贏了一局。
后來有一局,帶大佬帶得很吃力的何年,在英雄時,一個失神把瑤妹,宗政越就發了個“呵”,把他嚇得心驚跳的,連忙道歉。
要是宗政越站在他面前,他肯定跪下賠罪了。
打到凌晨三點半,宗政越才放過何年。
他剛躺下,看到沈長歌緩緩睜開眼睛,爬起來,都沒看他一眼就去上洗手間了。
等重新回到床上,宗政越將摟懷里。
“把你吵醒了?”沈長歌把臉靠在他的膛,的嗓音帶著惺忪睡意。
深吸一口氣,鼻腔肺部都是混合著他的氣息的空氣,格外令人安心。
“沒有。”宗政越否認。
因為他本還沒睡。
低頭用力吻了一下的額頭,聽到慵懶地低笑了一下。
半瞇的眼睛,目迷離,仰起小臉回吻了一下他的。
“快睡了,明天你還要上班。”
說完,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了。
宗政越:“晚安。”
沈長歌醒來時,是早上九點多。
環視了一圈四周,陌生的環境讓懵了一下,但很快就想起來自己在何。
“醒了?”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嗯……”沈長歌迅速轉過臉,問他:“幾點了?”
“九點二十六分。”他回答道。
“你、你不去上班嗎?”
“等你。”
宗政越認為,兩人在外,一覺醒來后把一個孩子丟在酒店,自己去上班,讓孩子醒來后一個人不知所措,是非常不紳士的行為。
“京城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每個地方都很,你去上班給我留言就好了。”沈長歌翻了個從床上爬起來,拉著他的手:“快起來,不然你下午又要加班了。”
宗政越不慌不忙起,將圈在懷里,低頭吻上的……
補充好新的一天能量,才放開。
兩人洗漱完畢,裝整齊走出房間,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了。
酒店工作人員送來心準備好的致味早餐。
吃了早餐,宗政越帶一起去公司。
十點半,宗政財團大廈。
眼下淡淡烏青的何年正打著呵欠,看到越歌夫婦出現,連忙閉上:“總、總裁,總裁夫人好。”
昨晚大半夜被拉打游戲,打到三點多。
打完游戲后,又躺在床上自省了半個小時,回想在打游戲時,有沒有什麼行為得罪到他家總裁,然后今早七點鐘就起床了。
嗚嗚~總共都睡不到三個小時!
宗政越冷淡“嗯”了聲,帶著沈長歌走進總裁辦公室。
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要喝咖啡嗎?我給你煮。”沈長歌問他。
“好。”
宗政越頷首,打開電腦,投到工作當中。
外面。
看到沈長歌從總裁辦公室走出來,走了茶水間,何年猜想應該去給他家總裁大人煮咖啡。
于是跟進了茶水間。
“總裁夫人。”何年試探喊了聲。
“嗯,怎麼了?”沈長歌轉頭看了他一眼。
“那個……總裁現在不生氣了吧?”
他家總裁在其他人面前,總是一副深沉莫測的形象,也很表喜怒哀樂緒。
想到昨晚游戲solo被……何年認為有必要了解他家總裁此時的心。
“啊?他為什麼生氣啊?”沈長歌神茫然。
某人生氣了嗎?
怎麼看不出來?
還是說他藏得太好了。
何年想了又想,最后決定豁出去了:“總裁凌晨12點多……找我打游戲,打到3點多。”
他的話讓沈長歌陷的沉思。
片刻之后,說:“他沒有生氣。”
“真的嗎?可您的回答好像猶豫了。”
何年覺得他家總裁夫人沒什麼架子,比他家總裁好相一百倍;因此,和說話事時也比較輕松,甚至可以開下玩笑。
“真的。”沈長歌解釋:“我只是在想,他為什麼大半夜不睡覺,找你打游戲。”
“總裁夫人,您別誤會!我別男,喜歡,總裁也一樣。”何年嚇得立刻澄清:“總裁昨晚應該是……應該是睡不著。總裁他也不是找我打游戲,純粹是我,發泄他的求不滿,真的!”
沈長歌默默盯著他看了好幾秒。
說:“何年特助,你的戲可以像你的錢一樣點嗎?”
現在一點兒都不會懷疑宗政越的取向。
何年:“……”
嗚嗚~扎心了!
總裁暴擊他腎不好、單狗就算了。
總裁夫人又暴擊他沒錢。
他決定以后就稱總裁和總裁夫人為暴擊夫婦。
“總裁夫人,這事請您別讓總裁知道,是我跟您說的,不然總裁會削了我的。”
“我知道了。”
沈長歌點頭答應。
“我我去給總裁送文件了。”
過了一會兒。
沈長歌端著煮好的咖啡,回到總裁辦公室,把咖啡放在他辦公室手可及的地方。
“咖啡放這兒,注意別到。”
“嗯。”
然后沈長歌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坐下,過玻璃照進來,室開著空調,溫度宜人,舒服又愜意。
坐了一會兒。
沈長歌喊他:“宗政越。”
“怎麼了?”
他抬起頭向。
“我剛才看了你的游戲戰績,你昨晚半夜打游戲了?”
他的游戲戰績一直都是開著的。
宗政越:“……嗯。”
還敢問!
昨晚不停地他,結果等他想好了要怎麼欺負,滿心期待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發現竟然睡著了!
求不滿,又不能拿怎麼辦,只能去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