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淵檸檬地說:“終于知道為什麼說婚姻是墳墓了!你看,工資和存款上繳了,媳婦兒還不給零花錢!不能喝酒!不得夜不歸宿!來酒吧玩兒,整得跟咖啡廳似的;媳婦兒喝白開水,也得跟著喝!哎~老大這麼想不開,圖什麼呢?”
邢昱回道:“圖嫂子能給他生兩個兒。”
陸青臨:“你沒有遇到過喜歡喜歡到恨不得把命都給的人,無法理解老大,也是正常的。”
雖然大家都是單狗,但謝言淵還是被他的話給暴擊到了。
其實以他們的條件,對他們趨之若鶩的人也多,還單主要原因是眼高看不上。
謝言淵懟了回去:“這一開口就是老網抑云的畫風,不知的人,還以為你被傷過千八百次呢。”
一次都沒談過,在這兒跟他講些花里胡哨的。
寶兒邊喝著白開水,聽故事般聽謝言淵招呼來的酒吧經理,說一些酒吧的八卦,簡直教人聽了目瞪口呆。
偶爾,謝言淵會點名某個大人,讓酒吧經理給講講。
告訴說孩子去酒吧這類魚龍混雜的地方,真想去的話,也得找幾個比較靠譜的朋友比較安全。
因為酒吧老板通常有很強的后臺,要是沒權沒勢但姿好的話,若被權貴或公子哥看上了,酒吧里的工作人員會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寶兒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問一下酒吧經理,有沒有關于娛樂圈明星的八卦。
然后酒吧經理又給說了一些與明星有關的勁事件。
只要到了那個階層,那些骯臟齷齪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普通人就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而圈誰要是作死曝出來,會被排到死,甚至牽連到家族。
“那個……你等會兒再說,我先去個洗手間。”寶兒打斷給講故事的酒吧經理。
“小姐,需要保安或別的侍應生陪您去嗎?”酒吧經理畢恭畢敬地問。
“我一個人去洗手間,應該沒什麼事吧?”
寶兒覺得,上個洗手間都有人跟著,不自在的。
“小姐您放心,今晚來酒吧玩樂的客人都是比較有素質的,要是有什麼事,您大喊一聲也行,或者您實在害怕的話,我讓保安陪您去。”
“不用,你告訴我怎麼走就行。”
隨即酒吧經理告訴,去洗手間怎麼走。
寶兒跳下吧椅,就朝著酒吧經理說的方向走去了。
洗手間七彎八拐的,好在一路都有指示牌,離他們在的酒吧大廳有些距離。
寶兒的方向不太好,上完洗手間,看到兩個生結伴走進來,的腦子懵圈了一秒,不過并未多想。
朝著那兩個生進來的方向出去了。
回酒吧大廳的路上,寶兒有種這段路很陌生,仿佛沒走過的錯覺。
想到自己是路癡,出去玩經常迷路,對于這種陌生便沒有太過于糾結。
很快,回到酒吧大廳。
寶兒就直接朝自己的座位走去,結果發現本該是坐在旁邊的謝言淵,變了已經被拉黑的司翊白;上半趴在吧臺上,越過男人看他的隔壁,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接著把整個坐在吧臺前的人都看了個遍,全是不認識的人。
寶兒開始有些慌了。
怎麼上個洗手間,好朋友和宗政越以及他兄弟們都不見了?難道都走了?
“那、那個……司先生請問一下,你有沒有看到謝言淵先生?”
司翊白端著酒杯,仿佛沒聽到的話般,無于衷。
慌幾秒,寶兒冷靜了下來,從包里翻出手機撥了電話給沈長歌。
那邊沒多久接聽了。
“寶兒,怎麼了?”
寶兒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又想起剛才酒吧經理給說的那些事,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聲說道:“小歌,你跟宗政先生他們回去了嗎?我上完洗手間回來找不到你們了。”
“沒有呀,我跟宗政越一步都沒挪;你在哪兒?站那里別,我去找你。”
沈長歌知道好友有點路癡,猜想可能是迷路了。
“我、我就在酒吧大廳,可我沒看到你們。”
寶兒說完,約聽到好友好像在和宗政越說什麼。
過了十幾秒鐘,才聽到沈長歌說:“寶兒,宗政越跟我說這個酒吧有兩個大廳,而士洗手間有兩個出口,你可能是從另一個出口出去,跑到另一個酒吧大廳去了,我去接你。”
“啊?”寶兒一愣,原來剛才覺得回大廳的那段路很陌生不是錯覺,回過神來堅定拒絕道:“不用不用,你不用來接我,自己迷的路我可以自己找回去!掛了。”
把手機放回包里,轉就撞上一個渾酒氣的年輕男人。
“對不起!”寶兒退了一步連忙道歉。
年輕男人捂著膛:“人兒,你撞了哥哥,以為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
“你、你想怎樣?”
寶兒目警惕地看著對方。
嚶~說好的今晚來酒吧的客人,都是比較有素質的呢?
“哥哥想撞回來……”
寶兒:“……”
這個“撞”是秒懂孩兒所理解的那種嗎?
下一秒,轉就朝司翊白撲去,像救命稻草般抱住他:“老公,他欺負我。”
原本六七分醉,借酒壯膽行不軌之事的男人看到抱的是司翊白,老公?嚇得瞬間酒醒了。
手中的酒被突然撞上來的寶兒給弄灑了,司翊白的臉龐如薄霜籠罩,冰冷嚇人!
他薄輕啟:“滾!”
“聽到沒有?我老公讓你趕滾!”寶兒對著站在幾步外的男人說道。
嗚嗚早知道就不逞強了,讓好友來接自己。
“司對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我說你,滾。”司翊白冷漠地對道。
“……一點英雄救的紳士風度都沒有。”寶兒小聲吐槽完,接著嚶嚶嚶說:“老公對不起~人家不該跟你來酒吧玩兒,你別生氣。”
不管了,先利用他嚇跑那個登徒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