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的阮詩詩聞言,尷尬的張了張,回答不上來。
這時,宋夜安溫和的低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心不好嗎?」
「是有點……」阮詩詩頓了頓,靈一閃,「安安心也不怎麼好吧?」
和杜越之間,還不知道是什麼況呢。
宋夜安聞聲抬眼,掃了一眼朝這邊走來的宋韻安,悠悠道,「確實,面冷冰冰的,都不怎麼搭理我。」
「過來了,我把電話給。」
對著那頭又說了一句,他抬手將電話遞給宋韻安。
宋韻安皺眉,正想要質問老哥怎麼接的電話,一看到來電顯示是阮詩詩,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立刻放至耳邊,「詩詩?」
「安安,晚上出來聊聊?」
「好,我正準備約你,沒想到你電話先打來了。」
兩人幾句話,初步達共識。
掛了電話,宋韻安抬眼看向對面的宋夜安,面回歸冰冷,「晚上我要和詩詩出去玩,就不跟你回去了。」
宋夜安微微揚眉,端起紅酒抿了一口道,「去哪個酒吧?我送你去。」
宋韻安一愣,忙否認道,「什麼酒吧啊!誰說要去酒吧了?」
宋夜安勾了勾,彷彿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反應,不急不緩的道,「知道你心不好,這次就算了,我送你去,你們閨聊天結束了,我再去接你們。」
他太了解自己妹妹的格,平日裏在國外就野的沒邊了,如今回了國,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這才管管。
這次,既然是阮詩詩提的,他就準一回。
宋韻安瞪大雙眼,一臉的難以置信,「哥,你被人附了吧?既然答應我去酒吧!」
宋夜安語氣堅決的道,「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宋韻安聞言,朝他拋了一個白眼,不再說話。
果真是親哥,還真是帥不過三秒!
當外面的天暗下來時,阮詩詩已經吃完了飯,換了服,就準備出門。
雖說想去喝酒,可也沒有打算去什麼烏煙瘴氣的聲犬馬之地,也就是想去齊修的酒吧喝兩杯和安安聊聊天而已。
剛到了地方,和前臺的調酒小哥打了招呼,掃了一圈,開口問道,「安安來了嗎?」
上次和宋韻安來的那一次,已經和調酒師臉了,再加上他們是齊修的朋友,調酒小哥自然也記得他們。
「還沒有。」調酒小哥長的酷酷的,年紀不大,臉上卻著一子聰慧勁兒,沖咧一笑,甜甜的道,「姐姐,這次要喝什麼?」
阮詩詩聞言,有些好笑的勾了勾,「你看著調吧。」
「好嘞!」小哥作利落,轉從酒架上取了幾個酒瓶,就開始忙碌。
阮詩詩剛被他的作吸引過去,後就傳來一道悉的聲音,「詩詩!」
一回頭,就看到穿著收腰小子的宋韻安快步走過來,沖著招手。
「我來晚了,我哥送我來的,嘮嘮叨叨說個不停,煩都煩死了。」
擺擺手,看向調酒小哥,沖他打了個響指,「這次給我來烈一點的酒。」
說著,放下包,在阮詩詩旁坐下。
阮詩詩有些驚訝的看著,「烈酒?安安,我今天就打算小酌一下,你要是喝醉了,我可真的不管你。」
又不是沒有見識過宋韻安喝醉是什麼樣子,現在想想,真是記憶深刻,心有餘悸。
宋韻安聞聲,原本還算正常的小臉突然耷拉下來,有些哀怨地看著,「詩詩,我心不好……」
阮詩詩眸一閃,想到上午在醫院見到的杜越,放輕聲音問道,「該不會…是因為杜越吧?」
提起這個名字,宋韻安眼底閃過一亮,可瞬間面冷了幾分,別開目,似乎是不願提起,「不是他。」
看著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阮詩詩心中已經清楚了,笑笑,也沒再繼續問。
和宋韻安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什麼,如今不願說,也不會再多問。
很快,調的酒好了,宋韻安拿起酒杯喝了幾口,轉看向那邊舞臺上正在唱歌的外國樂隊。
「詩詩,你覺得那個外國帥哥怎麼樣?」
阮詩詩抬眸,順著微抬的下看過去,看到那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忍不住勾笑問,「你喜歡這款的啊?」
宋韻安喝了一口酒,深吸氣幽幽說道,「我覺我想談了……」
說這話時,一個男人的面孔在腦海中浮現,揮之不去。
旁邊,阮詩詩不知不覺的有些認同。
話說,也好久沒談過了,自從大學畢業之後,遇到的合適的男人之又,後來又和喻以默有了這麼一段糾纏,更是沒時間且沒機會談。
如今糊裏糊塗簽下了那份合約,往後的一年裏,據規定,還不能和除喻以默之外的異有什麼來往。
這不是擺明了要變尼姑,擺七六慾嘛!
一杯酒不知不覺的下肚,阮詩詩胃裏暖暖的,膽子也跟著大了幾分,慫恿旁的宋韻安,「你要是喜歡,就去問問聯繫方式。」
宋韻安看著臺上的外國帥哥,乾笑了兩聲,心毫無起伏。
就是隨口一說而已,眼裏看著那個男人,心裏卻想的是別的人,甩甩腦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旁,阮詩詩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上午和葉婉兒對話的場景,轉頭看向旁邊的宋韻安,輕聲道,「安安,今天上午我見到葉婉兒了。」
宋韻安一個激靈,回過頭來,「啊?就喻以默那個白月啊?」
自從知道喻以默跟阮詩詩領證的目的是給葉婉兒尋找腎源之後,就給他們兩個起好了外號,喻以默是「渣男」,葉婉兒是「白月」。
阮詩詩有些微醺,點了點頭,將葉婉兒同說的那些話都講給宋韻安聽。
把胳膊放到冰涼的大理石枱面上,輕聲道,「難怪是喻以默最珍惜的人,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因。」
一旁宋韻安哼道,「哼!什麼最珍惜不珍惜的,我怎麼覺得那個葉婉兒不是什麼好人啊!這樣說,擺明了就是在炫耀自己在喻以默邊的地位嘛!還有,幹嘛要讓你看上的傷疤?意思就是為喻以默做過這麼多,你比不上,知難而退吧!」
宋韻安的語氣直白,可話糙理不糙,阮詩詩清楚,這也確實是葉婉兒想對表達的意思,可毋庸置疑的是,這就是事實。
旁邊宋韻安了的肩膀,「詩詩,我覺這個人一點都不簡單!你可要小心點!」
阮詩詩勾輕笑,沉默著沒應聲。
什麼小心不小心的,也不再打算和喻以默糾纏不清了。
雖然有那份合約在,但從今以後,能遠離他就盡量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