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陸小曼第一次跟著喻顧北外出,難免有些激,正巧最近幾天喻顧北心不錯,車上的氣氛也相當和諧。
到了地方,喻顧北將證件遞給陸小曼,輕聲道,「你去吧枱辦理一下住,我去趟洗手間。」
陸小曼笑著應下,拿著證件就走向了吧枱。
喻顧北揮了揮手,邵卓立刻會意,推著他前往洗手間的方向。
作為一個男人,不能獨立解決生理需求,這對於他的人格是極大的恥,可好在,這麼多年,慢慢習慣了,一開始的在意和痛苦到最後就慢慢演變了麻痹和不覺。
況且,這兩條沒有知覺的了他最好的保護,所有人都認定他無能,所以不管是什麼事,別人都不會首先想到他。
洗手間里,邵卓將他抱回椅上,順便開口問,「爺,帶著陸護士出來,合適嗎?」
喻顧北輕笑,「怎麼不合適?」
他會一點點的縱,催眠,讓為為他所用的一把刀。
邵卓聞言,不再多問。
喻顧北點了點手邊的按鈕,椅自向前,出了洗手間。
遠遠的,他向吧枱,從這個角度,正好能夠看到陸小曼曼妙的影。
椅慢慢向前,他正準備過去,誰知突然看到一個穿著褐保潔工作服的中年婦人跌跌撞撞的跑陸小曼跑了過去。
喻顧北一頓,按下了椅上的控制按鈕,椅立刻停了下來。
那邊,那婦人跑到陸小曼旁邊,詫異又激,「小曼?」
陸小曼聞聲,轉過去,在看到那個婦人時,原本帶著淺淺笑意的面容頓時沉了下來,下意識後退一步,同婦人拉開距離。
中年婦人似乎毫無察覺,完全沉浸在激的喜悅中,上前一步直接出手拉住了陸小曼,「小曼,你怎麼在這裏?」
陸小曼皺了皺眉頭,冷冰冰的說道,「我來工作。」
「好,好。」那婦人連連點頭,眼底閃著淚,「小曼,自從你離家出走到現在,都已經一年多了,有什麼氣也該消消了,小曼,這周末回家看看吧,我和你爸爸都很想你!」
那婦人話音剛落,陸小曼的臉就已經變得沉,直接甩開婦人的手,退後一步,緒突然有些激,「我沒有爸爸!我爸早死了,那個家我再也不會回去了!」
說完,咬牙關轉,將已經辦好的手續單和房卡收了起來,提起旁邊的東西就要走。
那婦人驚慌無措,連忙過去攔住,「小曼,你不能這麼狠心……」
陸小曼冷著臉,不管不顧的提起旁邊的東西,就要走人。
站在另一邊的喻顧北,將這邊的場景盡收眼底。
幾秒后,他眉眼微,轉而吩咐後的邵卓,「走,去電梯那邊等。」
這是陸小曼的私事,他不便手。
到了電梯口,喻顧北繼續道,「改天查一查陸小曼的家庭狀況,彙報給我。」
邵卓應聲,「是。」
喻顧北兩隻手絞在一起,心裏清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要想完全把控陸小曼,就要對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
沒一會兒,陸小曼提著東西匆匆趕來,看到在電梯口等著的兩人,不知不覺暗中鬆了口氣。
剛才的場景,他們應該沒有看到。
「不好意思喻先生,手續辦的有點慢。」
「沒關係。」喻顧北勾一笑,態度溫和,「不著急。」
陸小曼聞言,又長舒了一口氣。
兩個小時后,喻顧北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向對面的人,輕聲問道,「怎麼了?心不好?」
葉澤宇端起杯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冷哼反問道,「最近哪有什麼好事?」
他說著,將酒杯放下,拿起旁邊的威士忌,又倒了一杯,「最近婉兒要和喻以默訂婚了,你說說,跟誰不好,非要跟他!」
喻顧北聞言,不慌不忙的勾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婉兒一直都喜歡他。」
「我是看不慣他,一想到他變我妹夫,我都氣不過勁!」葉澤宇皺眉,不耐煩的說道,「上次的事,要不是我留了心眼,恐怕已經栽到他手裏了,那個李森,你知道吧?現在下落不明,就是被他給抓走了。」
喻顧北聞言,面沒多大變化。
就算葉澤宇不說,他對這些事也清清楚楚。
葉澤宇憤憤的抱怨著,「反正我跟他勢不兩立!」
「行了澤宇,出來玩,別想那麼多糟心事。」
喻顧北勸了一句,轉而扯向另外一個話題,「對了,我聽說伯父近期很看重的那個碧水苑的項目,搞得怎麼樣了?」
葉澤宇聞言,子往沙發上一靠,揚了揚眉道,「別提了,上次那事一出,就沒人願意跟我們葉氏合作了,如今我爸那是有心無力,不合作就沒有投資,不投資就沒辦法把碧水苑建起來,可是現在項目已經開了,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他只能想辦法去拉資金。」
喻顧北聞言,眸底掠過了一暗。
葉楓彭這個人,太過貪心,有時候心太大了,反而不好,說不定未來的某一天,他會因為貪心而吃大虧!
不過,這對他來說,倒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阮詩詩一覺醒來,就看到外面有些發暗的天,沒想到,一覺睡了這麼久。
從沙發上起來,走進浴室,洗了一個澡,慢慢地,意識恢復清明,看著鏡子裏腫起來的雙眼,心不知不覺的惆悵了幾分。
喻以默那張臉始終在腦海里徘徊,揮之不去。
洗完澡換了服,阮詩詩沒一點心,跑到廚房裏打開冰箱,本來想喝罐啤酒,可沒想到冰箱裏只剩下幾盒牛了。
嘆了口氣,心頭的沉悶依舊沒辦法排解,想來想去,就出了門。
在外面走了一圈,十幾分鐘之,阮詩詩就遇到了好幾對,不知為何,看到他們,就會聯想到喻以默和葉婉兒,一時間心就更加沉悶。
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喻以默?難不真的喜歡上他了?
阮詩詩抬手拍了拍腦袋,攔下一輛計程車,直接前往k酒吧。
這時候,最好的辦法還是去酒吧喝上兩杯,說不定心還能好點。
抵達酒吧,裏面人不多,阮詩詩直接到之前常坐的吧枱角落。
調酒小哥看到,沖笑著眨眼,「姐,又來了。」
「嗯,最近有什麼新花樣,我想嘗嘗。」
小哥沖笑了笑,「新花樣有,不過有點烈,要試試嗎?」
阮詩詩輕笑,「就要烈的。」
之前喝酒都是小酌,力求保持清醒,可今天,確確實實想嘗試一下喝醉酒的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