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捧腹大笑,說:「王主任的這個段子很搞笑,我也說一個,有對到郊外投宿,旅館的老闆告訴他們請多包涵,因為電力不夠晚上經常會有停電的現象。沒想到這對不但不介意,反而認為很刺激,於是約定隻要一停電,他們就親熱一次。果然到了晚上,每隔兩小時就停一次電,幾次下來,那位男士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軀找旅館老闆商量說:老闆,我願多付點錢,但請你幫個忙,改四小時停一次電好不好?旅館老闆為難地笑著說:我是很樂意幫你忙的,可惜你來遲了一步,剛才你的友已經多付了我錢,條件是每半小時就停一次電!」
思麗:「有出遠門的人遇了故鄉的人,問近來家鄉人有何新聞?同鄉答:某日打了個雷,劈死了十來人,都是媳婦的人。那人驚嚇地問:家父可好?答:令尊倒是沒事,令祖卻在那天一同歸西了。」
王曉軍:「上課前,某大學生給大同學出上聯求對:大波人魚人波大。順念倒唸完全一樣,難度極大。上課後,波霸生對曰:明天到場到天明。」
錢三運:「三個孩在一起聊天。一個孩子說道:一個蛋就能孵出一隻小啊,我每天要吃好幾隻呢。另一個孩子接話道:你那算什麼!我每天都吃魚,一個魚籽就是一條小魚,我每天吃千上萬條魚呢!第三個孩子聽完,捂著跑開了。」
「小錢,這個段子沒了?好像不搞笑啊?」王曉軍百思不得其解,第三個孩為什麼捂著跑開了?
思麗將臉撇向一邊,捂著,地笑。錢三運很想提醒一下王曉軍,可是當著思麗的麵又不好開口,隻得含笑不語。
王曉軍將頭扭向邊的思麗,說:「思麗,你來說說小錢這個段子究竟有什麼涵?」
思麗瞟了一眼錢三運,滿麪紅,不好明說,但又不敢不說,隻得抓住王曉軍的一隻手,用手指頭在他的手心寫了一個「咬」字,王曉軍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在所有的段子中,小錢的段子最有涵!」
今晚又是詩,又是猜謎,又是說葷段子,王曉軍興緻高昂,忽然說:「小錢,說吧,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王曉軍冷不防這麼一問,錢三運不一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他瞥了一眼思麗,見麵微笑,眼神中充滿著鼓勵與期,像是在說,你就大膽地說吧。錢三運的膽量陡然增大了很多,於是將自己的真實用意一五一十地說了。
王曉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地說:「小錢,你的想法是好的,但爭取扶貧專案和扶貧資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牽涉到很多部門,你們青山縣在前期也向我辦申報了一些扶貧專案,但由於多種原因並沒有得到批準。我雖然不是青山縣人,但畢竟在青山縣生活、工作過多年,在青山縣揮灑過青春和熱,對青山縣還是有著很深的的。這樣吧,你通過正常程式申報幾個扶貧專案,在同等條件下我會優先考慮青山縣的。」
聽話聽音,錢三運已經從王曉軍的這番話中,聽出王曉軍的誠意。當然,王曉軍答應幫忙,決不是因為對青山縣懷有深厚的,事實上,他對青山縣還是心存芥的。他之所以這樣做,原因之一是今晚錢三運的表現很好,原因之二,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看在思麗的麵子上。可以看出,王曉軍和思麗決不是親戚關係,而是人關係。錢三運想,隻要抓住思麗這條線,讓時不時地吹吹枕邊風,爭取扶貧專案和扶貧資金一事還是有很大希的。
「走吧。」王曉軍站了起來,也不避嫌,一隻手摟著思麗的腰肢,準備起告辭。
「王主任,我會按照你的指示,儘快申報扶貧專案。我代表高山鎮人民先謝謝你啦。」
王曉軍點點頭,說:「現在說謝還為時尚早。我希有一天,能夠回到高山鎮再走走看看。」
送走王曉軍和思麗,已是夜蒼茫了。錢三運正準備思忖是去江州奇石館還是去江曼婷的房子,這時候,他接到了左東流的電話:「錢老闆,我已經打探清楚了,甄大福包養的那個人住在銀杏苑小區三號樓302室,聽說那人原來是省歌舞團的演員,以前被一個員包養過,但去年那員出事後,那人就從省歌舞團銷聲匿跡了,後來不知咋的就了甄大福的人。」
錢三運一驚,歌舞團的演員?去年奪走自己男之的夏月嬋也是歌舞團的演員,難不這人就是夏月嬋?於是,他連忙問道:「左東流,那人什麼名字?」
「的大名我還沒有弄清楚,隻知道的小名嬋嬋。」
「嬋嬋?真的是夏月嬋啊?」錢三運心中又驚又喜,看來這人極有可能就是奪走自己貞的夏月嬋。人對於自己的第一次都會刻骨銘心的,不論是心甘願的奉獻,還是半推半就的迎合,抑或是難以啟齒的經歷。其實,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錢三運永遠清楚地記得,去年秋天的一個下午,在江州的出租房,在風韻的夏月嬋的循循善下,他完了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不同的是,他是被的,是主的他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子,是一個頗解風的人。相同的是,他和都獲得了無比的幸福驗。他記得,他和在木床上的草蓆上忘我的放縱,彷彿這世上隻有他們二人。
「錢老闆,你不會認識吧?」左東流驚訝地問。
「我覺像我的一位故人,隻是,在未見麵之前我不敢確定。」錢三運的思緒又飛回了去年的那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