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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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大福風流,這次被人廢了,也是罪有應得。我在想啊,是不是甄大福霸佔了別人的人,才導致這一猛烈的報復的?如果甄大福和別人隻是一般的仇恨,人家也不至於廢掉他啊。」

「月嬋,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甄大福死是死不了,但估計也廢人了,以後能否站立行走都是一個問題了,更別說能到男歡之樂了!可是,現代科學多麼發達啊,剪掉了還能接上!」

「我聽說昨晚那夥人帶著鋒利的砍刀,將那玩意剁醬,科學技再發達,也不能將醬接上啊。」

錢三運驚訝不已,真是命運難測啊。甄大福在床上顛鸞倒之時,估計做夢也不會想到會是這麼個結局,這下可好,禍害人的本錢被剁醬沖馬桶了。

「月嬋,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不去看看甄大福呀?」

「誰和他是夫妻呀!這並不是說我狠心,我隻是他的玩,我對他也沒有,和他隻是逢場作戲而已,即使他清醒了,我也不想看他。三運,你看甄大福也廢人了,我好像沒有繼續臥底的必要了吧?」

「月嬋,你的使命圓滿完了。這樣吧,遵照你的意願,你隨時可以來奇石館上班。」

甄大福重傷,對錢三運來說無疑是一個利好訊息。然而,錢三運在高興之餘免不了還有幾分擔憂。因為一旦甄大福清醒之後,警方肯定會詢問他被砍的一些況,甄大福在胡媛媛被人神救走之後,就遭此厄難,肯定會懷疑此案是胡長發所為。當然,這可能會麵臨兩種結局,一種結局是甄大福不願意說出胡長發是最重要的嫌疑人,因為一旦說出胡長發,他囚胡長發兒一事也跟著牽扯出來,那樣一來就會兩敗俱傷還有一種結局,就是甄大福主招供這一切,這樣胡長發就進了警方的視線。警方順藤瓜,說不定就將錢三運也牽扯進來。畢竟胡媛媛是錢三運救走了。錢三運倒不是怕警察知道他救人,而是怕警察知道他槍、私藏槍支的事,因為這也一樣犯刑律的。

錢三運心中又將胡長發罵了個狗噴頭:你他媽的好歹也是個老江湖了,怎麼幹事一點也不幹凈利落!找幾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甄大福綁架走,將他折磨一番後,再將他做掉,將理乾淨,警察是很難查得出甄大福究竟是失蹤還是死亡的。不過,錢三運仔細一想,胡長發之所以留甄大福活口,可能有兩方麵的考慮,一是甄大福不敢說出事真相,最終此事不了了之二是胡長發故意在折磨甄大福,讓他生不如死,以報自己的寶貝兒被他囚之仇。

然而,發生甄大福被挑斷手腳筋並被廢掉這一大案不久,江州市又發生了一起驚天大案。這一案件同樣與甄大福切相關,隻是案件的被害人不是甄大福,而是甄大福年僅十五歲的兒。

是這樣的。甄大福被送到醫院後,他的老婆不計前嫌主到醫院承擔起照料他的重任。甄大福十五歲的兒甄曉麗就隨姥姥住在家裡。一天晚上,幾個蒙麪人潛了甄大福的家中,將甄曉麗的姥姥綁在床上,用巾堵住了,就在客廳裡,幾個蒙麪人將十五歲的甄曉麗了。

錢三運得知甄曉麗被淩辱後,心裡將胡長發的祖宗十八代了個遍。這個胡長發,和甄大福一樣,都是畜生!你將甄大福砍廢人已經替你兒胡媛媛報仇雪恨了,怎麼可以再拿甄大福的兒泄憤!才十五歲呀,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

錢三運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借刀殺人策略,這哪是什麼策略!純粹就是餿主意!如果說,隻是甄大福一個人傷的話,他很可能不會說出胡長發是最大的嫌疑人然而現在,甄大福的兒被淩辱了,他很可能會將胡長發供出來的。一旦胡長發被供出來,警察勢必會清查胡媛媛被甄大福囚一事,拔出蘿蔔帶出泥,這樣很有可能就會將錢三運槍的事也牽連進來。

怎麼辦?怎麼辦?錢三運在出租屋裡來回踱步,心如麻,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無奈之下,隻得將楊建、左東流過來了。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說不定他們會有更好的應對辦法。

錢三運說:「甄大福的事你們也聽說了,但是你們知道嗎?昨天晚上甄大福十五歲的兒在家中被幾個蒙麪人淩辱了!」

「那一定是胡長發乾的吧?」楊建和左東流幾乎異口同聲地說。

錢三運點了點頭,說:「毫無疑問,這事是胡長發乾的。這個畜生,簡直沒有一點人!如果說他將甄大福砍廢人,那是甄大福罪有應得,也是大快人心的事,但是他和手下將甄大福年僅十五歲的兒淩辱了,那完全就是禽行徑了!」

「一報還一報吧,誰讓甄大福有錯在先?我不認為胡長發做得不對,換其他人,也可能會這麼做的。你看胡媛媛那慘樣子,真讓人心痛啊!」楊建不以為然地說。

「楊建,這話你也能說得出口!胡長發就是將甄大福殺了,也不能禍害他的兒啊!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來談正事吧。我本就沒有想到胡長發會以這種方式報復甄大福,這樣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如果找幾個人暗地裡將甄大福做掉,警察說不定一輩子都查不出來!現在倒好,一旦甄大福清醒過來,警察就會知道這一切都是胡長發乾的!胡長發也算是老江湖了,人家都說他險狡詐,怎麼會幹出這種小兒科的事來!著實讓人難以理解!」

正在這時,錢三運的手機響了,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錢老闆,我現在是在公用電話亭給你打的電話,你在哪裡?我想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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