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的手腕被得生疼,蹙眉頭:「你神經病吧?我什麼時候希你早點死了?」
「你還敢不承認,不是希我早死,為什麼要在這裡給我燒紙?」
「誰給你燒紙了,我都說了給我一個朋友燒紙,明天是我朋友的忌日,我本來想明天晚上燒的,但明天晚上你不是要在家裡過生日嗎,我怕你心裡膈應,這才選擇今晚過了十二點先燒,你想什麼,放開我!」
可是夜星用力解救自己的手,卻怎麼都抵不過男人鉗製的力道。
夜君擎聽到的解釋,臉一點都沒有好轉,反而沉著臉:「你什麼朋友的忌日?」
「我幹嘛要告訴你!」
竟然敢踩滅給年燒的香,氣都要氣死了,誰要告訴他!
解救不了自己的手腕,夜星抬腳,狠狠踩了夜君擎一腳,又氣又惱:「放開我!」
夜君擎不放,居高臨下,死死地瞪著:「我問你,你什麼朋友的忌日?名字什麼?」
「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我你放開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夜星也是吃不吃的主,心裡的,為什麼告訴大毒瘤?
夜君擎冷哼一聲,就知道是隨口編出來的:「說不出來了是吧?在這裡詛咒我,還敢不承認,夜星,你再敢在我生日當天燒紙,我活剝了你!」
「那你剝啊!」夜星仰頭,迎視著夜君擎充滿怒火的臉。
看著有恃無恐的表,夜君擎黑眸一深再深,一時間現實和回憶融在一起,想到自己和曾經無數次的爭吵和對峙,想到仗著他不捨得把怎麼樣,就有恃無恐的一再招惹。
夜君擎怒上心頭,「夜星,你不要因為我縱著你,就有恃無恐,你不要以為我真的捨不得對你怎麼樣!我最後一遍警告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惹我,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你就怎麼樣?」現在到底是誰在惹誰?
為了不讓他膈應,已經提前到十二點出來燒紙了,他還想怎麼樣?
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無理取鬧?
夜君擎著夜星的手腕,想到曾經的很多次,自己怒上心頭,直接將打包回房,不捨得打,不捨得罵,卻又想征服,走進的心,就狠狠的回房收拾!
收拾到哭,收拾到他悔,兩敗俱傷……
夜君擎再也不想把曾經經過的「兩敗俱傷」,再經歷一遍,下意識的作,他鬆開了的手腕,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然後再兩敗俱傷一次。
他轉,不想看,不想給再火上澆油的機會,隻丟下一句無力的話:「你走吧,我累了……」
夜星一子火氣被他這句話卡住,憋在心裡,發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抿了抿,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回房,還是滾出夜家?
沒理解,就直接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夜君擎已經大步朝夜深走去,靜謐的夜裡隻回著他的迴音:「離開我的世界,我不想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