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清楚剛才那些話不過是賭賭氣,誰讓他昨晚把掃地出門,害賓客們都這麼議論?
今晚他趕到夏家去護著,心裡是高興的,但他現在就這麼走了,好像方纔給角醬的男人都是的錯覺。
夜星拿著叉子狠狠了白瓷盤裡的義大利麪,食不知味的攪來捲去,吃得非常慢。
心裡像是有不切實際的期待,期待他回來哄哄自己。
然而並沒有。
覺得有點自作多,以為他今晚強行把帶回來,是後悔昨晚那樣對。
林寒風陪寒暄了幾句也去會朋友了,獨自一人吃了白瓷盤裡的所有事。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好吃飽就走的,現在都沒有人來挽留了,那還留在這裡豈不是自取其辱。
想了想,起,抬步走了出去。
還沒走到門口,整個別墅的璀璨的燈,忽然全部暗下來,現場,一片黑暗。
「怎麼回事,停電了?」
「快去看看,是不是跳閘了,生日宴開到一半,蛋糕都沒吃就停電,那也太掃興了。」
「對啊,對啊,我怕黑,我手機沒電了,誰把手機手電筒開啟照明一下。」
周圍傳來賓客的聲。
也掏出手機,想要開啟手機手電筒。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有兩束,從二樓傾斜而下,四尋找目標。
那兩束,像是在尋找一對失散在世界角落的人,從一張張臉上輕輕劃過……
忽然,一束找到了目標,四十五度角打落在那個坐在黑烤漆鋼琴前的男子絕的臉上。
眾人一眼就認出了他,夜君擎。
隻聽他說:「今夜,想給在場的朋友們,介紹一個人。」
然後,另一束聚燈,像是「唰」的一聲,直接打落在也準備走出去的夜星的臉上。
眾人的目,不約而同的落到那源的中心,看清楚源中心的孩,就是大家正在議論並且充滿好奇的孩,那個在舞池裡雌雄同的孩。
夜星愣了一下,搞什麼?
正不知所措,舒緩的音樂,已經從夜君擎節骨分明的指尖流淌而出。
從第一段前奏飄而出,夜星就聽出這曲子,不就是讓顧老爺子一見鍾的有生之年?
這男人怎麼會彈奏剛譜好沒多久的曲子?
除了那天在音樂界開幕式上彈奏過一次外,這曲子也沒公佈於眾過啊。
哦,微博上倒是有這首曲子的p3版,被夏妍妍的批得一無是,各種難聽的話都有。
什麼,「難聽死了,也不知道顧老爺子為什麼要這樣捧?」
什麼,「嗬嗬,就這首曲子也敢說比得上夏妍妍的歌,垃圾,我聽一遍就想吐!」
什麼,「顧老爺子為淩寒新專輯炒作吧,音樂排行榜爬不過夏妍妍,就想靠炒作來博熱度,沒想到音樂界的老前輩也玩這一手,嗬嗬嗬……」
……
然而此時此刻,那個像是鋼琴王子一樣坐在鋼琴前的絕男人,就是在彈奏譜寫的曲子,角邪魅一勾,聲音磁悅耳:「別慌,先聽我唱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