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用力抓了抓頭髮,瞪著他:「你要是耍我玩,你就死定了!」
夜君擎瞇著眼睛,朝勾了勾手指頭。
「幹什麼?」
「把手給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在耍你。」
夜星聞言,真的把手過去,炙熱的溫度從他的手心傳遞到的手掌心,夜星差點被燙得手,驚呼:「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
說完,夜星拿起另一隻手,著夜君擎的額頭,呼~~~
夜君擎沒搭理,抓著的手,在他的心口,冷聲冷語:「自己聽,心跳跳得有多快,現在還不肯承認你趁著我發病,哄騙我喝下的是蠱?你現在還覺得我有心逗你玩?」
撲通——撲通——撲通——
夜君擎心跳如雷,彷彿要燒著了一樣,怎麼會這樣?
夜星閉上眼睛,努力回想年時候……
那時候白驍和夜君擎的況類似,每每抵擋不住想要喝的,又不願意淪為的傀儡的時候,晏安就是用的珠子泡熱水給白驍服下,明明是兩個一見麵就能打起來的男,喝完葯之後總要膩歪一陣子,難道是因為珠子點燃了的火花?
夜星不確定,再看夜君擎的臉,忽然有些心虛,這男人得怎麼想啊?
尷尬得不行!
早知道有這副作用,絕對不會給他服藥的。
現在怎麼辦?
心虛疚的夜星,醞釀了一下,聲音很溫的了一句:「阿擎……」
兩個字,宛如一電流,直接擊中了夜君擎此刻脆弱的意誌力。
那一刻,夜君擎覺得,抵擋住的魅力,比抵擋住喝的,要困難得多,要命……
「覺怎麼樣?」夜星問。
夜君擎忍著的不舒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似乎,好像,有一丁點效果,繼續,再充沛一點。」
夜星臉都紅了:「阿擎……」
「繼續。」
夜星耳也紅了,明明就是簡單地兩個字,但越越心慌:「阿擎……」
「看著我的眼睛,再繼續。」
夜星拿手,理了理自己額前的碎發,然後與夜君擎四目相對,僅一眼,就心跳如雷,嗓子都在抖:「阿擎……」
這聲音不高不低,輕語,夜君擎差點沒控製住自己,幾乎是狼狽的起,「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先回房,這副作用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再聽下去,他會瘋。
這人,對他而言,簡直就是魚妖,隨便兩個字就能將他征服。
聞言,夜星如釋重負,趕跑了,還沒跑到臥室門口,就聽到夜君擎說:「也許副作用會持續個天也不一定,你今晚好好想想都有哪些話,明天早上再說給我聽,阿擎兩個字,似乎遠遠不夠……」
夜星腳下一個踉蹌,不至於吧,副作用這麼大,還能持續個天?
夜君擎挖了個坑後,立刻狼狽的走進了浴室,關上門,開啟冷水端的噴頭,狠狠的沖了個冷水澡。
可是,該死的,一遍冷水澡好像本不足以製這副作用,小魚尾,真的不是故意的麼?
要不會牢記失敗是功之母,不想再重蹈覆轍,他真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