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阿嚏——」
「阿嚏——」
「阿嚏——」
夜星起床後,剛走到樓下客廳,就聽到飯廳不斷傳來打噴嚏的聲音。
唐舟聲音特別大:「擎哥,你怎麼冒了?沃日,你的額頭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
「不礙事。」夜君擎擺手,頭暈得厲害,到現在他已經分不清是副作用還是發燒?
傅佐立刻走過去,拿手了夜君擎的額頭,警鐘大響,「我現在就家庭醫生過來,擎爺您昨晚怎麼凍到了,你的素質不是一向都強得像是鋼鐵俠?」
沖了三十遍澡,折騰了一整夜,他就是鐵人,也不可能扛得住。
夜君擎沒說話,萎靡不振的坐在飯廳主位上用餐,白的襯衫,左手的袖子卷得高高的,似乎生怕別人看不到他換了新的手錶,時不時就瞥一眼,現在隻有小魚尾買的生日禮能安他。
「擎哥,你換了新的手錶,你之前那塊上百萬的名錶呢,這塊表也太次了吧?這個牌子最貴也就幾萬塊,您什麼品位?」紀棋書發現了,卻將手錶批得一文不值!
話音剛落,就覺一強大的冷空氣朝他來。
夜君擎危險的瞇起眼睛,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小魚尾送的,就是十塊錢也是無價之寶,何況這是拿第一個月的工資買的,意義更不同。
傅佐最近腦袋特別靈,大膽揣測:「擎爺,這是夜小姐送的吧?」
夜君擎臉好轉,雖然聲音很嫌棄:「第一個月的工資買的,瞎折騰,浪費錢,我又不缺一塊表。」
紀棋書驚訝:「第一個月工資,不可能吧?小星一個實習生,第一個月的工資才六千,買得起這塊手錶?不會是來的吧?」
夜星從外麵走進來,恰好聽到紀棋書的話,立刻反駁道:「誰了?是傅先生給了我一張購卡。」
傅佐拚命給夜星使眼,可惜夜星卻說:「本來就是,傅先生,你給我作證,是不是你說配期間生活守則,夜君擎的生日,我必須給他準備一份生日禮,所以給了我一張購卡,我去免稅店給他買禮?」
傅佐拿手擋著臉,這個夜小姐是不是傻,這種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幹嘛說出來?
夜君擎聞言,冷冷的掃了傅佐一眼,當時他可不是這麼說的!
傅佐:「……」擎爺我錯了。
夜君擎的好心瞬間然無存,再次落到夜星臉上的目,著失,聲音又冷又:「為什麼不拿你第一個月的工資買?」
他可沒有忘記,說第一份工資就要給最重要的人買禮,收到拿第一個月工資買的禮,才能證明他在心裡的重要。
「我一個月工資低嘛,買不起太貴的東西,你怎麼樣了?」
怎麼樣倒是其次,心一落千丈纔是最重要的,第一個月的工資六千塊,全都花了,但一分錢都沒花在他的上!
昨晚他努力忍著,沖了三十遍澡,就是看在生日禮的份上!
結果……
現實是一把無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