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當年的一切,心痛
我有。
那輕飄飄兩個字就那麼淡淡的說出。
有那麼一刻,像是有什麼東西重重的砸在了的心上。
他有殘疾證。
溫弦就那麼著他,二人對視著,哪怕一句話沒再說,可卻又似有萬千的言語盡在其中。
溫弦突然就覺舌尖有些發苦,不過再開口的時候,卻輕笑出聲,著他道:
“陸梟,你還真是深藏不,沒想到啊,我男朋友有問題,竟然是別的人告訴我的。”
這話落下的時候,他軀似乎更加僵了。
雙手似都微微攥了些,視線著。
溫弦又幾分漫不經心繼續笑著道:“這種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呢?怎麼,怕我會嫌棄你?還是怕你這麼麗人的朋友跑了?”
陸梟:“……”
說到這,抬頭盯著他:“說吧,你到底怎麼個殘疾?是之前當兵的時候落下?”
一口一個殘疾,說的一點都不避諱,不要再直接。
似乎也本不怕中他的心。
就那麼盯著他,眼底清澈亮,裡面沒有同,沒有悲憫,甚至是什麼都沒有。
仿佛,這殘疾不殘疾,本無足輕重,什麼都算不上,和平常的任何一切,沒有區別。
陸梟瓣輕抿:“……”
漆黑的眼眸似更加幽深了,令人難以揣測他此時的想法。
“說話啊,幹嘛不說話,被當面穿,沒法面對我了?”
說著,細白的手指懟了懟他結實的膛,眼神卻低頭暼了一眼哪,裡嘀咕著:
“至於麼,又不是關鍵地方沒了,幹嘛這個樣子,好像多大事似的。”
語氣極為輕松。
仿佛是真的沒什麼大事似的。
可溫弦很清楚,怎麼沒有大事,再怎麼樣也都非常的清楚,為一個特種兵,有殘疾證意味著什麼?
那意味著你一輩子都再也無法執行任務,無法再和隊友團結作戰。
尤其是尖端的特種部隊。
不用想,這恐怕也為了陸梟的一個心深無法的心結。
他一輩子為之鬥的,不顧保護的,都在曾經的某個危險時刻,戛然而止。
而眼下。
不這樣裝作風輕雲淡,沒有任何事的樣子,難不還要滿臉同,淚流滿面表現出來的心底有多沉痛抑嗎?
殘缺的人最怕的,就是別人的同。
那比什麼都致命。
他們希自己和每個人都沒有任何差別。
所以,哪怕此時的心臟,疼痛抑也不會讓他看出來。
“喂,我說陸梟你是不是婆婆媽媽,這——”
這一次,出去懟他的手指,驀的被他握住了。
溫弦怔了下。
晌午的逐漸往西邊轉移,將倆人的影子拉的愈長了。
青海的風素來很大,可此時卻似放緩了下來,耳邊的發微微的飄。
看見他薄輕啟,著淡淡道:
“三年前的一個任務中,意外發生了炸。
戰後醫生給我檢查,發現我聽力出現了問題,一隻耳朵出現了震耳聾,基底撕裂,聽不見聲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