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187都大姑娘了，還想哥的服
秦烈雙手在兜裡，低下頭凝視著葉綿綿，彷彿想要看清楚這小小的子裡，哪來這麼多的力量。
「能答應我嗎？」
他又問了一次。
葉綿綿再次將信封和碟推到他的手裡，重點地敲了兩下，「那你會聽我的，去找律師理這件事嗎？」
秦烈妖孽緻的臉上，永遠是那般燦若桃花般的笑容，還有兩個帥氣迷人的小梨渦。
「會的！」
聽到他肯定的答案，這才長籲了一口氣，
「好，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我不會再去調查這件事了。不過，我想要看到秦伯伯出來的那一天……」
秦烈默默地轉過頭，眸看向窗外的夜，修長手指輕輕地敲擊著酒杯的杯壁。
他的聲音有些輕飄飄的，眼神很是縹緲而空，「會的，快了……」
「阿烈，你這裡有吃的嗎？我了！」
此時，把一切都給了秦烈之後，葉綿綿就像下了千斤重擔似的，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這才發現自己奔波了一整天，竟然連飯都沒有吃。
最後一次吃東西還是在天虹的會室廳裡，吃了幾塊餅乾。
剛才吃了一大塊冰淇淋，完全不頂，肚子還在嘰嘰咕咕地喚著。
「有，你想吃什麼？」
葉綿綿著下，在飢腸碌碌的況下，其實什麼都想吃。
「我想吃什麼都能有？」
「嗯，可以點外賣讓人送上來……」
「我想吃麻辣燙，可以嗎？」
「行，這個容易，有自熱款的，我讓小七送上來……」
秦烈給小七發了一個語音，片刻之後，小七便拎著一隻大塑料袋子上來了。
都是自熱版的，各種口味的都有，小七在桌麵上擺列開來，一共有七份。
「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口味，都買全了……老大，要酒麼？」
秦烈手了葉綿綿的小腦袋，回頭對小七道，「我家丫頭還小，不喝酒！」
小七站在旁邊，盯著葉綿綿左看右看，看了半晌笑道，「老大，你也不介紹一下？這個漂亮的小姐姐是你……」
秦烈手朝著小七的腦門彈了一個崩子，「滾蛋！別打的主意，是我妹子，親的……」
小七嘻嘻一笑，「大哥的妹子也是我洪七的妹子，以後，我會罩著的。」
「滾，有我在還用得著你罩……出去玩吧！」
「嘿嘿，是，是，我這就滾蛋……」
小七沖著葉綿綿揮了揮手，這才走了出去。
葉綿綿手要拆包裝紙，秦烈連忙攔住了，「別，乖乖坐旁邊去，有哥在，你就坐著等吃就好。」
「阿烈，你能不能別把我當小孩子，我都長大了，這點小事我能自己手！」
「本事了是不是，都敢跟哥頂了啊！小時候還沒被燙夠嗎？」
他一本正經地將轟到了一邊，然後自己手做，七份麻辣燙他一個個撕開，然後加水自熱……
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麵，想起了小時候的事，小時候秦媽媽總會用烤箱做好吃的曲奇餅乾，每次遇見好吃的就猴急猴急的手，剛出烤箱的麵包和曲奇燙了好幾次……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居然還記得。
在等待麻辣燙自熱的過程中。
秦烈接了幾個電話。
約聽見了關於堵場，夜總會，以及賽車的字眼。
看著他頸脖那銀閃閃的鏈子，總覺有些陌生。
他是的阿烈，但同時又不是的阿烈。
印象中，年時代的秦烈十分青春，平時除了校服，也就是運服，頂天的就是牛仔搭白t。
正式的裝合，他會穿著一白的西裝，那時候的他比較，斂，在人前也是優雅而禮貌的。
而現在的他，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一襲嬉皮士風格的黑機車服，燈上，他左耳上的銀耳釘泛著幽冷的芒，特別讓注目的是，他的濃眉間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貫穿了整個眉鋒。這讓原本緻妖孽的俊臉多了幾分男人的獷豪放。
這一另類的黑暗風格打扮，讓他有些像電視裡的黑幫老大，
仔細看了一會，這便站了起來，手扯他的領子，「阿烈，你脖子上麵是什麼？」
「沒什麼……」
他將脖子豎了起來。
不過眼尖的已經看見了，「給我看一下嘛！」
「剛才還吵吵說自己長大了，都大姑娘了，還想看哥哥的服，不？」
「喂……」
葉綿綿跺了腳，其實也知道他是開玩笑的。
但也不是時代的了，不會再像從前那毫無顧忌地他的服。
「不給看算了，你小時候我看過的，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秦烈笑了，「臭丫頭！」
「阿烈，你眉心的傷是怎麼回事啊？」
秦烈的眼神有那麼片刻的黯然，許久，輕描淡寫地說道，「被人砍的……」
「我的天，什麼人砍到你臉上，謝天謝地沒有破相……阿烈，你現在除了給你朋友看酒吧之外，還有做別的什麼嗎？」
「一見麵就盤問，你是居委會大媽啊？」
「我這是關心你，你看看你，現在打扮得奇奇怪醜的，像個壞人似的……」
「壞人？嗬嗬……」他自我解嘲地笑了。
可不，他現在就是個壞人……
因為別人都這麼說的。
他做的那些事，應該也是壞事吧！
「綿綿覺得哥是壞人啊？」秦烈的嗓音有些沙啞。
他可以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但他在乎。
「也不是，我是覺得你的打扮很奇怪……」
麵對的種種疑，他並沒有多談，許多問題，他不是巧妙地岔開，就是閉而不談。
每當問到關鍵點的時候，他總能支吾開。
覺到了，他的變化還是很大的，至比以前圓了。
許久，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阿烈，這五年來，你一直在深城嗎？」
「不，就前一段回來的……」
「那麼，在這之前呢？你是在哪裡渡過那五年的？」
秦烈雙手在袋裡，漂亮的桃花眸看向窗外。
是啊，這五年在哪裡渡過的呢？
他想不起來了，記變得越來越來，很多細節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