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見者有份江紫煙接過包袱,手從包袱裡掏出一疊銀票,道:「今晚大家勞苦功高,見者有份。」說完把銀票遞給月牙:「這些零用錢大家先拿著,要置辦什麼件,再到我這裡來取。」說完轉,再轉過來,手上已空無一。
葉羽葉蟬雖是到奇怪,到底是葉家出來的,並沒有在臉上顯出來。
大夫人派們來是保護表小姐的,至於別的事,們還不想管。
月牙抱著一個首飾匣子,此時月牙手上又多了一疊銀票,急忙把首飾匣子遞給孃,回頭看手中的銀票。
「小姐,這麼多,月牙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月牙數著手中的銀票,兩眼放。
「這是給你們的零花錢,用不上就攢著,等你們出嫁時置辦嫁妝。」江紫煙笑道。
「小姐就打趣奴婢。」月牙聽到出嫁和嫁妝這樣的話,竟是一臉的。
月牙已經十七歲了,在現代,也就是個高中生,正在花樣年華,在這異世,卻是已到了嫁做人婦的年齡。
葉羽葉蟬依然一副冰山臉,看不出什麼表。
月牙數了銀票,是九張一百兩的,就給了葉羽葉蟬每人兩張,自己留了兩張,剩下的三張一下塞到孃手上,道:「樂媽媽年紀大了,留著養老,這些都給你。」
孃急忙道:「你們留著,年輕人用錢的地方多,老婆子又不買零兒,要銀子做什麼。」說完,抱著首飾匣子就往月牙跟前走。
「孃就別推來送去了,橫豎我這裡銀子多的是,足夠我們用一陣子的,你們花沒了再朝我要,打今兒起,我們幾個就比誰會花銀子,誰花的多,咱們就獎誰。」江紫煙接過孃手上的首飾匣子,財大氣的話終是說了出來。
「天快亮了,大家去瞇一會兒,天亮還有事做。」江紫煙打個哈欠,接著說道:「葉羽,葉蟬。你們答應教我功夫的,可不能食言。」
「是。」葉羽葉蟬應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江紫煙抱著首飾匣子歪到床上,月已過去幫著江紫煙掉靴子,孃趕忙把被子拉開蓋在江紫煙上,江紫煙翻個,呼呼的睡去了。
月牙小聲道:「你們都到偏房去睡,我睡在外間值夜。」
「我們睡外間。」葉羽葉蟬話雖不多,態度卻不容置疑。
「咱們倆睡偏房,就讓們兩個睡外間好了。」孃出來和稀泥,再爭執下去,天就亮了。
月牙一直睡在外間,今晚被葉羽葉蟬搶了位置,雖心有不甘,想著自己不會武功,爭搶不過葉羽葉蟬,隻好悻悻的跟著孃走了出去。
再說玉虛子出了江府,坐上江福派的馬車,一路朝著城門口走去。
玉虛子坐在車上,習慣的去額下的鬍鬚,這纔想到自己那漂亮的引以為傲的鬍鬚已經沒了,臉再次重重一沉。
不過這手上的銀票是實實在在的,鬍子沒了可以再長,一夜之間擁有這麼多的銀子卻不是每天都有的。
自己這一臉的水泡,都是拜江紫煙所賜,有機會定要會會這個小丫頭。雖是一臉的水泡,仍是掩蓋不住的滿臉的恨意。
玉虛子閉著眼,聽到有人進了車,以為是兩個道,便道:「既然進來了,就都坐下吧,這裡的確比外麵要暖和。」
沒有人應聲,玉虛子懶得睜開眼,直到覺得手中的包袱被人拿走了,這才急忙睜開眼。
眼前兩個蒙麪人,手持利劍,其中一人手上拿著的正是自己用頭髮和鬍鬚換來的銀票。
玉虛子剛要呼喊,其中一人上前點了他的道,玉虛子馬上癱倒地上,手不能,口不能言。
「老道,大晚上的,帶這麼多銀票出門,好闊氣。怎麼,你想要到衙門告狀?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若說你是玉虛子,衙門不判你招搖撞騙纔怪。」其中一人說道。
完事兒,兩個人跳下馬車離去,馬車依然往前走,外麵的車夫和兩個道彷彿沒聽到靜。
包袱沒有開啟,來人如何知道裡麵是銀票?
玉虛子在馬車裡,心裡想著,除了江府的,沒人知道自己帶著這麼多的銀票。江府中,能派出手這麼好的,除了江翼城,再無別人。
江翼城竟然乾出這等不上檯麵的事,走著瞧,以後犯到道爺手裡,非讓你姓江的傾家產。
玉虛子本沒想著到衙門告去,驚了衙門,不隻是江翼城臉上無,玉虛子招搖撞騙的事也得現了世,玉虛子纔不會幹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如今隻能先忍了這口氣。
一路顛簸到了城門口,現在天尚早,守城門的軍士不給開門。江家的車夫覺得自己是尚書府的,擺出尚書府車夫的份,上前給守在那裡的軍士搭話,豈料那些個軍士本就不搭理車夫,隻好蹲到一旁等著。
兩個道上前,說明車裡坐的是白雲觀的觀主,一個士兵上前開啟車篷上的門簾,晃了火摺子看到躺在車裡滿臉水泡的玉虛子,以為是一夥騙子,要他們走遠點,不然就把他們抓到九門提督衙門去。
車夫就又把馬車掉轉頭,往回走了一段,找了個背風的巷子停下,直到天亮城門開啟,這才趕著馬車出了城。
江紫煙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在部隊上從來就沒有睡到這個點的,早晨五點半準時起床,一天到晚不停的訓練,到了出任務時作息更是沒點兒,有時三天三夜不睡都是有的。
那時候素質好,哪像這,真真的是個小姐,一就氣,累的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
打今兒起要像前世那樣,早起晨練,隻有素質好了,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到昨晚兒痛失銀票和房契地契的江翼城郭氏,江紫煙心中冷笑,這才哪跟哪,如若郭氏接著放幺蛾子,不會拒絕陪著他們玩兒到底。
說起來那筆銀子,這還得多謝玉虛子那老道,若非玉虛子敲詐在前,江紫煙想直接從江翼城郭氏手中拿到銀子,恐怕比登天還難。
神了懶腰,掀開被子,外間的月牙聽到靜走了進來。
「小姐,你醒了?飯菜領來了,洗漱完就可以用了。」月牙一邊整理床鋪,一邊道。
「葉羽葉蟬呢?」江紫煙穿上靴子整理一下,問月牙。
「們倆在院裡練武呢。」月牙說道練武,角上翹,心道,打今起,我們院裡有人保護,再不怕被人欺負。不過,好像小姐自打從棺材裡跳出來就像換了一個人,哪哪和從前都不一樣了,被別人欺負,自家小姐不去欺負別人就阿彌陀佛了。
月牙自己在一旁慨,江紫煙收拾好道:「走,我們也出去鍛煉。」
「什麼?」月牙驚得滿世界找牙,小姐這是怎麼了?昨天在馬車上說要跟葉羽葉蟬學武功,還要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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