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鄭老太太的話都傻眼了,不知道剛才還罵的兇的老太太怎麽突然變了口風。不過在聽完說的話後都不可思議起來。見過偏心的,沒見過偏心到這種程度的。怎麽?你大兒子就是你兒子,你二兒子就不是你兒子了?
用你二兒子掙的錢養活你大兒子一家,還把二兒子生的閨賣了給你大兒子生的閨買服上學,這還是人嗎?你二兒子是你撿來的吧?
若水打到鄭老太太裏的符真心符,中了符紙的人會在無意識的況下說出心裏的真心話。若水就是要讓鄭老太太說出來心裏的打算,免的胡說八道壞了自己媽和張家的名譽。這鄭老太太還真是沒讓自己失。
而一邊的王凝聽了這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娘,我和二丫爹這麽多年來掙的錢全都給您了,您拿錢養大哥家的大小和四丫我們也沒說過個不字。可您咋能偏心到這種程度,二丫都不傻了,您還要把二丫賣了給四丫買服,難不二丫就不是您的親孫了?”
鄭老太太被王凝這一嗓子吼的也清醒了過來,整個人打了個激靈,看向周圍才發現村裏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的,看向自己的目中都是鄙夷之。從前自己在村子裏的人緣還算不錯,啥時候這麽被人罵過。臉上的神不由難看起來。不明白自己怎麽會突然把真心話說了出來,就跟中了邪一樣。
若水冷眼看著這一切,直到李淑芬又過來邀請自己去們家住的時候才拉了王凝,抱了弟弟,在村裏人的簇擁下去了張建國家裏。知道,有了鄭老太太剛才那一通自述,村裏人都會站在自己和母親的邊,沒有人會幫鄭老太太說話了。
鄭老太太見李淑芬帶著兒子兒走了隻是坐在地上哭喊,卻不敢追趕。張建國那警告的眼神兒都看在眼裏了,張建國那可是營長,李老板都不敢招惹,個沒權沒勢的老婆子哪敢跟人家對著幹,隻好等晚上大兒子回來了再商量對策了。
“媽,你說弟妹帶著二丫和三小住到張家了?這怎麽可能?”陳素素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陳素素家裏在清河村算是中等的富裕人家,陳素素更是讀過學的,在村子裏的人裏也是有的文化人,畢竟清河村是個窮村落,家裏有錢都送兒子上學,沒人會送兒上學的。所以陳素素從嫁到周家就一直被當祖宗一樣供著。
王凝雖說長的漂亮,但家裏沒出息,窮的厲害,村裏人都看不起他家。從進門以後就被婆婆拿的死死的。自家的錢也一直被婆婆拿來養他們一家。要說這拿二弟掙的錢給家小子花還是自己看王凝弱好欺攛掇自家婆婆幹的。怎麽們夫妻倆回了一趟娘家,家裏就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這二弟妹都敢離家出走了?
鄭老太太歎了口氣,說:“是真的,這二丫不傻了,救了張家那丫頭的命,是二丫慫恿娘去張家的,當時大半個村子的人都護著們,我也不敢為難。”說罷鄭老太太把事的前因後果給二人講了一遍。
陳素素聽完後疑道:“媽,二丫真的會算命?”
鄭老太太哼了一聲,道:“什麽會算命,那些算命的都是騙錢的。你也是讀過書的文化人,怎麽還信這個。我看那丫頭就是瞎貓上死耗子了。從前不過就是個傻子,如今就算不傻了還能變神仙?”
陳素素點了點頭,對著鄭老太太說:“媽,這弟妹可不能不回來了。否則以後二弟掙的錢肯定要分們母子一半的,耀祖種地掙不了幾個錢,大小和四丫又正是花錢的時候,了一半的錢哪兒夠花。”
鄭老太太歎氣道:“如今們有張建國護著,我又不知道中了什麽邪,說了那樣的話。咱們是拿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陳素素想了想,又道:“媽,二弟一向最孝順了。不如把二弟找回來,有二弟在們還能不回來?不回來那二弟非得跟離婚不可。若是離婚了更好,以後可一分錢不用給們花了。”
鄭老太太聞言眼前一亮,對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周耀祖道:“老大媳婦說的對,老大,這事兒就給你辦了。”
另一邊,搬到張家的王凝十分惶恐,們人還沒進門張建國就找人給三小請來了村裏的郎中,進門以後就把脈開藥,對們母子三人十分殷勤。李淑芬更是幫著歸置東西,噓寒問暖,簡直把們當了祖宗。
若水之前給人看風水算命,那些找的人比這殷勤的有的是,對這種討好的況很適應,倒是沒說什麽。欣然接了張家的好意。
到了晚上吃飯時,張家一大家子都回了張建國家裏,歡迎張建國當了回來。大概是張建國提前打過招呼,張家一家人都對若水三人十分恭敬。除了張老太太沒來吃飯,一大家子桌上的氣氛十分和諧。
吃到一半時,張建國的弟弟張建軍笑著給若水夾菜,說謝若水救了自家外甥。若水掃了張建軍一眼,淡淡道:“張二叔最近是不是投資了?”
張建軍微微一愣,夾菜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你……你怎麽知道?”
若水連頭都沒抬,把裏的紅燒咽下後才不不慢的道:“從你的麵相上看,你的財帛宮浮上一黑氣,臉上有白虎相,這表示你最近會被小人慫恿投資,損失一大筆錢。”
張建軍臉大變,站起來道:“你說真的?”說實話,來之前張建軍聽張建國說這周家的二丫頭是個神算,真正的大師,救了張小娟的命,他是一百個不相信。他早就聽說周家老二的媳婦長的漂亮,比他大嫂還漂亮的多,這閨自然也差不了。張建國如今當了回來,把這母倆弄家裏來多半也是想來個金屋藏。可到了這一刻他才開始慢慢相信大哥的話,要知道投資的事兒是他來大哥家之前才投出去的,他還沒來得及跟任何人說。這小丫頭難道真的是算出來的?
若水微微點頭,說:“張二叔現在去追還來得及,若是晚了怕是錢就追不回來了。”
張建軍猶豫道:“可是,我兄弟說他進的這批貨都是好東西,肯定能掙錢的。”
若水臉眼皮都沒抬,隻淡淡道:“他掙不了錢,還會把投的錢都賠進去。信不信就看張二叔自己了。”
張建國聞言趕忙對弟弟說:“二弟,二丫那是真正的大師,你趕把錢要回來吧。”
張建軍去年在城裏打工,攢了點錢,雖說不,可那都是他的汗錢啊!要都賠進去他就瘋了,咬了咬牙,張建軍說:“好,我這就去把錢要回來。”說完轉就出了屋子。
若水依舊跟沒事兒人一樣坐在那裏吃飯,飯桌上其他人看若水的眼神兒卻完全不一樣了。說實話,他們來之前對若水的看法和張建軍差不多,也覺得張建國是想金屋藏。到了現在,才知道若水跟他們想的不太一樣。
張建軍聽了若水的話後急急忙忙的趕去找兄弟趙樹人要錢,因為要錢還和兄弟翻了臉,心裏不舒服,拿到錢之後也不再去找若水,隻心抑鬱的回了家。
他在家裏待了兩天,心裏還是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畢竟那麽多年的兄弟了,就想上門再給兄弟道個歉。誰知道剛到了趙樹人家就見十幾個人把他家圍了個水泄不通。堵門的人裏有幾個還是跟他們一起玩大的兄弟,張建軍當下過去詢問發生了什麽事兒。可沒想到這一問把他驚出了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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