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煙也不知怎麼,自己就聽著江戍的哄,把手移開到一旁,這回下是徹底曝在眼前的鏡子裡了。
江戍見乖順,索將左搭在扶手上。兩隨之張得更開,下意識地要,又被江戍摁了回去。
江戍拿手去撥弄那兩片小,道:“孟老師,該講課了。”
“這個,是什麼?”
孟槐煙恥猶存:“你明明知道。”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他說得冠冕堂皇。
江戍等回答的間隙,手裡沒停止作,時而輕按著及中間的細上下弄,時而拿指尖去試探地逗弄掩在裡頭的小口,淺嘗輒止。
孟槐煙總算被玩弄得決定妥協,小聲道:“是……。”
江戍笑,“哦”一聲,手指撥開轉而去尋上頭的,慢慢將它弄得脹起來,又問:“那,這是什麼?”
已到邊的無法咽回,孟槐煙平息一番才道:“別了呀,是…………”
“是嗎?”江戍按著那顆粒不停弄,像是疑道,“這裡,孟老師抖什麼?”
孟槐煙去抓他的手,小聲著他的名字。
“嗯?怎麼?”江戍反握住,遞到邊輕吻一下,“乖,回答我。”
江戍耐心哄人時總帶著不容拒絕的溫,仿佛被蠱了,一步步打開自己,囁嚅道:“因為,很舒服……”
江戍繼續探手下去,從口刮了點明的,若思所思道:“這樣啊,難怪水流得到都是。”
鏡子裡頭看得清楚,花瓣沒能完全合,中間微微出點小口,稍用力一便湧出來,連同剛剛站立時被江戍弄出的,在燈下顯出剔的糜。
江戍見懷裡人得不答話,歎口氣,去吻的耳側,聲道:“老師給我上課,怎麼我問你才答?乖,自己來說給我聽。”
孟槐煙從鏡子裡到江戍的眼睛,他帶著笑,溫和而沉靜,全然不似下的迷荒唐,宛若墜他眼裡。
恥猶在,而此刻江戍專注地看,便隻想把自己坦誠給他看。
孟槐煙咬:“你抱我。”
江戍沒掩住笑,答了一句:“好。”
他將兩都搭在了扶手上,掌心就覆在的膝側,向兩邊撐開,低聲問:“開始上課了嗎,孟老師。”
孟槐煙模模糊糊“嗯”了一聲,兩手慢慢到間,又綿的恥躺在手心下。間乾,一時不知該怎麼開口。
江戍似乎發現了的困窘,挲著側的理,道:“慢慢來,一樣一樣告訴我。”
孟槐煙小幅度點頭,攏在一起的手掌緩緩分開,方才被掩住的風景便也跟著顯出來。
看著鏡子裡,輕輕拈起幾縷散的恥梳弄幾下,咬咬,開口道:“這是,。”
“錯,”江戍要講,卻又要糾正,他手過去同一樣地起一些發,凝著鏡子裡那雙迷蒙的眼,道,“這是你的,知道了?”
口眼可見地一,江戍笑了笑,沒點破,聽可憐地說了句“知道了”,便松開手,回到原本的位置去。
指尖向下,孟槐煙輕輕弄幾下那飽滿,道:“這個是大……”
江戍的“哦”拖長了音,也跟著去食指有樣學樣,孟槐煙沒防備,卻看他像是只不過覺得好奇新鮮的模樣。
“嘟嘟的,”江戍附在耳邊,“好可。”
耳朵都紅了,直到江戍說“繼續”,才接著作。
整個都泛著紅,孟槐煙手搭在那,將花分開,又不好意思地松手任其闔上。
江戍瞧著的作,故意問著:“怎麼不講了?”
視線同他對上,很快移開:“講完了。”
“講完了?”後那人笑起來,而後指頭去淺藏在裡頭的小:“那這是什麼?怎麼還藏了一張?”
“那是……”
“是什麼?”
孟槐煙揪著眉頭,像是被欺負狠了:“是……小。”
“還什麼?”
沉著不說話,江戍便繼續淺淺著:“記住了,這是寶貝的小。”
“你別說……”
江戍重重一下:“記住了嗎?”
“唔……記住了……”
“那它什麼?”
孟槐煙吸著鼻子,委屈道:“是我的小。”
得了答案,江戍問的勢頭下來,轉而溫的哄:“乖,讓我看看裡面,好不好?”
孟槐煙似是糾結了好一會兒,接著小心翼翼撥開兩片花,裡頭的小口便一點點映在鏡裡。
好的作……
終於忍不住偏過臉去,不再看這下流場面。
“怎麼連裡面都是的。”江戍盯著那翕張的口,發出句歎。
“你看它一一的,是不是了?”
裡的壁與空氣,產生微妙的涼意,孟槐煙不由控制地著,還要分神應付江戍的戲弄:“不是的。”
“不是?”江戍將指頭放在口,而後慢慢往裡深,“我看它吃得歡。”
的花含進手指,隨著指節的作收開合,往外吐著水。被攪弄出細微的響,孟槐煙半闔著眼啟輕。
突然間那指頭了出去,江戍垂眸撚開手上的,抬手到面前來教看見:“流出來了什麼?孟老師,告訴我啊。”
淡淡的腥甜傳到鼻底,那能是什麼?
“是,水……”
江戍驀地笑了,將指頭又進裡:“是水,是寶貝最喜歡流的水。”
孟槐煙很是憤反駁:“沒有!”
江戍不同辯,不了,掌心將下頭那包裹住,輕輕著說:“但是這裡了點什麼。”
明明只有那裡被了,卻是全都被得酸:“什麼?”
江戍突然把托起來,下:“把老公的拿到前面來。”
孟槐煙懸著空,著力點盡在江戍手上,心裡惴惴,隻好聽話將右手從後下去,抓到那一直抵在後的向前撥弄,左手將它抓住在前。
江戍這才將放下,這樣一來,便實實在在坐在這棒上了。
“嘶,”江戍輕拍下的側道,“輕點坐。”
孟槐煙應了,挪著屁調整了下位置,跟蹭出點莫名的火。
“貨,”江戍擼著,啞聲道,“別急,過會兒給你。”
百口莫辯,孟槐煙不理他,視線卻被鏡子裡的場面攫住。
紅的著大的棒,深紅的頭從下隨著江戍的擼一下下探出頭來,又深陷在那道綿的裡。
看得眼熱,江戍覺察到這些,忽而抬起頭更下頭道:“孟老師也教教我,我這什麼?”
孟槐煙仿佛被火熱的炙烤著,神思混沌起來,主搖著屁去蹭他的,聲音得滴水:“是老公的。”
江戍沒料到這回這麼乖地答了,一時間一腦兒湧到下去,他暗罵一聲“”,不輕不重地給了的一下:“看到就起來了是不是?”
孟槐煙一聲,地發出鼻音:“才不是。”
“不是?”江戍哂笑一聲,抬起的屁,“自己開,把吃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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