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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動了心》 第25章 手銬

長假最后一天的晚上, 北城已經沒有那麼擁堵了。

小麻戰戰兢兢的從公司倉庫大叔那借來一副手銬道給冉億,囑咐用完了直接讓姜濯帶回來就是,至于蠟燭, 這個點實在是買不到什麼正經蠟燭了, 冉億很聰明的跑去蛋糕店,還沒來得及問店員買兩生日蠟燭, 就先看上了展示臺上一款小豬佩奇的卡通蛋糕。

咽咽口水,猶豫了會,問店員:“這款蛋糕有配蠟燭嗎?”

“有配呢,這款是特地為三歲以下的小朋友設計的。”店員從柜臺下拿出兩蠟燭:“包括蠟燭也是佩奇造型,可食用的哦。”

一聽有配套蠟燭, 冉億就放心了。

二話不說,掏錢買單,提著蛋糕走人。

學校后天才正式上課, 冉億沒有回家,給姜濯發了消息后,直接打車去了他在學校附近的那棟公寓。

推開門,公寓收拾的干干凈凈,冉億嘆氣, 想趁機演個賢妻良母都沒機會。

放完行李了,姜濯還在回來的路上, 在等與不等中猶豫半天后, 鑒于他今天拋下自己獨自去歡,冉億決定一個人獨佩奇蛋糕。

就不留給他!

滋滋正吃著, 門口傳來開門聲。

知道是姜濯回來了,冉億唰地站起來,按照預先想好的,用手指沾了一大塊油,躲到門背后。

這邊,姜濯旋轉鎖孔,輕輕一推,門被打開。

聽到他的腳步聲,算準了時間,冉億猝不及防的從門后跳出來,正好跟姜濯面對面。

把指尖的大坨油抹到姜濯臉上,惡作劇的笑:“surprise!”

姜濯措手不及,臉頰粘糊糊的沾滿了白油。

他不喜歡甜食,頓時就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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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垂眸看到冉億眼里興的模樣,所有不滿莫名又蔫了回去。

冉億捕捉到了他眼底所有的緒變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馬上收起笑容:“額,你生氣了啊。”

姜濯閉,板著臉,嚨里故意很兇的發出一聲:“嗯。”

“……”冉億訕訕的把自己手指上的干凈,然后跑到桌上扯了一張紙斤:“小氣鬼,我幫你了就是咯。”

姜濯推開到自己臉頰的手:“我不要紙。”

“那你要干嘛?”

姜濯不語,一個眼神意味深長的看向冉億的手。

冉億默了會回過神,“你不會是要我——”

“是啊。”姜濯輕飄飄吐出三個字,“干凈。”

冉億抿抿,“臭不要臉,你怎麼不上天呢你。”

把紙塞到姜濯手里:“自己干凈了我還要跟你算賬!”

姜濯皺眉:“算什麼帳?”

“你不守夫道,放不堪,到顯擺自己的,最過分的是還故意把我支開跟你那些笑嘻嘻的打罵俏。”

“……”姜濯自己干凈臉,納悶:“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罵俏了……”

他是遇到了接機的,但他從頭帶尾低著頭,表藏在口罩里,冉億從哪里判斷出來的笑嘻嘻?

冉億理直氣壯:“我雖然沒看到,但我的心覺到了!”

“……”姜濯心里一千個MMP。

他懶得理,奔波一天,他現在只想去沖個澡睡覺。

把行李推回臥室,冉億跟在他屁后面,姜濯皺眉轉頭:

“你不回家嗎?”

“……你是人嗎?快十點了你趕我回家?”

“……”

“行吧。”姜濯邊漾出一點笑,他:“我是不是個人你很快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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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放好,他從柜里拿了睡:“我去洗澡,你自己看會電視。”

冉億眨眨眼,心機的乖巧點頭:“好呀。”

姜濯去了衛生間,冉億開始布置拷打現場。

把蠟燭和打火機藏在床下,手銬的其中一只扣在了床角,上面用枕頭蓋住。

冉億的馭夫方案是——

等姜濯睡著后,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先用一個含著冰塊的麼麼噠喚醒他,當他以為冉億是想要跟他什麼什麼的時候,再點燃事先準備好的小豬蠟燭,送他一顆來自佩奇火熱的熱淚,冰火兩重天,姜濯一定會刺激到昏厥,迫不及待要跳起來打,但他很快又會絕的發現自己被死死的拷在了床上。

哈哈哈哈哈。

冉億被自己的完方案笑出了豬聲。

冷不丁的,姜濯從后面冒出來。

“你笑什麼?”

冉億收聲,立刻變臉鎮定答道:“沒什麼。”

轉頭,倒一口冷氣。

這個不要臉的又來賣弄了!

姜濯剛從衛生間出來,沒穿服,就懶懶的在下.裹了條浴巾。

上的線條很自然,像是與生俱來的,皮是好看的小麥,在臥室的暖調下,混合著上還未散完的水汽,更顯迷人澤。

他的每個孔,此刻都在散發著青春濃重的男荷爾蒙氣息,溢滿了整個臥室。

冉億吞了吞口水,強迫自己把視線從姜濯的小腹上挪開,心里暗中叨叨:“看不出來材還好的……”

姜濯見一張自言自語,卻又聽不清在嘀咕什麼,他有點累,上床后拍拍床側:“你要一起睡嗎?”

冉億撥浪鼓搖頭:“你想得!!!”

“那你睡隔壁,我剛才稍微收拾了下,去吧。”

“哦。”

冉億在這房里也著實呆得口干舌燥,退出來去了隔壁客房。

冷靜了會,分析戰況,發現自己竟然又在無形中被姜濯用男計打敗了。

他裹著浴巾出來的樣子也太了,跟從前印象中的小雪太不一樣了……

好臉紅。

冉億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決定也去沖個澡清醒一下。

打開箱子想找件換洗的服,可是轉念一想,偶像劇里的正確做法,此刻應該是穿男朋友的服才對。

于是冉億折回客房,打開柜,里面真的有姜濯的服。

手指輕輕劃過整排服,按照套路,選了一件襯

知道姜濯的服隨隨便便都是大數目,為了避免再出現上次外套的事,冉億特地選了件最不起眼的白基礎款襯

去衛生間,服后,把手上的戒指也一并下,放在洗臉臺上。

知道地攤上的戒指幾乎都是鍍金的,沾不得水,如果不好好惜的話,過不了多久就會掉。所以自從帶到手上,在洗手洗澡的時候都會把它取下。

一切都弄完后,冉億才開始沖澡。

那邊,姜濯聽到洗澡的聲音后,也沒有多想,這幾天在大漠睡帳篷他其實休息的并不好,這會回到家可以說沾床就睡。

哪怕心里冒出了不該有的念頭,也強自己不去想。

冉億洗完澡,穿上姜濯的襯,出來后神清氣爽,神十足。

躡手躡腳的走到姜濯臥室門口,打開一條隙,看見里面床上的人已經睡著,看起來還睡得很沉的樣子。

為了防止他學自己上次那樣裝睡,冉億決定在外面再等一會,閑著無聊,拿吹風機把頭發吹干。

冉億的頭發常年喜歡扎丸子頭,方便省事,偶爾不經意的披下來,倒也別有一番韻味。

姜濯睡眠淺,本來就還沒有完全睡著,冉億又在外面嗡嗡嗡的用吹風機,他翻了個,正準備繼續睡,門被擰開了。

知道是冉億進來,猜想是不是進來拿什麼東西,姜濯也懶得睜眼,便繼續翻睡著。

可沒一會。

手指到自己鼻子下面來了。

試探了會,又離開。

姜濯:“???”

老子沒死!!!

他默不作聲的演“我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死。”

過了會,鼻子下面的,像是什麼的東西在蹭他。

那種姜濯很快分辨出來,是塔塔的逗貓棒,上面掛了幾孔雀羽做裝飾。

姜濯鼻尖被蹭的有點,但還是鎮定自如,他不知道冉億在搞什麼鬼,但可以肯定又要作妖了。

姜濯配合的表演,平穩呼吸,靜觀其變。

逗貓棒拿開了。

冉億心滿意足的測試完畢,得出結論——姜濯現在睡的比豬還死!

就要這樣的狀態,讓姜濯在惺忪迷糊中迅速驗冰與火的刺激,又在罷不能后無面對被銬住的人生。

一想到姜濯待會目瞪口呆滿臉無措的可憐模樣,冉億就忍不住蹲在姜濯床邊笑出了聲。

姜濯:……

沒病吧?

第一步,冉億先把姜濯的手和床角拷在一起。

姜濯閉著眼,很配合的送出自己的右手。

——手銬功鎖好。

冉億興手,到手的鴨子鐵定是飛不了了。

第二步,冰塊。

冉億輕手輕腳的去客廳,從冰箱里找到冰塊盒子,撬了一塊后拿在手里飛速往臥室跑。

要的就是這樣最冰的時候,心涼,心冰涼。

回到臥室,姜濯一,仍然在睡。

冉億深吸一口氣,不是現在,更待何時?!

指尖著的冰塊還騰騰滋著白氣,冉億想都不想就放到里含住。

冰死了……

冰得直打哆嗦,趕實施計劃,先給姜濯一個心涼的麼麼噠。

冰塊裹在里,慢慢俯下,朝姜濯臉頰親過去。

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等會——

冉億想張,可兩片分不開不說,舌尖也被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臥槽。

瞬間反應過來,冰塊把粘住了!

這種蠢事小時候經常會犯,每次心急的去吃冰,都會被冰粘住舌頭,老半天扯不下來。

這個突發意外讓冉億開始方了,偏偏姜濯的這時候微微

一著急,趕捂住趴下,慌中,冉億想起了床下的小豬佩奇蠟燭!

算了冰不行來火吧……

冉億彎著子去夠蠟燭,手胡找了一圈終于到裝蠟燭的口袋。

作極輕的從里面拿出蠟燭,拿到眼前正準備點燃。

可是,燭芯呢……

芯在哪?!!

冉億不甘心的拉著蠟燭,一不小心用力過猛,蠟燭斷了兩截。

脆邦邦的,嘎嘣脆。

冉億心想不妙,忽然想起店員的話——

“我們這款適合三歲以下的兒哦,蠟燭也是可食用的。”

有些懵,仔細看蠟燭斷開的地方。

草泥馬是小餅干裹了層做的!!!

“…………”

冉億忽然覺得幻想中的目瞪口呆和手足無措似乎更適合現在的自己。

現在的姿勢很詭異。

趴在姜濯上,或者準備來說是騎在他上,手里拿了一斷了的手指餅干,被冰塊粘得快凍麻了。

去你媽的冰火兩重天。

冉億要氣死了,草草結束計劃,趁著姜濯還沒醒,要趕收拾這一切狼狽的現場。

一只腳收回來,準備下床。

剛挪了一半,床上躺著的人終于懶懶的開了口:

“表演完了?”

冉億子一抖,應激反應的張開,卻被粘住的冰塊狠狠扯住。

痛苦的抱住,說不出話,嗚嗚嗚的一通。

雖然冰也碎了火也滅了,好歹還有個手銬銬住姜濯了,就算現在計劃失敗,他暫時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的。

冉億放心大膽的坐在姜濯上,捂著,怒眉瞪他,里吐詞不清的也不知在嗚咽著什麼。

姜濯好整以暇的看著:“你里什麼東西。”

冉億滋開一個角,想試著看融開沒有,結果冰塊還很倔強的粘住不放。

姜濯看明白了,輕輕笑。

他坐起來,被子落,上半線條渾然天的完,沒有一

冉億條件反的往后退。

但很快,驚愕的反應過來——拷問靈魂的手銬呢??

他怎麼就這麼坐起來了?!

姜濯似乎看出了眼里的疑,從枕頭下出手銬,悠悠晃在指間:

“道手銬,這里有個扣,一按就開。”

“……”

就不能給一條活路嗎……

冉億開始怕了。

往后挪,想逃。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姜濯像抓個兔子似的把拉到面前翻住。

冉億慌了,手舞足蹈的指自己的,表示想辯解,但說不出話。

姜濯眼底波暗涌,他俯下,沒有預兆的把向了

冉億瞪大了眼睛。

間的溫度迅速升高,覺自己的被慢慢分開。

可才剛剛分開,姜濯的舌尖便霸道的闖了進來,與纏在一起,冰塊漸漸融化,散發著冰冷的寒氣。

冰塊很快全部融為水,混合著彼此的津,互換到對方的口中。

半晌,姜濯抬起頭,

“有什麼你現在可以說了。”

冉億:“……”

被這個霸道的作吻傻了,腦子有些斷片兒。

姜濯見不說話,再次俯,兩人膛靠在一起,合著。

“你不說,那我說了。”

男人的聲音響在耳畔,似經歷了真正的冰與火,暗啞火熱:

“我已經努力睡了,是你來招惹我。”

作者有話要說:

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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