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秋:???你平時就是這樣喂水的?】
【晶晶:冤枉!!!!我是個正經的護工,寧小姐,你不能無故毀我清白嚶嚶嚶。】
寧秋秋:“……”
這姑娘戲本無疑了。
可能是天天對著個口不能言的植人,在沉默中發了?
【寧秋秋:晶晶啊,我介紹一個洗發水品牌讓你當代言吧,我覺得你很合適】
【晶晶:哎?真的嗎,我也可以嗎,什麼品牌啊?】
【寧秋秋:花之秀。】
【晶晶:這個牌子我知道,我洗過,寧小姐,你真的要介紹我過去做代言嗎,好激啊啊啊啊。】
寧秋秋:“……”
世界上最悲傷的事,就是你在玩梗,而別人不知道你在玩梗。
放棄了和腦回路異于常人的晶晶流,寧秋秋又回歸到喂水的問題上,對肯定是不可能的,沒那個犧牲神。
不過晶晶的主意倒是給了靈,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從房間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帶吸管的飲料,把吸管拿了,回到展清越的房間。
“展先生啊,雖然有點惡心,但我也是為了讓你醒來,你知道這一張符養不容易,再浪費就沒有了,你就將就一下啊。”
寧秋秋對床上無知覺的人說道,然后端起有符水,含了一口在里,把吸管的一段含進自己里,另一端則進展清越的里,小心地把里的水順著吸管渡過去。
這下展清越終于不吐了。
寧秋秋松了一口氣,一點點地把水送過去。
雖然隔著一條吸管,可是兩個人距離很近,寧秋秋深知可以到展清越溫熱的呼吸撲在的鼻翼上,讓老臉一紅。
好不容易把符水都給喂完了,寧秋秋臉上出了一層薄汗,不在意地用袖子一,可真是太有奉獻神了。
“趕醒來吧,”寧秋秋威脅似的對床上的人說,“不然我隔幾天就親口喂你一次帶著我口水的符水,惡不惡心!”
“……”
展清越但凡有一點意識,估計都要醒過來掐死。
……
同一時間,卓森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
董事長助理宋喬說:“剛鑫鼎影視投資那邊的安總打電話來問,說孫導接到了藝人寧秋秋經紀人的電話,說是您這邊安排了出演《飄搖》二,特地讓我來跟您確認一下。”
展清遠翻文件的手一頓:“寧秋秋?”
“是的。”
又是,展清遠問:“是怎麼說的?”
“孫導那邊的原話是:就是資方的老總安排過去的二,他如果不信,可以打電話問您確認。”
這臉皮也夠厚的,展清遠挑眉,倒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那……我這邊直接給您拒絕掉?”宋喬察言觀,問道。
他作為展清遠的“大總管”,也知曉展清遠一些私事,比如寧家千金倒追展清遠,得要死要活這事,他就是知人,并且經常被拉出來做“擋箭牌”,幫展清遠拒絕寧秋秋。
不過好像自從展清遠和季小姐在一起后,寧秋秋就沒來煩他了,宋喬以為寧秋秋死心了,沒想到對方只是暫時的歇火,現在要來演二,明擺著就和季微涼過不去的。
這部電視劇,包括鑫鼎影視投資公司的事,都是宋喬一手負責的,所以他知道這部劇看似不是大制作,但在制作班子、演員陣容方面都花費了諸多心思,可以說是為了捧季微涼下足本了。
寧秋秋來的目的不說,有演技?確定不是來砸場子的?
“拒絕?”展清遠輕笑,現在自詡是他嫂子,加上有老爺子撐腰,可把自己當蔥了,之所以會敢讓孫導那邊打電話來問他,明擺著就是知道他不能拒絕。
展清遠一開始以為寧秋秋之所以愿意嫁給他哥,其中抱著借此接近他的分,后來他被打臉了,寧秋秋嫁過來半個月有余,連正眼都沒看過他幾次,反倒是聽管家說,寧秋秋對他哥還上心的,也不知道是剛嫁過來做做樣子,還是真的喜歡他哥。
不過無論哪種,都好像與他無關。
現在寧秋秋倒是自己拉上來了,展清遠說:“不用拒絕,想要就直接給吧。”
他倒是要看看,寧秋秋到底想干什麼。
“這樣不好吧,”宋喬說,“萬一寧小姐演技拖累了整部劇怎麼辦?”
“這不是好的,”展清遠輕哂,“和微涼同樣不是科班出,年紀相仿,還曾經參加過同一檔選秀節目的,演技越不好,不是越襯托微涼演技出眾麼。”
宋喬會意:“我知道了,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唔,”展清遠想了想,說,“讓孫導在開機前找個時間搭個局,把主演來聚一聚。”
“好的,我去安排。”
……
寧秋秋不意外地收到了《飄搖》劇組的回復,確定讓演二。
由于這部劇很快就要開機了,得抓時間看劇本琢磨人格,才能保證把劇中人刻畫出來。
讓瞿華推了最近全部的行程,專心鉆研劇本。
一早,吃完早餐,夾著厚厚的劇本準備繼續梳理劇時,家里來了個不速之客。
“媽,”寧秋秋好一陣子沒見到溫玲了,看到頓時一親切油然而生,“你怎麼來了?”
寧夫人從管家手中接過茶杯,說:“當然是來看看你,展老先生不在?”
“爺爺今天又是出門了。”寧秋秋在溫玲旁邊坐下來,管家已經有眼地走開了,把空間留給們。
寧夫人放下茶杯,拉著的手,一臉關切地說:“前陣子我看網上到都在說你,一個比一個說得難聽,可擔心死我了,又不敢說,怕給你惹麻煩,現在沒事了吧,到底是哪個小賤人在背后搞你?”
寧秋秋聽激槍一樣說了一堆,還是悉的味道,笑著說:“媽,小事,別擔心。”
“沒事就好,”溫玲說到這里,語氣又不自揚了起來,“哼,那些人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背景,就想搞你,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
“……”寧秋秋心說人家還真不怕我的背景。
而且,他們寧家有錢歸有錢,也不是可以橫著走的啊!
不過沒解釋,只是笑了一下,附和說:“就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溫玲一下和自己兒站在了統一戰線,心舒坦了,心疼地的臉,說:“看看你來這里都瘦了,他們對你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他們對我好的,我在這里跟在我們家一樣。”展老爺子確實沒有虧待,甚至可能覺得愧對,對各方面都很照顧,“你和爸怎麼樣了,最近好麼,爸工作順不順利?”
寧秋秋掂量著寧家很快就要破產了,最蛋疼的是明知道這個結局,卻沒辦法幫助寧家度過這個難關,商場上的事,一竅不通。
寧家的公司現在就算一座被螞蟻蛀空的橋梁,明知道它會塌掉,卻對于修橋梁這種事無能為力,只能提醒寧父在工作上多留心。
溫玲說:“我們兩個能怎麼樣,就那樣過唄,你爸工作上的事我也不懂,看他最近的心,應該也是老樣子。”
“媽,這張開運符你拿給爸,讓他帶在上,可以保佑他事業順遂的。”
這張符是養的兩張符篆之一,開運符有解災、化小人、招財納福等功效,用來給運氣背的人轉運的,應該對于寧父事業也有一定的幫助。
這陣子的心思都在怎麼利用符篆幫助寧家化解災難,和讓展清越醒來上,所以優先養的符也都是這方面的,不能保證效果,但聊勝于無。
“你這孩子,怎麼突然變得信這些了。”寧夫人上說著,還是把那張符收進包包里面,記得以前寧秋秋一點都不信鬼神的,有時候拜拜佛求求菩薩,還要說瞎搞迷信。
咳咳,寧秋秋沒辦法跟解釋兒已經換了個人了,只好瞎扯說:“心誠則靈嘛,總要有個信仰,比我相信算命先生說的沖喜可以讓清越哥哥醒來,不然我這通就白折騰了。”
寧夫人點了點頭,似乎被說服了,又問:“你真喜歡展清越?”
之前以為寧秋秋嫁過來的目的是為了展清遠,但目前這況來看,好像并不是,偶爾和寧秋秋視頻或者打電話,的話題里鏡頭里也只有展清越,仿佛都已經不記得展清遠這個人了。
“當然啦,不然我嫁給他干嘛,”寧秋秋站起來,“走,媽,我帶你去看看清越哥哥。”
母二人上了三樓,寧夫人本來就和展清越不,沒怎麼見過他,他出了事之后,就本沒見過了,只有寧秋秋嫁過來后視頻看過兩次。
如今見到真人,寧夫人忍不住多瞧了兩眼說:“都憔悴這樣了,當初他是展家的當家人時多威風強勢啊,我當時還想著你以后嫁給展清遠會不會被他欺負,唉,沒想到命運作人啊。”
寧秋秋隨口說:“那等他醒來了,我們可以欺負一下季微涼。”
“那個狐貍,看著就不是好欺負的,你要小心,這種狐子,最會吹枕邊風魅男人,讓清遠來對付你。”一說到主,寧夫人語氣又尖酸起來。
“……放心吧媽,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寧秋秋其實很想說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寧夫人點了點頭,然后又想到一個問題,擔憂地說:“清越要醒來了,真的會喜歡你麼?”
“會啦,媽,你怎麼一天到晚都這麼多心的,多累啊。”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寧夫人用恨鐵不鋼的口氣說,眼珠子一轉,又有了主意,“我聽說植人也是可以那個的,不如你先下手為強把他啥了,這樣他就要對你負責了。”
寧秋秋:“……”
這不是電視劇看多了,這是狗劇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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