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記住,劉氏是你二嫂,我不管你心裏有任何意見,該有什麽禮儀就有什麽禮儀,你給我放尊重點。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衝你二嫂大吼大,我打斷你的狗。”
李氏抖了一下。
因為知道,娘說的打斷的狗,雖然會打折扣,但打一頓絕對不問題。
比如大嫂家的兩個小子,他們不聽話的時候,婆婆著掃帚說打就打,滿院子跑,一屋子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勸。
“跟你二嫂道歉!”葉瑜然說完,抬了一下下,讓劉氏站過來點。
“不用了,娘。”劉氏小聲說道。
“讓你過來就過來,那麽多廢話幹嘛?”
劉氏也是一抖,老實站了過來。
李氏瞪向劉氏,有些不甘。
“瞪什麽瞪?我讓你道歉,你沒聽到嗎?”葉瑜然盯著。
“對不起,二嫂。”李氏心不甘,不願,聲音也很小。
葉瑜然:“聲音那麽小,蚊子呢,大聲點。”
見不能蒙混過關,李氏隻能提高了音量:“對不起,二嫂。”
葉瑜然盯向劉氏:
“你呢?你四弟媳向你道歉了,你是不是應該說一聲沒關係?還是說,你不想原諒你四弟媳。”
劉氏趕說道:
“沒關係。”
李氏冷哼:“哼!”一副諒你也不敢的樣子。
劉氏著脖子,更弱了。
道歉的人比接道歉的人氣焰更好,本就不像道歉的。葉瑜然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不過也確認了一件事,這兩人,也就劉氏跟原主的記憶比較吻合,一看就是扶不起來的阿鬥,暫時也隻能這樣了。
李氏嘛,可不隻是甜,嗬嗬!
不管是哪一個,調教工作,任重而道遠。
不過剛剛這一出,也讓葉瑜然明確了一條宗旨:原主記憶不靠譜,用時須謹慎。
葉瑜然讓劉氏先去忙的,把李氏留了下來。
“娘,還有事啊?”一麵對,李氏就焉了。
“你吃家裏的蛋,還敢推我,不該說點什麽?”葉瑜然盯著,表冰冷。
這回,到李氏脖子了:
“娘,我沒有。我知道蛋是留給小妹的,我怎麽可能會吃蛋?真的,不是我的。”
葉瑜然盯著,就是不說話。
李氏被盯得有些怕,因為也不清楚婆婆到底看到了多。
蛋確實是吃的,可是這能怪嗎?家裏就養了那麽幾隻,一天兩個蛋,不是進了八妹的肚子,就被婆婆攢了起來,準備等趕集的時候換錢。
若說換的錢用在公中就算了,偏偏婆婆是個偏心眼的,那錢還全花在了八妹的上,能服氣嗎?
尤其是還是孕婦,但夥食卻本比不上八妹,幾天才能夠喝到一碗蛋湯,還是稀釋過的,不得不跟八妹一起喝的蛋湯。
這還是跟婆婆念叨,懷的有可能是個孫,婆婆才大開恩典“賞”給的。
越是吃不到越想吃,李氏早就饞得不行了,猛然發現灶上的碗裏有一個水煮蛋,怎麽可能忍得住?
可誰想到,吃的時候婆婆沒看到,在準備把蛋殼埋起來的時候,到是讓婆婆發現了。
婆婆的一聲大吼,嚇得本就作賊心虛的更是害怕,拔就想跑。
不想婆婆就被一個轉的作倒,摔倒在地上。
後麵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我……那個蛋殼是我撿的。真的,我發誓,真是的是撿到的。”
“我怕娘以為我吃蛋,害怕,所以就想等娘發現前,把它給藏起來。可是我也沒想到,我的運氣怎麽那麽差,那個吃蛋的人,娘沒有發現,我這個埋蛋殼的人,娘到是發現了。”
越說,李氏越覺得,婆婆肯定隻看到了後半段,否則在吃蛋的時候,婆婆不可能不阻止。
“嗬嗬!”葉瑜然冷笑兩聲,“不是你吃的蛋,你埋什麽蛋殼?這做賊心虛,知道嗎?”
“我真沒有。”
“你不想承認,是吧?行,我晚上本來還想做點蛋餅,既然你不承認,晚上的蛋你就別吃了。”
“娘要做啥蛋餅?”李氏一聽晚飯有蛋,眼睛頓時就亮了,
“是不是我承認了,晚上就能夠吃蛋了?若是那樣,那我就認了。娘,蛋是我吃的。”
“你剛剛不是才發過誓,說蛋不是你吃的嗎?”著對方的眼神,葉瑜然有點無語。
和著,這個跟原主記憶不怎麽吻合的四兒媳婦是個“吃貨”?
“我錯了,娘,我不應該騙你。那個蛋確實是我吃的,”李氏還不忘記跟確認,“娘,晚上我還可以吃蛋吧?”
“可以!”葉瑜然覺,自己抓住了一個可以整治對方的法寶。
李氏一陣歡喜。
“別高興得太早了,晚上的是可以吃,不過你吃東西這件事沒有那麽容易過,該有的懲罰不能。”
“隻要娘不罰我晚上不準吃蛋,你怎麽罰我都。”
“……”葉瑜然無語了一下,但見並不是無藥可救,也跟著鬆了口氣,不過冷臉還是要擺的:
“懲罰我先記著,到時候再跟你說。”
“是,娘。”
李氏回了屋裏,特別開心,直嚷著晚上有“蛋餅”吃了。
“蛋餅?蛋做的餅?”躺在床上的朱四立馬坐了起來,“是你跟八妹一起吃,還是我們大家都有?”
“這我怎麽知道,反正是娘說的,你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的肯定有。”
朱四腆著臉湊了過來:“媳婦,我們商量一個事好不好?”
“想讓我分你一口?想都別想,”李氏抬了一下下,驕傲地說道:
“剛剛我在外麵被娘訓得那麽慘,你都不出來救我,還想我分你蛋吃,想得。”
“別啊,媳婦,我們不是一家人嗎?你在外麵被訓,跟我在外麵被訓有什麽區別?既然我們都被訓了,有苦共當了,那晚上你分到了蛋,是不是也應該跟我有福共一下?”
跟在外麵的“形人”形象不同,在李氏麵前,朱四其實還是能說的,而且臉皮特別厚。
想想也是,若是他要是不能學,怎麽能學著三哥的樣子,自己給自己討了一門媳婦回來?
葉瑜然敢那麽大膽的說要吃“蛋餅”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有一個不為人所知的金手指——
種什麽什麽活,養什麽什麽活。
所以在繼續原主的記憶,發現自己嫁的是一個很窮的農戶後,並沒有著急,而著想先清楚朱家的況,免得自己一朝不慎,出自己不是原主的馬腳。
據原主的記憶,葉瑜然還將原主藏在櫃子裏的糧食重新拉了一個遍,做了一個統計,做到心中有數。
這一看,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不是一般的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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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