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聖堂魔藥院的實驗室……
比如魔藥部的實驗室,這裡就只有魔藥學院的人才能用,別的人想來借用那是很困難的,特別是像王峰這種已經在魔藥學院臭名昭著的傢伙,那絕對是妥妥的黑名單俱樂部員。
可顯然,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有後門的,哪怕這後門再窄,但只要你能在那一片白茫茫中準的找到那個進點,終歸還是可以進去。
出面的是范特西,借用了別人的份,然後還花了足足十里歐才租用到了這裡半天的使用權。
范特西非常的期待,媽媽常說,孩子你自己笨不要,只要跟著聰明人一起就能賺錢。
這次爲了湊這十份兒材料,范特西算是賭家了,爲了H8,爲了!
他現在不知道王峰到底要煉製什麼,但名字已經知道了,很霸氣,‘鷹眼’!
這是給武道家和槍械師用的,一聽就是個好東西,肯定能賣個大價錢。
范特西一想到大價錢就有點小激,忍不住關上門就朝王峰看過去。
那邊老王完全還沒開始,正興致的著實驗室裡的所有道呢,就像進了展覽館。
他一樣樣的看過來,熔鍊坩堝,銀勺兒,水晶量杯,薩克斯的平衡秤,工業煉油酒……每一個看起來都是那麼眼,恍惚間竟然覺就像是回到了家,甚至都忘記了那骯髒的地下室,呸。
“好東西,好東西。”老王正打算慨一番。
“阿峰,峰哥!”范特西痛了:“別了,快乾活啊!這裡是計時收費的!”
老王嘿嘿一笑,撐了撐五指,有些期待也有點興,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實。
不過當手指及到那些皿上時,老王的覺就來了,刻在靈魂記憶中的掌控和練,看來神沒有拋棄他,他是個有用的人!
一下子老王的緒就上來了,老王定了定神,在范特西人的目中,淡定的打開了材料袋子。
金棘草、地滕花、冰霧睡蓮、月藤……看似普通的低級魔藥材料,實際上在外面的市場上還是賣的很貴、很有價值的。
幾個裝藥的封包裝袋都做得相當緻,裡面的空氣是用針筒空了的,有的部位置還注了一點稀釋的藥,爲的當然是保持藥材的新鮮。
裁剪開包裝袋,第一份兒是金棘草。
這玩意如其名,淡黃的草上佈滿了尖銳的倒刺,看起來似乎的、萌萌的,可倒刺上卻也帶有劇烈的毒,要是被刺破了皮,輕則手臂麻痹個半小時,要是救治不及時,重則壞死截肢都不是沒有可能。
可偏偏,煉藥取的就是這些倒刺上的刺激毒。
“阿西,打下手,用小刀將那些倒刺一的挑開,再出裡面白漿似的東西就行了。”老王介紹說。
“沒問題阿特!但是……能不能以後形容的時候別這麼噁心?”范特西興致,這點小事兒對他來說還是很輕鬆的。
然而半個小時之後,老王看了看,“臥槽,阿西八,你在逗我嗎,這才弄了六個???”
“阿特,這玩意有毒啊,我又不抗毒,萬一中毒了怎麼辦?”范特西說道,翻著蘭花指一個一個的摳。
“得得得,一邊去,我自己來!”一旦做起事兒來老王還是非常講究效率的,有些材料不能在空氣中暴太長時間。
老王提起一個金棘草,看了一會兒,一旁的范特西咧笑了,“你看看,就會說我。”
下一秒,小彎刀嗖嗖嗖的、翹、挑,三個作一氣呵,噌噌噌,二十多秒就理完,然後迅速的扔進試管,碾出,挑出剩下的枝幹,封口。
一旁的范特西呆了呆,一臉佩服,好傢伙,果然有兩下子啊,不愧是被自己看中的王者。
剩下的金棘草也在讓王峰不到十分鐘就理好,范特西則搬了個凳子觀,不知咋的,覺看王峰幹活有一種很舒服的覺。
此時的王峰也完全進狀態,十種藥材的理方法都不一樣,有要求細緻作的,也有純粹步驟繁多的,讓范特西是看都覺眼花,可在王峰的手裡,一切卻又都顯得是順理章般井然有序,纔不到半個小時,滿滿一大桌材料就變了整整齊齊碼一排的瓶瓶罐罐。
強迫癥看到這個過程覺都治癒了。
“可以啊,覺你是一個功的魔藥師助手啊!”
范特西雖然不太懂魔藥,但搞得這麼幹淨整潔的助手,大概每個魔藥師都喜歡的,可惜了,走錯路的孩子。
“愣著幹嘛?”老王發話了:“熱一下坩堝總是會的吧?”
“好好好!”范特西總算是找到了自己能幹的活,房間裡的兩人熱火朝天的忙了起來。
有人幫手,雜的瑣碎事兒總是能分擔掉一些。
范特西是外行,只是覺得乾淨利索,但如果有魔藥師看到了這一套理過程,絕對會驚爲天人,哪怕是一等魔藥,沒個十年的苦功,本做不到這種純度。
接下來便是配藥、調試、煉製。
如果說理草藥的步驟,范特西還能看得懂的話,後面這些步驟他就屬於是完全看不懂的懵狀態了。
王峰有條不紊的作著,各種瓶瓶罐罐,五六的堆在一起,熔鍊坩堝的各種材料已經被熬了綠油油的湯,散發出一種古怪的味道。
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提取出了一試管綠的,然後將早已準備好的,那些瓶瓶罐罐裡的,這個滴一滴,那個添一點。
一個個泡在那試管中翻滾,的也從綠變藍、又變紅、再變得慢慢紫紅。
范特西屏住呼吸,他能覺到王峰的作越來越輕鬆,姿態越來越瀟灑,直到所有六種配藥都調試完整之後,他看到王峰微微晃著試管,跟著試管裡便出現了奇怪的反應,一刺鼻的味道從那五六的試管中飄了出來。
范特西很激,這麼快就功了一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