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木大難不死,就是手了點傷,回來休息幾天就好了,那恢復力,簡直驚人。
而這件事之后,村里多了個傳說,當然不是說周木命好的,一個人做好事都會倒霉的被抓去做十多年牢,那麼多人在場,就他一個人被山了,實在不能算是命好的。
而且年紀輕輕就無父無母,父母因他而去,用鄉下的話來說,這命實在是太了,克人,克親。
這傳說是關于周木撿來的那個小孩的。
你說誰家的小姑娘,能把老虎啊蛇啊,養的乖乖的,誰家的四五歲小姑娘能一個人進山里,還準確的指著大石頭說爸爸就在里面,果然周木居然真在里面,要是沒有那小姑娘,周木肯定活不了。
而且西口老房子風水那麼不好的地方,小姑娘卻住的好好的,其他人都嚇的要死。
只能說那小姑娘是個福星,命好,好像也是從那小姑娘到瓶口村以后,村里也越來越好。
也有人反對,覺得本就是沒有的事。
“那丫頭要真命好,為啥那沙石山還塌了,瓶口村多年都沒有這種事了。”徐金說這話說的最多。
結果過兩天就有現實來打臉,塌方之后,出了地下的煤層,據說那沙石山地底居然藏著一座大大的煤礦,那整座大山都是煤……
煤可比沙石值錢多了,這是要賺錢賺到飽啊。
更加驗證了那小丫頭就是個福星的說法。
還有那天跟著去找小丫頭的人,親眼在山里看見的。
老李頭說:“當時就跟菩薩一模一樣,肯定是福星,普通人能長那麼好看。”
連村里比較有威信的前村長李長耕都點頭說:“是真的,那小丫頭喊我挖那石頭,當時我都不帶想的,就挖了。”
于是七月十五鬼節這一天,出現了奇怪的一幕。
往年瓶口村的人這一天,都會到村尾,也就是西口老房子那邊去燒紙錢,燒完紙就趕回家。
因為據說這一天鬼門大開,死去的親人會從間回到間,而西口最。
可是今年,大家到西口去燒紙,不僅僅帶了紙,還帶了一份好吃的,有,有油果,有年糕,有糍粑,都做的很巧,燒完紙,然后把好吃的,送一份到老房子里去。
得到小姑娘笑容滿滿的一句:
謝謝阿嬸……
謝謝伯伯……
謝謝爺爺……
謝謝……
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值了,今年運氣肯定好!
而且那老虎果然乖乖的不咬人,那蛇也不咬人。
村里有個斷的老頭,也不知道以前做什麼事,雙膝蓋以下都沒有了,平日斷上綁著著兩塊汽車胎皮墊著。
老頭總說自己以前是秀才,村里人都不相信,哪有那麼落魄的秀才,戲文里秀才都是老爺,老頭連正經的屋子都沒有,居然住在村里土地廟里,不過村里人都開玩笑喊他老秀才。
老秀才聽人家說周木撿來的閨的事之后,居然有理有據的從一本古書里翻出了一張仙圖,中間站著一個小仙,左邊是虎,又邊盤踞著一條大蛇……
村里人都去看了,還有不人家找了那老秀才畫了那畫,請回家糊墻上,都覺得運氣好了不。
結婚四年都還沒有娃的劉二柱子家,據說請了那畫之后,第二個月老婆有了……其實是老婆吃中藥調理好了。
腰疼的起不來的劉水發,墻上了那畫之后,居然起來了……其實是休息夠了。
但是大家越傳越邪乎,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幾乎家家戶戶都有這樣的畫,一些外村嫁過來的閨,又把這畫帶回娘家。
老秀才原本只是聽別人說的好玩,糊弄大家的,沒有想到因為這居然還多了一門營生,他平日沒有啥好,就喜歡喝點白酒配花生米,如今他的酒已經從兩塊五的漲十塊錢的,下酒菜有時候還有半只鴨什麼的。
他在村里屬于奇葩類型,雖然斷了,每天都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滿頭白發,一不茍,也沒有子孫后人,卻總是笑瞇瞇的說,他給自己算過,晚年是有后福的,福在后頭,先苦后甜的命。
村里人都笑話他,笑話他的不合群,笑話他命不好想得,一個斷糟老頭能有什麼后福……
這一天,小枝枝在兒園看到了一副畫,畫上有一個小丫頭,好像是像自己的,左邊是二虎,不過右邊是小花嗎?小花沒有那麼大,只有畫里一小半大。
“老師這是我嗎?”小枝枝好奇的問道。
李友梅面紅耳赤的,聽說看這畫能懷上,所以也的請了一副,不過是新媳婦,才嫁過來,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村里一個老秀才畫的,下次老師也教你們畫老虎好不好。”李友梅的把話題轉了。
小枝枝得知村里有個老爺爺居然畫,高興的很,那老爺爺一定是喜歡,中午午休的時候,就帶著二虎和小花溜出兒園了。
小枝枝過去的時候,老秀才正在村部禮堂門口曬太。
大白天在村里晃的,還有村里有名的閑漢楊七斤,楊七斤游手好閑,常做一些的事,欺怕。
見老秀才口袋里居然有一瓶勁酒,手就搶了過來。
“老秀才,你不是說你會算命,算你自己有后福,那你算算這瓶酒我會不會還給你啊。”楊七斤一邊說一邊擰開酒瓶蓋子就準備喝。
老秀才氣的渾發抖,“你,你,你……”
楊七斤哈哈大笑,看到老秀才渾發抖,臉蒼白,突然手指著他背后,他笑的更厲害了,這死老頭還會耍詐了。
忽然楊七斤覺得一陣發涼,他低頭一看,一條花斑長蛇正緩緩的爬上他的……
楊七斤嚇尿了,手上的酒也直接掉地上,卻沒有碎,小枝枝跳下來,手接住了。
把酒遞給了那老爺爺,問道:“爺爺,你就是畫畫的人啊,你畫的我家二虎好像啊,不過你畫的小花不像,你要不要去我家住,我可以把小花給你畫。”
老秀才毫不猶豫的點頭,雖然他的在抖。
他相信這就是他的后福,因為村里人不管多麼同他,從來沒有人問他,要不要去他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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