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是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的。
因為單位先前放了三天的假,所以拖下的工作要用雙休日的時間補回去。
幸好平時比較勤快,所以就算休息了三天,也沒多工作量。
了報表,綿綿已經困得不行,用手支著腦袋,在座位上開始昏昏沉沉的。
昨晚柯正東摔門出去,擔心地睡不著,想打電話給他但又怕他還在生氣,於是就在客廳裡等,沒想到那個男人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記憶中的柯正東,除了在個別的事上有點強勢之外,其它一直都是百依百順的,像昨晚那樣對發脾氣,還是第一次遇見,所以有點心慌。
他昨晚上哪兒去了,睡在哪裡的,連續工作了那么多天,都沒怎么睡覺,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有時候,真懊惱,自己怎么還會這么稚,他的工作明明那么辛苦,還老去惹他生氣。
躲在位置上的綿綿,到有些無措,不知道接下去該怎么辦。
“綿綿你幹嘛呢,這么無打采的,昨晚沒睡好嗎?”張妮起倒水,路過綿綿的位置,見小腦袋困得一點一點的,忍不住問了一句。
“唔……昨晚沒睡好。”
“哇,綿綿,你老公也太過分了,不就是幾天沒見嗎,都不讓你睡覺了啊。”張妮顯然是誤會了,一涉及綿綿家裡那位,就變得無比八卦和興,忍不住搬了椅子坐在綿綿的旁邊,“趕的,好事跟姐分分。”
“不是這樣的……”綿綿不知該如何解釋,不想妮妮誤會,但是又不好意思把事實真相說出來,一時間手足無措。
眼尖的張妮,一眼就看見了綿綿脖子上的那些痕跡,頓時笑得曖昧:“不用解釋了,我都懂,小別勝新婚嘛。”說完,張妮又話鋒一轉,黑溜溜的眼珠子轉得賊快,小聲地湊到綿綿的耳邊問,“綿綿你問下你老公啊,他周邊還有沒有跟他一樣長得帥又多金的猛男,介紹給我嘛!”
“咳……”綿綿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妮妮,你不是有男朋友嗎……”如果沒記錯的話,上次溫泉的時候,還帶去了來著。
“別提了,回來就分了。”張妮煩躁的甩甩手,表示不願意再提前任,“這惡心的男人居然背著我劈,昨晚趁著我睡著的時候,還跟小三用短信親親我我的,早上被我給逮到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他,就把他給甩了。”
“啊……”綿綿一直覺得,像張妮們的世界,這輩子都不會懂。
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男兩人在婚前就能同居,然後發生那么親的關系,難道都不會到難為嗎,這實在是有辱門風啊。
“我對我老公他的朋友都不怎么呢,改天我幫你問問。”
“我就知道綿綿最好了!”得到綿綿的保證,張妮興地湊上前,就貢獻了一個狼吻,“我以後的老公要是也像你家那樣就好了。綿綿,作為姐妹我可提醒你啊,你老公這么出,你好像又對他不管不顧的,你就不怕他哪天被外面的野人勾走嗎?”
張妮的一番話,讓綿綿愣了愣,這個問題還真的沒有想過。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稀裡糊塗的,哪天被人賣了都還在幫忙數錢。”張妮恨鐵不鋼,敲了敲的腦袋,“記得啊,讓你的男人去那些夜店、酒吧、ktv之類的,那裡的妖孽段數都高著呢,如果你這只小綿羊平時沒把你老公喂飽,他出去跟野人廝混,就有你哭的了!”
“……”
柯正東也會出去找人嗎?
張妮丟下的話,讓綿綿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沒有喂飽,夜不歸宿,一條信息都沒有……
怎么看,都好像張妮口中說的出軌的前兆啊……
在手機裡翻到了柯正東的電話號碼,猶猶豫豫,沒有哄人的經驗,就怕自己打電話過去了,對方會冷漠的對!
“我也沒做錯什么啊……”綿綿委屈的嘟囔,明明聽那位律師的話,跟柯正東好好談一下,可是怎么就把那個男人氣到了,連家都不回了呢。
小心眼,暴脾氣!
綿綿心裡一邊嘀咕著,一邊還是忍不住按下了通話鍵。
以前兩人吵架,都是柯正東先服的,如今換來先道歉,綿綿覺得尷尬和張,心裡打起了腹稿,想等會兒接通了電話,該怎么開口。
可是當綿綿的電話撥出去時,對方卻傳來了關機的提示。
他、他關機了!
是不願意接到電話嗎?
綿綿有些哭無淚地放下手機,致的小臉上是一副囧囧的表,怎么辦啊,這個男人真的傲了……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結婚當晚老公出軌自己的異母妹妹,顧心檸守了一年多活寡。 不甘寂寞的她酒吧尋歡,卻不想睡了最不該睡的人。 “小叔叔,我可是你侄媳婦。” “怕什麼,反正不是親的。” 惹來的男人甩不掉,只能繼續維持地下情。 可是…… “傅池淵,說好的不準告訴別人我們的關系呢?” 男人邪魅一笑,湊近咬著她的耳垂,說:“別人‘不小心’發現,跟我有什麼關系。” 顧心檸咬牙切齒:“那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等我睡膩了。” 傅池淵把人壓在床上,肆意侵入…… 看著身下人意亂情迷的模樣,他輕笑,已經吃上癮了怎麼可能膩。
“傅,傅先生……你好了嗎……”傅玉呈不吭聲,抿著唇弄她。“馬上。”有時候蔣童總是忍不住去想,她跟傅玉呈是什麼關系呢?這個念頭一旦被想起,她就忍不住地罵自己,你還想是什麼關系?非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才肯承認麼。難道真如張愛玲所說的那樣,通往女人的心靈的通道是陰道。她因為兩人的肉體關系而愛上了傅玉呈。因為最原始欲望得到滿足,進而渴望起這個人的全部。又因為這渴望,違反了兩人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