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始終無法忘卻那一日…… 那一日,他跟著李壽到朝中九卿之一、府卿宗慶漣府上赴宴。
謝安最初以為這是為了慶賀四皇子李茂在北境取得大捷的祝賀宴席,但是後來與王旦說起此事,謝安才明白,那是太子李煒為了拉攏朝中大員所做的布置,為的就是在四皇子李茂返回冀京之前,盡可能拉攏朝中的員。
現在想想,那個消息,僅僅只是長孫湘雨為了解悶而故意放出的謠言罷了……
那一日,太子李煒中途離席了,趁著別人沒注意的時候,悄然離開了宴席,而一直注意著他的謝安,亦悄悄地跟了上去。
謝安發現,太子李煒撇開了大堂的眾賓客,將大周唯一的將,東軍神武營上將軍梁丘舞約到了府卿宗慶漣府上一個偏僻的屋子。
關於兩人所聊的話題,躲在屋外觀瞧的謝安聽得並不是很清楚,只是約幾句,想來,太子李煒多半是想勸服梁丘舞站在他這一邊,但是梁丘舞當時拒絕的態度卻很堅決。
太子李煒服了,給梁丘舞倒了一杯酒作為賠罪,當時的謝安萬萬沒有想到,堂堂太子,一國儲君,竟然在酒水中下了春藥,意圖對梁丘舞不軌。
在窗戶紙的隙中瞧見太子李煒將那個貌如仙的子抱上榻,本就因為某些事對太子李煒懷恨在心的謝安,哪能無於衷,在謝安看來,只要是太子的圖謀,他勢必要將其破壞!
因此,他故意學著府上下人的口吻,敲了敲門,將太子李煒騙了出來,還沒等對方瞧見自己究竟長什麼樣,就用手中一木,狠狠在他頭上敲了一,將他敲暈了。
正如長孫湘雨所猜想的,若不是當時府上人太多,謝安真有打算暗中了解了這個他深恨的太子,不過最終,他還是放棄了,一來是他沒有殺過人,沒有那個膽量,二來嘛,怕此事日後事發,牽扯到他以及李壽二人。
因此,謝安只是找了一條繩子,將太子困了起來,在用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後,又在他裡塞了一團布條,免得他醒來後大呼小,引人前來。
而做完這些事後,謝安這才想到了那個被太子抱到榻上的人……
當時的謝安,還不清楚梁丘舞究竟是一個怎樣可怕的人,在他想來,這個做梁丘舞的人,必定有著強大的後臺,否則,年紀輕輕,而且還是兒,怎麼就能當上將軍呢?
站在床榻旁,謝安著床榻上眼如、不已的人,說不心,那顯然是騙人的。
他知道,似梁丘舞這等地位高貴的人,是他所惹不起的,但憾的是,床上這個人的聲,讓謝安實在有些挪不開腳步。
那時候的他,腦海中忽然萌生一個邪惡的念頭,繼而咽了咽唾沫,輕輕解開了人的衫……
本想瞧一副活春宮,再順便揩揩油、佔佔小便宜,卻沒想到,榻上的人一把將他拉了過去,在謝安目瞪口呆的目下,愣是騎著他足足扭軀大半個時辰……
嘛,覺是不錯啦,撇開當時生怕被人發現的恐懼,以及事後那個人充滿憤怒與殺意的目……
前兩日也是,謝安幫那個子賺了七八百萬兩的銀子作為東軍神武營的軍費,可能是出於激吧,那個人夜晚來到了他房中,與他顛鸞倒……
上一次,由於謝安太害怕被人發現,其實也沒多大趣,但是這一次,他總算能明正大地上那個人帶來的快,
畢竟與上一次不同,眼下的,已算是他的妻室。 但是謝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由於這次沒有外界因素的干擾,以至於他在短短些許時後,竟繳械投降,沒有了作戰能力。
[完了?]
眼中尚且有興致的,好似察覺到有一溫熱的,一臉愕然地著謝安。
著興趣缺缺、帶著幾分失之,披上外,獨自到院中水井打了一桶水,繼而回到房中清洗子。
恥辱啊……
謝安滿臉憤。
當榻旁的人在清晨喚他起床時,謝安是咬牙閉著雙目,不敢睜開。
……
往事,不堪回首。
但是今夜……
著那無法言喻的熱量,謝安邪笑著著下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被謝安的氣勢所製,床上的人竟失去了前幾日那樣的強勢,被謝安推倒在榻上,任他輕薄。
水到渠,謝安嘿嘿一笑,一提那桿小槍,刺了下人的下,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一陣哭泣……
“痛……好痛……”
誒?
誒?
梁丘舞那個比男人還要強壯的人,竟然也會喊痛?還是這般滴滴地喊痛?
不對,這個聲音是……
好似意識到了什麼,謝安了右手中那團暖的,他這才發現,那份暖,顯然不是他記憶中梁丘舞的軀,畢竟那個人的,要繃有彈地多。
“伊伊?——怎麼是你?”謝安滿臉震驚,被懷下子的哭泣嚇地一都不敢。
下的子依舊在小聲啜泣,聞聲怯怯說道,“小……小姐今日說在軍營中練了一天的將士,有些累了,是故,是故奴婢來侍……侍寢……”
“這可真是……”謝安聞言苦笑不得,他這邊準備充分想找梁丘舞怒戰幾百回合,卻不想那個笨人自己先睡了,伊伊來與自己侍寢。
“奴婢……不行嗎?”伊伊小聲說道,語氣約有些失落。
“不不不,不是,只是有點驚訝,我還以為是舞呢……還疼麼?”
“……”伊伊雙手捂著臉龐不說話,也不知是因為害,還是因為疼痛,畢竟,剛才可是哭出聲來的。
伊伊那微微抖不止的軀,謝安暗自給自己一個,暗罵自己火上頭,連懷中的人到底是誰都沒分清,就急著提槍上陣,連必要的前戲都沒有。
不過話說回,其實這也怪不得謝安,畢竟前兩日晚上來謝安房裡的,都是梁丘舞本人,這個笨人相當虎猛,在與謝安行房事時,從來都沒有什麼所謂的前戲,可能是並不怎麼了解這方面的事吧,也正是因為這樣,謝安每一次都早早地繳械投降,畢竟男人在這方面的耐力哪有人來得強?更別說梁丘舞這等自小習武的人。
眼下這個況,該怎麼辦呢?
謝安有些頭疼了,畢竟他那桿小槍,還陷在伊伊,進不敢進,退不敢退,生怕弄疼了懷中這位弱的子,說到底,似梁丘舞這等虎猛的人,終究算是異數,其他的子,多半還是像伊伊這樣,弱而惹人憐惜。
“要不,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憋了半天,謝安訕訕說道。
“姑爺莫不是嫌棄奴婢……”
“怎麼可能!”打斷了伊伊的自怨自艾,謝安低下頭,在耳邊低聲說道,“我這不是怕弄疼了你嘛……”
“奴婢不礙事的,願姑爺稍稍憐惜奴婢幾分,莫要像方才那樣……”
謝安一頭冷汗,連忙解釋道,“我剛才誤會了,我還以為是舞呢……”
“姑爺對小姐也是這般暴麼?”伊伊的聲音,聽得出來很是。
暴?
那個笨人的作比我還暴好吧?
謝安苦笑著搖搖頭,訕訕說道,“是……是吧!”
“這樣的話,那奴婢……”
“別!”謝安慌忙打斷了伊伊的話。
開玩笑,梁丘舞那個笨人,空手都能碎石手,渾上下,、皮繃地跟橡膠似的,能比麼?
想了想,謝安隻好下那熊熊燃燒的火,從頭開始施為,補上方才所忽略的前戲。
說實話,事到如今他作罷,著實也有些困難了,畢竟那罐壯的濃湯,簡直可以說將他整個人都點燃了,說不出的難。
“伊伊……”
輕喚了一聲,謝安低下頭,如同嬰兒般吮吸著著伊伊那水暖的Ru房。
“姑……爺……”伊伊渾一,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抱了謝安的後背。
“別姑爺……”說話時,謝安的舌尖輕輕著伊伊的,每一次都讓伊伊不住全抖痙攣。
“那……那什麼?”
“夫君,或者我安,都可以啊……”謝安邪笑著說道。
“奴……啊,奴婢不敢,那只能由小姐……”
“有什麼好不敢的?”謝安抬起頭,親吻著伊伊的,繼而微微側過臉,在耳畔吐著熱氣。
“安哥哥也可以……”
此刻的伊伊,眼如、不已,聞言說道,“奴婢明明比姑爺還長一歲……呀!”說到這裡,的軀仿佛電般猛地抖了一下。
原來,是謝安的舌尖在耳垂輕輕了一下。
“不啊?”謝安在伊伊耳畔壞笑道。
伊伊得滿臉通紅,帶著幾分哭腔,抖說道,“姑爺莫要……莫要再欺負奴婢,奴婢……就是了……”說著,頓了頓,蚊音般低不可聞地喚道,“安哥哥……”
不得不承認,伊伊那滴滴的聲音,顯然要比梁丘舞那充斥著幾分霸氣與命令口吻的[安],更讓謝安到脈噴張, 興異常。
然而隨帶的,那種強忍著火的煎熬,亦是越來越強烈。
“伊伊,可以嗎?”親吻著伊伊,謝安聲問道。
伊伊沒有回答,多半是過於害吧,只是雙手摟了謝安那並不算強壯的後背,微微張開的雙,亦攀在謝安腰間,軀微微抖。
“啊……”一聲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的聲中,伊伊總算是完了從到人的蛻變。
從始至終,謝安的作都很溫。
說實話,除了心裡上的一些喜悅外,其實謝安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快,甚至於,他幾乎可以說是在為伊伊服務。
沒辦法,誰伊伊是他的人呢?而且還是他非常喜歡的人……
為了自己的私,讓自己的人到傷害,這種事謝安可做不出來。
聽著伊伊那婉轉的逐漸變得有些嘶聲力竭,在一聲後,抱住了自己,謝安暗自歎了口氣。
他總算是會到了前兩日梁丘舞的覺了,這稍微讓他得到一些安……
聽著耳畔伊伊那帶著幾分疲倦的細微鼾聲,謝安輕輕將其摟在懷中,盡管他依然有一仿佛火燒般的難,但是,約卻有種莫名的滿足。
無關乎,隻源自梁丘舞、伊伊這兩位子對他的,那是能夠媲親人關懷的溫暖……
真不錯啊,這種覺……
只不過……
“早知道,就不喝半罐了……”著漆黑的屋頂,毫無睡意的謝安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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