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雖沒能把該做的都做了,但哥手上的功夫已讓這小娘們折服,待柳沁語心滿意足之後,躺在我臂彎裡,出纖纖玉手在我膛上畫圈。
“你明明年紀尚輕,怎麼對男之事了若指掌?”
柳沁語聲音沒了之前的冰冷,還帶著骨的微。
哥也累得不行,搗鼓了半天其實沒能幹啥事,不過看柳沁語這模樣讓我男人尊嚴大震,摟著人吹起牛皮,“小爺我生不逢時,要再過個五年,保證讓你樂不思蜀。”
“嘻嘻……”
柳沁語被我逗得掩輕笑,沒好氣瞪我一眼,“這吹牛皮的本事,也是你師父教你的?”
聞言我心頭一,柳沁語怎麼知道我有師父?
看來我低估裴長青了,不過他也太低估小爺,派個娘們就想套老子的話?
我勾起角,“當然是我師父教的,我師父是天上的神仙,無所不能。”
“呸,這世上哪來的神仙?”
柳沁語翻了個白眼,又綿綿的上來撒,“快老實告訴我嘛,你師父到底是誰,不知道他除了會吹牛皮,‘那方面’有沒有強過你?”
喲呵,都說古代子保守,這柳沁語倒讓我刮目相看啊。
不過我哪會傻到被樣蒙蔽,無論如何撒耍潑,我都一口咬定師父是神仙,來無影去無蹤,說不定已經回天上去了。
柳沁語從我裡套不出什麼話,也懶得再在我面前低三下四,起穿上服離開。
我才發現,原來房門沒鎖,剛才不過是裴長青和柳沁語做戲給我看,等柳沁語出去之後,房門才真正被鎖起來。
他媽的,差點被兩個古代人給耍了。
那柳沁語剛才一副仙死的樣子,也是裝的?
頓時我臉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打了兩耳刮子,沒有金剛杵還想幹鑽活,要是傳出去我這老臉往哪擱,豈不被街坊鄰居笑死?
不過那柳沁語也沒撈到什麼便宜,量不敢在裴長青面前說話。
如此想著,我心頭好多了。
從下山到現在發生這麼多事,我早已累得不行,抱了些草蓋在上就沉沉睡去,明天還得和裴長青周旋讓他放了我,不然穀子娘找不到我肯定會擔心。
第二天,天早就亮了裴長青那邊還沒靜,我也不著急。
到了中午,進來兩個丫鬟,把我帶到了一間房裡,房裡已經準備好熱水,讓我洗洗換幹淨服。
既來之則安之,在穀子家哪有這些,我趕了服泡起來,這一泡就是半個小時。
等我洗完出去,那兩丫鬟還在,這次把我帶到了偏廳。
裴長青等在那裡,柳沁語不在,只有另外一個男人,模樣俊俏,一黑錦服,服上花紋簡單,卻繡工致,想必份不凡。
“這位就是你說的小神相?”
“正是在下。”我拱手給那黑公子行了個禮,上前找了個位子坐下。
裴長青昨晚派柳沁語套我話,顯然還不完全相信我,這次找個我不認識的人來,還想試探我。
黑公子被我老的模樣逗笑,一笑起來就面泛桃紅芒,只不過有些不正,看來他與那個人也不過是水姻緣。
“那小神相幫我算算。”
“算可以,但我要一頭豬作為報酬。”
“一頭豬?”黑公子有些吃驚,隨即哈哈大笑,“要是你算得準,我讓裴大公子給你十頭豬。”
十頭當然更好,我一拱手算是謝過,然後起開始打量這個黑男人。
這男人天庭飽滿氣佳,蒙祖上德,非富即貴,又雙額隆發際線十分整齊,應該是從政背景。
但沒有掌權的輔犀骨,地閣也稍有欠缺,想必沒有實權。
又看裴長青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此人應該不是咱們全福縣的。
“眼前這位應該是太守大人家公子吧,你這次來咱們全福縣應該是提親的,素聞知縣家千金知書達理,窈窕淑君子好逑,不過我要提醒公子,這知縣千金不是公子的良配。”
“太不可思議了,裴兄,這一切該不是你提前告訴這位小公子的吧?”
黑男子話雖這麼說,卻還是忍不住朝我投來欣賞的目。
看他表就知道都算對了,我重新坐回椅子上。
此時裴長青應該是真正相信我能耐了,看我眼神友善不,“當然是算出來的,若不是蘇兄來得巧,恰逢小神相在府上做客,怕是蘇兄想算,我還給你請不來。”
“那既然小神相一掛難求,今天在下勉不了想多問一句,剛才小神相說知縣千金不是在下良配,何以見得?”
“公子太客氣,我陳穀就行。”
“蘇言廷。”
我一拱手,蘇言廷也跟著拱手客氣。
果真大家公子禮數周全,而且這人面善,讓我忍不住多提點他兩句,於是打開話匣子說道,“公子日後還有大好前程,年初一登高,會遇到你的命定良配。”
“額……”
蘇言廷有些為難,看來是見過知縣家千金了,很喜歡那位姑娘。
今日說得有些多了,沒想到今日一掛,差點給蘇言廷惹來殺之禍。
既然裴長青給我帶了高帽子,我幹脆擺起譜來,“小的只能言盡於此,裴大公子還是快些派人送我吧。”
反正我家就在全福縣也跑不了,裴長青很爽快的讓人送我回家,還不叮囑手下對我客氣點。
看得出蘇言廷還想繼續問,我趕快步離開。
等白天才看清楚,這裴家真大啊,標準三進四合院,恐怕拿到省府去比也差不到哪,怪不得裴長青沒得到家產心裡不平衡。
那傻帽,還不知道自己以後的事。
裴家人雖然有錢,但在咱們全福縣卻沒啥好名聲,裴老員外把大半的地都買了再高價租給農戶,現在裴長青又想把所有商鋪買下,效仿當年他爹。
街坊鄰居看我被裴家護院押著,全都躲得遠遠的。
怕穀子娘看見擔心,到了東大街我就自己走了,回家後穀子娘卻不在店裡。
二蛋帶著二丫坐在我家門口,一看到我就高興的迎上來,“傻……穀子。”
“二蛋,我娘呢?”
“抓……被抓……”
“被差爺抓走了!”二丫見哥半天吐不出來,趕告訴我。
“因為沒稅?”我撓了撓後頸,記得穀子娘說兩月沒稅了。
二丫重重的點點頭。
“行了,沒事了,你們回去吧。”我直接進屋。
就穀子娘那潑辣勁,估計進去了會把牢裡攪的天翻地覆,不出今夜,絕對放出來。
見我進去門,二丫趕跟進來,我做什麼都瞪大兩眼珠子盯著我。
“你們怎麼還不走?”
“穀子哥,你今天不和我哥去撿羊屎麼?”
“撿羊屎?我……”這死丫頭還把我當傻子呢,我不耐煩揮了揮手,“趕走,帶二蛋撿羊屎去,別煩我。”
“哦。”二丫有些不願,但還是帶著二蛋走了。
我以為終於可以清靜會了,沒想到生意上門,一個穿著布馬褂的男人走進來,膀子發達,眼睛紅紅的,像是哭著來的。
“傻穀子,你娘呢?”
大家都習慣傻穀子了,我也懶得糾正,“我娘不在,你要買什麼?”
“我賒……賒幾尺麻布……”男人有些不好意思。
“不賒,不賣!”
男人震驚,震驚之後恍然大悟看著我,“穀子對不住,聽說你已經不傻了,我剛才沒注意,你就賒幾尺麻布給我吧,我好給老娘戴……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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