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南城正值潤的雨季。
淅淅瀝瀝下了大半天的小雨總算在傍晚時分放了晴,橘紅的彩霞悄然彌漫了半邊天。
唐溪結束手上的工作,把修好的照片發送到蘇梔郵箱,掃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時間,三點半,還有一個半小時才到工作室下班時間。
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蘇梔手里提了兩個小芝士蛋糕,推門進來,見愜意的靠在椅背上休息,笑著問,“照片你都修好了?”
唐溪嗯了聲,扭頭看向說:“照片已經發你郵箱了,你跟客戶那邊聯系一下,問問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蘇梔是唐溪從小一起長大的閨,大四的時候兩人合伙開了個攝影工作室。
規模不大,員工加上兼職攝影師,一共不到十個人,唐溪平時只負責拍攝修圖,運營宣傳管理的事都是蘇梔在做。
“行,我現在跟客戶聯系。”蘇梔快步走到唐溪對面的辦公桌前,遞了一塊小蛋糕給唐溪,“樓下那家甜品店的新品,我剛下樓買的。”
唐溪接過去,拿勺子挖下一小塊放進里。
蘇梔把唐溪發過來的照片郵件轉發給客戶,又在微信上發了條消息詢問客戶對照片滿不滿意。
等客戶回消息的功夫,蘇梔抬起頭問唐溪,“今晚要不要出去玩,上初夏一起。”
葉初夏是兩人共同的好友。
“去哪?”唐溪問?
“聽初夏說公司附近有家酒吧不錯,每晚去那里的帥哥多的。”蘇梔沖唐溪挑了下眉,雖未明說,但意思已經擺在了臉上,想去酒吧看帥哥。
唐溪:“不去。”
蘇梔聽拒絕,以為是對去酒吧沒什麼興趣,問道:“那你說去哪里玩?你來定,聽你安排。”
“我哪里也不去,你和初夏去玩吧,我等會直接回家。”
“這麼早回家干嘛,明天周六又不......”蘇梔本想說明天不用上班,可以在外面多玩會晚點回去,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了下,神帶了調侃,“怎麼?你老公回來了?”
唐溪微微頷首,隨手點開手機上秦驍助理發過來的航班信息,慢悠悠道:“今天下午四點半到機場。”
如果秦驍下了飛機直接回兩人新房的話,差不多五點半就能到家。
不過唐溪覺得秦驍應該不會主回兩人的新房。
三個月前,秦家人突然向唐家提出聯姻,讓唐溪嫁給秦家大爺秦驍,彼時唐家旗下好幾個子公司因經營不當瀕臨倒閉,唐家正四拉攏投資,對于秦家人的提議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即便唐家最鼎盛的時期,在秦家這種真正的豪門面前也只能算是小門小戶,能跟秦家聯姻是高攀。
所有人都不明白秦家人是怎麼在南城諸多豪門中看上了并不起眼的唐家,連唐溪自己都不明白秦家人為什麼會選自己,不過這并不影響兩家的聯姻。
從秦家提出聯姻,到唐溪和秦驍領證,中間只隔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婚后秦家人對唐溪很好,對唐溪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拴住秦驍,讓秦驍心思多放在家庭上。
對于這樁由秦家長輩促的婚姻,秦驍本人并不是很興趣,很回秦家人為兩人安排的婚房,他大多時候都在出差,或者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像是不記得自己還有個老婆。
只有唐溪給他發消息,提醒他要回家的時候,秦驍才會像敷衍任務一樣回趟新房。
當然,對唐溪來說,讓秦驍每周跟自己回趟秦家老宅,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也是個任務。
蘇梔出一臉果然如此的表,“就知道你回去那麼早肯定是你老公回來了,不是我說,溪溪,你這就有點見忘友了啊,每次你老公回來你都拋下我和初夏回家陪老公,自從你結婚后,我們一次都沒出去聚過,你不會真打算以后就圍在你老公屁后面轉,做個賢妻良母了吧。”
唐溪抬起眼睫,“什麼賢妻良母,我和秦驍什麼況你還不清楚?不過就是完我公公婆婆代的任務罷了。”畢竟秦父秦母對這個兒媳婦好得沒話說,在秦家比在唐家過得舒心多了。
秦驍和秦家長輩之間關系有點矛盾,一年到頭不著家,秦家就他這麼一個兒子,秦父和秦二叔都不擅長管理公司,早些年益遠集團在秦父和秦二叔手上差點破產,所以集團早早就給了秦驍。
秦家長輩整日閑賦在家中,沒什麼事做,就盼著兒子能多回去看看。
蘇梔手支著下,嘖了一聲,一臉曖昧的看著唐溪,“真的只是任務嗎?你老公長得那麼帥,你就一點不饞他的子?不對不對,你都是他老婆了,應該已經做過了,哎,你老公怎麼樣,一夜幾次呀?”
“......”
唐溪無語道:“蘇梔,你思想能不能健康點。”
蘇梔笑瞇瞇的說:“得了吧,我還不了解你,都是老批,跟我就別裝了吧。”
唐溪沒好氣的說了聲滾。
沒多會,客戶回了消息,說很滿意,不需要再修改。
蘇梔對唐溪比了個OK的手勢,“搞定,客戶說沒問題。”
唐溪聽到說照片沒問題,放下蛋糕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回家。
蘇梔向后靠在椅背上,手里捧著小蛋糕,嘖了一聲,搖頭慨,“這就回去了?果然是新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唐溪俯過去,住手腕,把手上舀了蛋糕的勺子塞里,“吃你的吧,吃都堵不住你的。”
收拾好東西,唐溪背起包回家。
當初為了節約本,工作室地址選的不算繁華,距離秦家在金融中心的益遠集團有點遠,秦家人為了方便上班,特意選了距離唐溪工作室更近的東郊別墅作為新房。
回到家后,唐溪徑直的去二樓洗澡,穿了件舒適的白質連,又黑又長的頭發用一支簡單的玉簪盤在腦后,氣質溫婉。
唐溪的母親出生在南城一風景優的古鎮,唐溪剛出生時父母就離婚,隨母親在小鎮上長到七歲,母親去世后才被接到唐家生活。
自小長在水鄉,的長相很,皮白皙,素時清新淡雅,看起來脾氣很溫和,大概也是因為看起來格好,才會被秦家人選為兒媳婦。
只有邊親近的朋友才知道,唐溪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逆來順,只是在回到唐家時唐父已經娶了新老婆,并且生了只比小兩歲的兒唐渺。
唐溪自小不在唐父邊長大,唐父自然更偏寵唐渺,繼母并不和善,背地里沒欺負唐溪,所以在唐家,唐溪只能乖巧懂事,換取唐父的憐,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些。
洗了澡,唐溪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
六點,放在側的手機響起鬧鈴聲。
唐溪拿起手機看到鬧鐘上的備注,‘發消息讓秦驍回家。’
關掉鬧鐘,唐溪打開微信,在聯系人里找到備注為‘益遠集團總裁秦驍’的號,發了條消息。
唐溪:【秦驍,李助理給我發了你今天回南城的機票,你現在到南城了嗎?】
片刻后,手機收到回復。
益遠集團總裁秦驍:【嗯】
唐溪業務練的復制了上周五給秦驍發的消息。
【今晚回家住嗎?】
益遠集團總裁秦驍:【不回。】
被拒絕了。
唐溪有些意外,跟秦驍領證這兩個月,加上今天一共度過了九個周五,秦驍雖然一直對這個老婆不咸不淡,也不會主回新房,但前八次周五給秦驍發消息問他回不回家,他都會回來。
這還是第一次被拒絕。
不回來剛好,晚上和蘇梔初夏出去玩。
唐溪編輯了一個委屈又乖巧的消息。
【......哦,好吧。】
幾秒后,秦驍回復:【有事。】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也算是解釋了不回來的理由。
唐溪:【好的。】
不該問的唐溪一句話都不會多問,盡心盡力扮演好一個‘乖巧懂事’的妻子。
結束和秦驍的聊天,唐溪給蘇梔發消息。
【晚上你和初夏去的是哪個酒吧,把地址發給我。】
蘇梔:【你不是要在家陪你老公嗎?怎麼突然又改主意了?】
唐溪里哼著小調,邊往樓上走邊回復消息:【他有事,今晚不回家。】
蘇梔:【原來如此,看來老公還是比閨重要的,只有老公不在才會想起閨。】
唐溪:【廢話,快把地址給我。】
蘇梔發了個地址過來,問:【你幾點能到?】
唐溪:【我化個妝,差不多八點左右到。】
蘇梔:【好,等你。】
***
市中心一家高檔酒吧,秦驍雙疊坐在沙發上,里叼了支煙,眼睫低垂,眸盯著手機。
這會時間還早,酒吧沒有正式營業,里面沒什麼人。
坐秦驍旁邊的言尋出支煙,很包的湊近秦驍,“驍哥,借個火。”
他趁機低頭掃了眼秦驍手機屏幕,看到秦驍微信聊天頁面最上面顯示的是唐溪,微抬下,調侃道:“喲,驍哥,在和嫂子聊天呢。”
對面的季正琛也跟著打趣,“不會是嫂子來查崗了吧,驍哥等會不會又要提前回家吧。”
言尋道:“那可不行,今兒可是霖子生日,以前哥幾個慶生可都是要嗨一整晚,不醉不歸的,對吧,霖子。”
霍遠霖笑著接話,“咱嫂子長得跟天仙似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給我慶生哪有回去陪嫂子重要。”
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秦驍放下手機,把上的煙夾在指尖,沒理他們。
言尋提議道:“驍哥,要不把嫂子出來跟大家悉悉?”
秦驍垂著眸,連眼皮都沒抬,淡聲道:“不來這種地方。”
言尋挑了下眉,笑著說:“也是,嫂子一看就是從小就聽話的乖乖,肯定都沒進過酒吧這種地方,來,喝酒。”
言尋舉起酒杯比劃了一下。
霍遠霖看向秦驍,見他坐在那里沒,戲謔道:“驍哥,干嘛呢,喝酒了,你不會是在想老婆吧?”
秦驍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對霍遠霖的話不置可否。
他剛剛確實在想唐溪,和唐溪領證后,唐溪就像家里人說的那樣,溫婉和順,脾氣好,不會無理取鬧,不多事,長得又漂亮,安安靜靜坐在那里都得像幅畫。
只是脾氣好的過了頭,從不過問他在外面的事,只有每周五下午六點才會發消息問他回不回家。
習慣自然,秦驍五點多的時候下意識就想起了這事。
果然六點一過,就收到了唐溪的微信。
比鬧鐘還準時。
新婚前夜,未婚夫和閨蜜偷情私奔。她兩眼一黑,抓住民政局前的男人:“墨總,你新娘未到,我新郎落跑,不如……我們拼個婚?”婚前,她說:“就算同床,我和你之間,也不會有什麼!”婚后,他說:“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簡介
為報複渣男賤女,虞初音冒充植物人大佬靳聞深的女友,當上了第一豪門少奶奶。 本以為隻要深情人設立的好,就能有錢有顏沒老公,誰知被她碰瓷的大佬突然醒了! “聽說你愛我癡狂,我也非你不娶?騙婚騙到我頭上想怎麼死!” 虞初音瑟瑟發抖被男人逼至角落,以為小命不保,便宜老公卻一次次替她撐腰護航。 她淪陷深愛時,他卻無情抽離,當她終於心死,不要他了,他卻後悔了,猩紅著眼求她要騙就要騙他一輩子……
【重生+團寵+女強+爽+甜+HE】 上一世,顧言溪被寵壞了腦子,作天作地,鬧得家破人亡! 重活一世,顧言溪性情大變,虐得渣男賤女跪地求饒,更是將一手好牌打出花來! 成熟穩重的商業巨佬大哥:“言言,你不花我的錢,大哥賺錢還有什麼意義?” 細致溫柔的醫學天才二哥:“言言,讓那些庸醫給你治病,我不放心。哦?心病啊?沒關系,心理學也是二哥的重點研究領域。” 霸道護短的三哥:“言言,什麼?傅硯辭又逼你嫁給他?我打得他不認識他爹!” 顧言溪:“不,這一次,是我非他不嫁。” ...
聿尊最喜歡陌笙簫在鋼琴架上受折磨的樣子。 她有尊嚴,她不屈服,可她的命運從來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一場婚姻,換來的是右手差點殘疾,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碰鋼琴。 離開聿尊后,她茍且偷生,另一個男人卻肯接受她全部的不堪。 怎料在她的婚禮上,聿尊再一次以殘忍的姿態出現,而當初那個嬌弱的小妻子,卻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聿少,就算要搶婚,你也得問問我現在的老公答不答應。” 聿尊“沒有我點頭,你敢嫁給別人嗎?” “敢啊,你要順利讓我結了婚,明年我讓我小孩喊你一聲大‘伯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