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影后再臨
連續的兩個掌之後,喬映晴整個人都懵了。
直到溫臨譽終於人道的喊了卡,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樑季,他立刻衝到顧湘面前,怒視著顧湘:“你幹什麼?”
“我怎麼了?”顧湘傻乎乎的看著他。
“你……”喬映晴的眼淚一下子都涌了出來。
顧湘蹲了下去,看著喬映晴,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喬姐,我是斷掌,剛纔打得你有點疼吧。”
哪是斷掌吧,那是熊掌吧。衆人心裡默默道,喬映晴的那張臉簡直不忍說了,要多彩有多彩。不過最讓人詫異的還是顧湘的舉。
“你怎麼真打?有沒有演過戲啊!”樑季口氣很衝,他平時神冷漠,發起火來的時候還是很嚇人的。
不過顧湘一點都沒被他的緒引導,低下頭連連道歉說:“不好意思啊,我沒演過戲,就跑過一次龍套,不知道不能真打的。原來這是不能真打的嗎?”
樑季有一瞬間的語塞,顧湘的話抵的他啞口無言,的確,人家的確是第一次拍戲,新人小白一個。他們這些對戲的老演員,刻意不對顧湘做引導就是爲了讓出醜,結果這麼久以來,顧湘一點岔子都沒出過。要不是知道是華森的新人,樑季甚至會以爲這是個拍戲多年的老演員。
演技流暢,對業務也很悉,要說這點常識都沒有,問狗狗都不信。
顧湘就是在針對喬映晴。
喬映晴捂著臉,這是突發狀況,大晚上的也沒有冰袋。顧湘那一掌確實下手下的太重了,疼的直冷氣。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喬映晴道:“湘湘,你下手怎麼那麼重……”
“湘湘每次下手都沒個輕重。”文靜已經趕過來了,聽到喬映晴的話立刻道:“每次和我扳手勁都扳得我手疼,有次還了臼。喬小姐千萬不要在意啊。”
扳手勁臼……顧湘斜眼,是大力水手麼?要編理由也請走心一下啊經紀人小姐!
“真的好疼……”喬映晴這回真本出演了,又疼又氣,捂著臉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
顧湘有點爲難的看著,彷彿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爲難的不只是,溫臨譽也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禿頭。
顧湘剛纔演的太生太形象了,作爲這幕戲的雙主角之一,演的不要太好,就是喬映晴的表演有些生,也許是被顧湘一掌扇懵了,整個人都顯得非常弱勢。但是這種弱勢又不能激起觀衆的同,總之……又淪爲背景板了。
可要是再來一遍,那臉還能行麼?而且顧湘萬一又一掌扇過去把人扇懵了怎麼辦?
思考了許久,溫臨譽才一咬牙,道:“剛纔那條,過了!”
喬映晴徹底呆了。
知道自己剛纔發揮的不好,作爲事事都要考慮主角的導演來說,不是應該第一時間維護嗎?怎麼就過了?那幕戲播出去是什麼效果,喬映晴心知肚明。
委屈極了,道:“湘湘,你從來沒看過電視麼,打臉都不會真打的……”這麼說話的時候,周圍已經有工作人員開始用手機拍照了。
“我不知道。”顧湘卻突然收起了自己歉意的神,道:“我認爲演員應該有自己的職業守,挨耳也罷,危險戲也好,都要給觀衆呈現出最好的狀態。如果一個演員不能接這些,只能說是不專業。我爲我剛纔下手重了向你道歉,但是你的言論我不認同。”
說這話的時候,未曾卸妝,頂著華麗的妝容,眼妝上挑,氣勢咄咄人,渾散發著正義的芒。
就讓這個小婊砸被自己的話打臉吧,這種拿對方的話來堵對方的覺不要太酸爽!
“說得好!”唐銳唯恐天下不的“啪啪啪”鼓起掌來,他笑著看了顧湘一眼:“不錯,新人有這個資質,能說這番話,思想境界很高啊。顧小姐,看好你哦。”
樑季和喬映晴都愣了。這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真是不要臉啊。可是顧湘是個新人能隨便說話,老演員卻不能說錯話,難道要說:我就是不專業就是不能我一手指頭嗎?
喬映晴吃了個大虧,片場的人在聽到顧湘那番話後,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心,卻再也沒有指責顧湘的了。
溫臨譽對演員之間的明爭暗鬥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他覺得很不理解。喬映晴好好地一個老演員,有必要每次和新人計較嗎?雖然這新人資質是不錯,可是現在兩人本不在一個層面上啊。
不管衆人怎麼想,這場戲都是拍完了。喬映晴什麼話都沒說,腫著臉去了休息室。顧湘毫無心理力,在等下一場戲的時候去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還沒走出去,就被人拉到了男洗手間。
演員們有專用的洗手間,今晚收工的走了後,就只有幾個人。顧湘雙手抱肩,看著眼前的樑季。
“樑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樑季盯著面前的人。
長得真的很好看,大概屬於天生就該出現在熒幕上的人,上鏡也,真人也,的五不必化妝就能秒殺一片。
格也很溫,在片場和蔣莉莉魏坤也能聊到一起。聽說懂的不,對演戲也有很多心得,沒有新人的莽撞,也不會故意結人。
這麼一個衆人都說好的人,在面對他和喬映晴的時候,卻有明顯的敵意。比如現在,顧湘眼中的冷意幾乎沒有毫掩飾,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厭惡。
厭惡?
不知道爲什麼,樑季對顧湘總有種莫名的悉,這種覺說不上好還是糟糕,但是會讓他更煩躁。他警告道:“不要招惹喬映晴。”
顧湘冷笑一聲,上輩子到這輩子,喬映晴都是樑季的心尖子。甚至不惜自毀形象來警告一個新人,該說是從前不自量力去拆散這對真嗎?爲什麼現在想起來覺得可悲又可笑。
也許是的冷笑激怒了樑季,樑季狠狠握住的肩膀,又重複了一遍:“新人,娛樂圈水太深,不要以爲自己很了不得。喬映晴脾氣好,不代表我脾氣好。”
“樑先生。”顧湘把他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開,冷道:“我只是在按劇本拍戲,劇本上有什麼作,我就做什麼作。你要是對劇本不滿,可以要求編劇改戲。”
“你和喬小姐是什麼關係我管不著,我也沒有針對誰。我們只是在演戲,我們演的戲,我是正室,是小三,僅此而已。而你,會不會戲太深了?”
眼神輕蔑,語氣嘲諷,直教樑季氣的臉發白。
“你……”他正要說話,卻見衛生間的隔斷門“砰”的一聲被人踢開了,展揚從裡面走了出來。
“好吵。”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