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秋就安靜的看著鐵牛他們砍樹、放樹、再砍樹……
等太快落山了,鐵牛把背遞給他三哥,自己扛著大半袋核桃招呼秋回去。
晚上,鐵牛躺在炕上,秋給他肩捶背,自己手酸發疼,鐵牛覺撓似的,他讓秋站在他背上踩,才開始一只腳在床上另一只腳給他踩肩膀踩手臂,然后一路踩到腳后跟,據鐵牛說覺很酸爽,踩的時候酸疼酸疼的,疼過之后上卻很輕松,之后秋坐在他上給他脖子按腦袋按太,整個人舒服多了,特別是按過腦袋和太后不再是昏沉的狀態了。
秋趴在炕上換他給按,把疼的直躲,他像個傻子不知道變通似的,逮著一個地方按不知道挪個位置,力氣又大,娶個木頭人能把木頭散架。
但秋哪怕多疼幾下也要指導他學著怎麼,一個地方兩下手松開挪個位置,肩膀完了再從頭兒開始再一遍,就是不松口讓他不,以免以后他習慣了躺著,想不到照顧人。
第二天要去修掉細枝,搬運樹干,秋就沒去,在家把核桃青皮剝掉和蘑菇一起曬著,想著鐵牛說的山里冬天長,進山翻看了一下儲藏的況,有腌了曬干了掛著的,也有腌在缸里的,糙米不多只有雙手合抱小高的罐子一罐子,灰面有一缸,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糧,想著這些肯定夠兩個人吃一冬,卻不知道這是鐵牛準備的要過冬春的糧食。
春天是繁的季節,山里是止捕獵的,一直到二月份才能進山,那時候食草的胎生已經顯懷了,這類決不能手,只能運氣般的撈點老弱病殘回來。
一直到夏天才能進山打獵,這個時候野孵出的崽子也能獨立生活了,其他的也是,但打獵的過程中要是遇到晚育的孕婦是要躲開的,這是山里的獵戶一直遵循的準則。
直到能放開手腳打獵的時候,家里才能吃上新鮮的,也能有存貨能賣到山下去賣錢買糧食、買生活用品。
因為朝廷對弓箭刀槍管制嚴格,打鐵鋪是嚴打造出售的,所以他們還要買些生活鐵,比如砍柴的刀、切菜的刀以及鐮刀回來熔了重新打造箭頭,山里有個專門熔鐵造箭的鐵匠,獵戶們做支箭要出兩次錢,山下的人羨慕他們收獲多,但他們開支也大,所以山里的漢子如果能在山里娶到媳婦,堅決不在山外娶,那是一筆不小的花銷。
而鐵牛爹有四個兒子三個娶的都是山下的媳婦,也是山里的大戶人家了。
秋只找到了兩袋菜干,看不出是什麼菜,嘗了一下還是的,應該是蒸了又曬干的。
菜干支愣著放袋子里,看著多其實吃不了多時間,所以秋想去多采些野菜回來,認識的又不多,就拿著板栗糕去找三個嫂嫂指點。
會的糕點也不多,而且還缺材料,只能三番兩次的拿著板栗糕糊弄人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手巧的婦人也學會怎麼做了。
三個嫂嫂和婆婆家的山是挨著的,睜著眼睛都能走到別人家的山去的那種,秋去了剛好看到大嫂把家老二還不到兩歲的小姑娘送到婆婆的山去。
秋跟上去,知道大嫂也要出去,就麻煩教認認這個季節能吃的野菜,大嫂沒想到秋連什麼野菜能吃都不知道,問了下家里只有兩袋菜干,唬的直說老婆婆心大。
大嫂從家里拿了三條麻袋,帶秋到山谷外面河邊野菜茂盛的地方去,自己的事都沒干,一下午一直在幫秋挖菜,教認能吃的野菜,并且告訴這些菜該怎麼儲存,們走的還遠,山谷附近的野菜被挖了,野草招蟲也被婦人們跟拔干凈了,還好野菜也不重,大嫂看秋那個瘦弱的格,背著裝菜的背簍再提著兩麻袋,讓秋扛一袋。
秋激大嫂幫忙,但也沒有東西能送出手,只能先記在心里,在以后的日子里也特別親近這個大嫂。
對于婆婆,秋也不知道說什麼,要怪吧,那兩袋菜干也是準備好給鐵牛的,珍貴的酒也是說給就給,有幾條熏的估計也是拿來的,做板栗糕的頭一天人家也給秋說了糧食的短缺,但又不細說,不知道是人老健忘還是對兒子太過放心。
經過這件事,秋也不把婆婆供著了,去摘野菜的時候先去趟婆婆家,囑咐空閑的時候去家一趟幫把曬的菜給翻一翻,回來的時候經過山,給丟幾把翠綠的野菜,時不時的問和幾個嫂嫂過冬還需要準備什麼。
或許是習慣了秋問們一些常識,們出山也會問一秋去不去。
一天,三嫂拉住準備去挖野蒜的秋,悄悄的在耳邊說帶去摘好東西,還不許秋細問。
秋跟著三個嫂子一起過去的時候,到好幾波婦往一個方向去,有些年輕的姑娘遇到人了還害似的低著頭。
終于到了地方,是一片半人高手腕的樹,每棵樹都長著很多褐的長葉子,跟低矮的樹干極不相符,而且這片地方沒有一棵野草,明顯是有人經常來打理。
秋看著大家都快速卻小心點摘葉子,被嫂子們囑咐快點摘,還小心點別把樹枝給傷著了,也只能不明所以的跟著們摘葉子。
回去的路上們還相互打量別人摘多,問著夠不夠用。
像是猜謎似的,一直到回去,秋才算問清楚,這個葉子拿回去后,先用草木灰煮一鍋開水,把草木灰濾掉,把葉子浸在水里,浸一夜后變變厚,然后放在通風的地方干,每個月來月事的時候墊著用。
這種葉子一年只長一次,摘掉了就不再生長,每年春天開始發芽,到了深秋才會不在生長,而且沒人摘葉子也不掉,但它也不會再發芽,所以那片樹被大家心照顧的好好的,每年到了時間大家一起去摘,也不用擔心有人提前悄悄的去摘,因為這個干費時間,大家摘夠一年用的就罷手了。
“沒人想過移到山谷里種嗎?我看地方還偏,萬一被毀了呢”?
“有,都種死了,那東西系發達,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繁的,沒見過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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