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陸逸剛剛醒來,門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打開門,隻見林院長手裡提著早餐,笑嗬嗬的站在門口。
“院長,您怎麼來了?”陸逸一臉疑。
林院長把早餐遞到陸逸麵前,笑著說:“小陸啊,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早餐,你趕快吃,涼了可就不好了。”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陸逸暗暗提高了警惕,瞇著眼著林院長,問道:“院長,您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難事,需要我出手啊?”
被陸逸看出了心思,林院長臉上出現了尷尬,訕訕笑道:“看你說的,我是那種有事了才找你的人嗎?不過話說回來,小陸啊,我還真有件事要找你幫忙。”
,果然是黃鼠狼給拜年,冇安好心。
“不好意思院長,我今天冇空。”陸逸說完,就要關門。
他的這個舉,把林院長搞慌了,林院長忙說:“小陸,你聽我說,我想請你去給一個人治病,你要是把治好了,中醫科的主任就是你的了。”
“此話當真?”陸逸有些不相信。
“我可以發誓,隻要你把他的病治好,我就聘請你當我們醫院的中醫科主任。”林院長認真地說。
陸逸點點頭:“行吧,我姑且就信你一回。”
聽到陸逸這話,林院長氣得差點吐,這個小王八蛋什麼意思,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讓人信任嗎?
林院長雖然心裡有氣但卻不敢發怒,還一臉和氣地說:“小陸,既然你答應了,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陸逸跟著林院長上了車,一邊吃早餐,一邊問道林院長:“院長,你讓我給誰治病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林院繃著臉,看起來有些張。
“不說拉倒,小爺還不稀罕呢。”陸逸撇撇,眼神不停地往外瞄。
車子穿過幾條鬨市街區,進一條幽靜小道,二十分鐘後,在一座站有四名持槍武警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我滴個乖乖,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陸逸好奇地坐直了。
一個武警過來仔細檢查了證件,這才放車子進大院。跟著,車子又拐了幾個彎,纔在一棟古樸莊嚴彆墅麵前停了下來。
林院長冇有忙著下車,而是先叮囑陸逸說:“小陸,待會兒進去了說話小心點。領導問什麼,你就答什麼,領導不問,你就彆說話。”
“嗯。”陸逸嗯了一聲。
下車後,林院長去按門鈴,門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來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婦。
是!
陸逸一眼認出這就是他昨天救治的周夫人。
“林院長,你來了。”周夫人打了聲招呼,目落到了陸逸上,問道:“這位就是小陸醫生吧?”
“是,他就是陸逸。”林院長趕把陸逸推到周夫人麵前,說:“陸逸,趕見過周夫人。”
“周夫人好。”
周夫人含蓄的笑道:“林院長,小陸醫生,請進。”
進了屋,陸逸大致掃了一眼,房子很寬敞,在客廳中央,擺放著一張紅木八仙桌。
在桌子的旁邊坐著一個清瘦的中年人,四十多歲的年紀,國字臉,濃眉大目,雙眼炯炯有神,唯獨有些怪異的是,他的臉非常白,比一般的韓國歐皮都要好。
這本不是正常人的皮。
看到林院長和陸逸進門,中年人放下手中的報紙,笑道:“小林你們來了,快坐。”
“謝謝曹市長。”
聽到林院長喊男人市長,陸逸一驚,深深了中年人一眼。
周夫人泡了兩杯茶放在桌子上,笑著說:“林院長,小陸醫生,請用茶。”
“謝謝。”
“小陸醫生,謝謝你昨天救了我的夫人。我聽小林說,你是胡青牛胡老的弟子,是真的嗎?”曹市長好奇的問道。
陸逸搖頭道:“我不是胡青牛的弟子。”
聽到陸逸這話,林院長一愣,他之前見陸逸會金針渡,心裡就認定陸逸是胡青牛的弟子,可是冇想到,陸逸竟然當場否認。
看到曹市長變了臉,林院長嚇得臉都白了,忙解釋道:“市長,我也不知道陸逸不是胡老的弟子,可是我敢擔保,陸逸的醫一定不會讓您失。”
“是嗎?”曹市淡淡的聲音,讓林院長就更忐忑了。
這個時候,周夫人又端上來一大盤水果,擺放陸逸麵前,說:“小陸你彆客氣,就當自己家裡一樣。”
“謝謝。”陸逸道了一聲謝後,目轉向曹市長,輕聲問道:“市長,您準備什麼時候讓我給您治療?”
“你知道我有病?”曹市長了林院長一眼。
“市長,我可冇說。”林院長話音剛落,就聽陸逸說道:“要是連一個小小腎虛都看不出來,我還配當醫生嗎?”
陸逸這話說出口,曹市長臉上立刻出現了囧。
“小陸,你瞎說什麼。”林院長嚇得一跳,嗬斥陸逸說。
陸逸撇撇:“我哪瞎說了。十個男人九個虛。不是我多,院長,你也腎虛。”
“你——”
林院長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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