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蘇回到家,已經是筋疲力盡。
在威上練了一整天的作,晚上因為不需要那麼著急,耐心的在路邊打車,好不容易到家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好在時綿綿的兒園有兒宿舍,雖然不提倡把那麼小的孩子留在兒園里住,但實在趕不回來的時候,綿綿在兒園里也比較放心。
時蘇進門后連去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恨不得直接就這麼睡過去。
閉了一會兒眼睛,沒洗澡就睡覺實在難,強撐著睜開眼睛,手在沙發上了半天,拿起遙控將電視打開,想借著電視的聲音讓自己沒那麼快睡著,想就這麼躺著休息幾分鐘后再去洗澡。
電視剛一打開就停在江市經濟新聞臺,這種金融新聞電視臺平時本就不看,也不知道怎麼會是這個臺,閉著眼睛聽,只聽見新聞主持人在說什麼經濟上漲或下,又說某某集團票增值等等。
時蘇閉著眼睛聽,越聽越困,強打起神在沙發上坐了起來,卻是眼皮打架似的睜不開,就這麼坐靠在沙發上。
“本臺消息,距離聿景集團總裁車禍失蹤事故,已逾十二天,景繼寒至今仍生死不明,警方沿崖下河道尋找多日,遍尋不到景先生的任何蹤跡,警犬順著車殘留的跡連日搜尋,依然毫無所獲……”
時蘇在半睡半醒間聽見這新聞,完全沒有清醒的意識,里半夢囈似的嘟囔了一句:“在水里泡十二天,活人都得泡爛了……怎麼可能找得到……”說完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幾乎就是要睡著。
“景家似乎已經接景繼寒亡的事實,沒有再派出部人手出來尋找,景老先生自從得知孫子出事而一病不起至今,已于昨日出院,據現場記者所說,景老先生仍有神傷的神態,畢竟痛失孫,但顯然是家族重任在,哪怕承不住也要堅持出院去打理家族瑣事……”
“聿景集團,是亞洲最大的……”
新聞里還在對聿景集團做著詳細介紹,實在是這種聲名赫赫的集團和家族出了事,引起廣泛關注,每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播該事件。
屏幕里這時放出一張景繼寒的照片,是某國際商業會議上,他站在會議桌首位的位置,正在與人談。
這是唯一一張景繼寒對外公開的照片,實際上是被會議記者抓拍到的,并且只有一個側影。
景繼寒雖然在國聲名極大,但卻幾乎從不拍照,個人私保護的很好,在網上也基本查不到他的什麼個人資料和照片,能查到的也只有聿景集團和他為聿景集團全球執行總裁的這一份而己,他的照片也只能找到這麼一張,不仔細看甚至連臉都看不清。
但只是這樣一個側的廓都足夠人為之矚目,無論材還是值,都實在是太過優越。
“景繼寒,二十六歲,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金融碩士,哈佛大學企業管理碩士,現為聿景集團全球執行總裁,國五大家族之一,聿景集團于亞洲各國各區間遍布數百家子公司,網絡電子,娛樂輸出,件,房產商務……涵蓋業務十分廣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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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安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記者開玩笑問“周小姐,真羨慕像你這樣出生就生在終點線的人,是我們這些普通人一生都追趕不上的!要是我能有安小姐這樣金手指就好了!” 周安安沉思“金手指?” 記者“對啊,周小姐的金手指會寫歌,更有那麼好的嗓音!這就是周小姐的金手指呀!” 周安安淡淡一笑“不,我這一生的金手指不是這個,而是……在民政局門口搶了一個男人當老公!” 記者“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