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紀明軒送的禮,顧婉欣心中喜悅,面上卻不顯。
“這恐怕不合適吧,這麼貴重的禮我怎麼能收呢。紀公子還是拿回去吧。況且,要是四妹妹知道了,肯定會惱我的。”顧婉欣語氣中帶著怯懦,眼眸低垂,讓人見了心中生憐。
“誰都知道四妹妹心儀紀公子,平日里就是有人多看你一眼,四妹妹也是要吃醋的,若是知道你送了我這樣貴重的禮,一定會誤會我們之間往過于切,恐怕會遷怒于我。”顧婉欣解釋到。
說著便將盒子遞到紀明軒的面前。
紀明軒并未去接手中的盒子,而是蹙起了眉,不悅的道:“可是心儀我又與我何干?”
他有些激,低頭看著顧婉欣:“就算是皇親國戚,也無法干涉我心悅什麼人吧!我心中沒有。我……”
紀明軒沒有將話繼續說下去,可是話雖然未挑明,可其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說他心儀的是顧婉欣。
“那我就更不能收了,我與四妹妹是姐妹,紀公子莫要為難我了。”顧婉欣為難的道。
見顧婉欣猶豫不決,紀明軒堅定的道:“婉欣妹妹不要多想,我送你這支筆并沒有別的意思,你要是有顧慮,不與別人說就是了,送出去的東西我是不會收回去的,你不喜歡就扔了吧,為了不給婉欣妹妹惹來麻煩,我先走了。”
紀明軒將盒子往顧婉欣的方向推了推,便轉離去。
見紀明軒的背影走遠了,顧婉欣將盒子塞到袖子里,又理了理襟,才從假山后面小心翼翼地走出來。
馬車中。
青梅手中抱著那個黃的盒子,滿眼笑意地一遍遍打開又合上,來來回回打量盒子中的那只筆。
一臉自豪的道:“姑娘,這支筆可真漂亮,比那日在林小姐家看到的還要好看。小姐這支筆可是白玉做的,夏日里攥在手中定會很舒服,上面的紋路刻的深,用起來也不會打。林小姐那支是檀木的,還寶貝的不得了,說是林大人從嶺南帶回來的,因為是林家最得寵的兒才得了一支,那就是故意同小姐顯擺。”
青梅的眼珠轉了轉,抬頭看著顧婉欣道:“小姐明日就林小姐過來看看怎麼樣?奴婢雖然不識貨,但是怎麼看小姐這支也比那只名貴,見識見識什麼是好東西。”
“糊涂!”顧婉欣打斷了的話。
“此事可不許說出去!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這支筆就紀明軒送的,我撕爛你的。”大聲警告著,神完全沒了往日在人前的溫模樣。
青梅聞言,臉被嚇得慘白,立刻合上手中的盒子,怯生生的道:“知道了,知道了,奴婢知道了。小姐,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請小姐放心,您不讓我說的,打死我也不會說半個字。”
聽了青梅的保證,顧婉欣松了一口氣,又輕聲道:“你自小就跟著我,我自然是信任你的,只是這件事若被別人知道了,會有損我的清譽,況且四妹妹知道了也會同我產生隔閡,你要懂得分寸。”
“是!剛剛是奴婢思慮不周,還是小姐說得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青梅乖巧的道。
說罷便小心翼翼地去給顧婉欣。
突然,馬車硌上了一塊石頭,車猛烈一,青梅連忙上前扶著顧婉欣的胳膊。
見青梅關懷的舉,顧婉欣的臉有所緩和。
青梅想了想,又忍不住道:“紀公子今日的舉,擺明了是向姑娘表明心意,姑娘可一定要抓住這樣的好機會呀。紀公子可是咱們華桑有名的拔尖后生,才華出眾,不僅書讀的好,他的畫也極人追捧,將來定然會前途無量。”
看了看顧婉欣的臉,又繼續道:“況且紀公子的父親可是從三品的大員,要是姑娘能攀上這門親事,定然會一生富貴無憂。”
聽了青梅的話,顧婉欣心中得意,面上也浮現出了笑意,上卻對青梅的話不置可否。
青梅繼續道:“若是四小姐知道了紀公子的心意, 定然會嫉妒死的。要知道,紀公子就是多看一眼,都能高興好幾日。費盡心機想要討得紀公子的歡心,可是紀公子都不為所,唯獨傾心于小姐,見了得多心碎呀。紀公子對您這般死心塌地,別說是四小姐,就是其他姑娘也都要羨慕死了。”
聽了青梅的話,顧婉欣有些得意。最高興的,便是將顧云錦踩在腳底下。
從小到大,最嫉妒的人是顧云錦,自己和母親向來不被父親看中,是以這些年樣樣都要爭第一,才勉強得了父親傾眼。
可看不慣,憑什麼顧云錦隨妄為,卻還是大伯的心頭,要什麼有什麼,不似這般,討人歡心、看人眼,卻還得不到應有的關懷。
同樣是顧家嫡,不論才還是樣貌都強過顧云錦,奈何份卻不如尊貴,地位也相差甚遠,心中更是不甘。
顧云錦最在意的東西,如今卻唾手可得,還有什麼是比這更能讓人得意的呢。
恨不得立刻就將這支筆甩在顧云錦臉上,看看這位高高在上的將軍府嫡痛不生的表。
可是理智告訴,現在還不能,不能同撕破臉皮,還要利用,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最后再給致命的一擊。
……
兩日后。
今日南麓書院放假,再過幾日便是鄴城中一年一度的桃花會展。桃花會展定在每年春日的三四月份,桃花盛開的時候舉辦。
屆時,城中有頭有臉的宦人家或者及其富貴的人家,都會帶上自家的小姐和公子,一起到城東的一家園子里,觀賞十里桃花競相開放的醉人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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