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人會被嚇的危險,沐瑾依然堅持將這番話鏗鏘有力的、聲俱厲的、威脅恐嚇的了出來。
不不行啊,寧缺毋濫啊,反正不管怎樣還有一個蕎麥呢不是?
“格格放心,奴才效忠主子,絕不會變心!”大太監又帶頭磕頭表忠心。
太監和丫頭有些怯怯的瞟了沐瑾一眼,也咬咬牙點了頭表忠心。
反正他們都是奴才,伺候誰不是伺候啊?他們可沒有別的門路,離了這兒,難未來會怎樣,萬一被打發去幹打掃花園、馬棚之類的活兒呢?
那還不如留下呢。
格格要的,隻是忠心、聽話而已。對於做奴才的來,這本來就是經地義的本分啊。
“很好,”沐瑾這下子是徹底鬆了口氣了,把人了起來,又對那兩位另攀了高枝的很不客氣道:“這兒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那兩人看沐瑾這一係列作看得還有點傻,冷不丁接到逐客令心裏有些不太舒服,本想氣兩句的,卻莫名的有點兒害怕氣勢人的沐瑾,灰溜溜的告退了。
沐瑾一臉和氣微笑著安了剩下三人一番,又道:“咱們這也算是一個新的開始了,我重新給你們取個名字吧!”
三人都沒有異議:“是,請格格賜名。”
沐瑾其實還是鬱悶的。之前在福晉那院兒烏嬤嬤送的時候過讓給奴才賜名的事兒。
告訴這院裏除了原本留下的丫頭太監,另三個是剛從務府調過來的。
也就是,那三人都是新人,跟府中各毫無瓜葛,絕對不是福晉或者其他人的人。
福晉這是有意賣個好給呢。
可是,務府來的三個走了倆,簡直要無力吐槽了。
這到底是誰啊,這麽有本事,短短時間就把的人給勾走了?
罷了,這麽輕而易舉就被人勾走的,就算這會兒留下也留不長久的。
賜名的事兒沐瑾早就想好了,二十二三歲那大太監賜名高粱,十二三歲的太監就豆子,十三四歲的丫鬟蔥。
三人齊齊叩頭謝恩。
蕎麥角了,暗暗翻了個白眼:得,全是莊稼!格格您這是有多惦記您那些田地啊!
“都起來吧,”沐瑾微笑道:“高粱和豆子負責這院子裏的打掃,一日三餐由高粱去膳房那邊取,平日裏沒事別出門串門,好好的在這院裏待著,以後怎樣,以後再吧。蔥你跟著蕎麥,給蕎麥打下手。”
“是,格格!”
暫時沒什麽事兒,沐瑾便讓他們先都下去了。
才剛回來,什麽都不了解,兩眼一抹黑,不必太急於做什麽,打聽消息也不急於這一時,安安分分的先待著最好。
以後——
沐瑾暗暗歎了口氣,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覺得去莊子上種田比較好,這府裏的日子,一還沒過完呢,都已經覺得煩了。
頭疼,腦細胞都不知多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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