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能挫一挫沈月的銳氣,還能打嚴文浩的臉。
嚴文浩不是一直嘲諷他,罵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嘛,好,那他這只癩蛤蟆,就當著嚴文浩的面,吃一回天鵝。
“你……你……”嚴文浩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好,只要你能治好我爸的病,親你一口又如何?”
平時冷傲無比的沈月,突然一改常態,走到蘇北辰的旁,閉上眼睛親了他一口。
蘇北辰只覺得臉上傳來一陣的,接著聞到了一淡淡的清香,跟昨晚在浴室里聞到的一模一樣。
他不想起了沈月那對碩大的飽滿,鼻差點又淌出來。
“姓蘇的,這下你可以救我爸了吧?”
“好,好,我馬上救他。”
這一吻,讓蘇北辰一陣心神漾,于是不再為難沈家大小姐,徑直走向病床那邊。
后,沈月咬牙切齒地補充了一句:“蘇北辰,如果你治不好我爸,這雙手就留在沈家吧!”
嚴文浩也氣得不行,自己心心念念的神,竟然把初吻給了這個鄉下泥子,他的心都要碎掉了。
“小月,你放心,如果他治不好伯父的病,我一定找人好好收拾他,讓他一輩子都記住這個教訓。”
蘇北辰轉過頭,只是淡淡一笑。
他又不是嚇大的,更何況他已經除掉了禍害沈家的魅,只要用對針法,肯定能把沈老爺子的病給治好。
想到這里,蘇北辰深呼吸一口氣,把針袋平鋪在病床邊上。
他先在心中默念一遍醫仙傳承里的針灸法訣,然后把十指全都活一番,萬事俱備,這才快速針,往沈老爺子上刺去。
這次施針,他使出了十二分的神,先后刺沈老爺子的人中、商、白、大陵……等十三位。
當刺到最后一位的時候,蘇北辰銀針,找準位置用力一刺,竟然刺出了鮮。
沈月在旁邊看得心驚跳,生怕父親被他刺出個好歹,正要找他興師問罪,突然被陸神醫給攔住了。
“沈大小姐,蘇神醫正在用鬼門十三針給老爺子治病,你千萬不要打擾他,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見陸神醫面凝重,沈月不一怔,隨即冷靜下來。
“咳……”
忽然,沈老爺子咳嗽一聲,直接坐起來。
他緩緩睜開眼睛,舉目四,喃喃自語道:“我這是在哪兒?”
“爸!”
沈月見父親醒轉過來,激得大喊一聲,直接撲進他的懷里。
“小月!能看見你,真是太好了,爸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怎麼都醒不過來,還以為自己已經……”
“爸,您千萬別說傻話,您這不是醒過來了嘛。”
“小月,是誰救了我啊,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說完,他推開兒,扭頭往旁邊看了看。
當他看到陸青的時候,見他穿著一白大褂,還以為是他救了自己,趕抱拳說道:“請問神醫高姓大名?”
陸青趕擺擺手,說:“沈老爺子,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見陸青指向了一位年輕人,沈老爺子不一陣愕然。
沒想到,救自己的不是這位老醫生,而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年輕人。
“請問,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
“沈伯伯,您好,我蘇北辰,是中醫院的實習醫生,不過現在已經辭職了,屬于無業游民,您用不著謝我,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蘇北辰非常禮貌地回道。
見蘇北辰如此謙虛,陸青簡直無地自容。
當初,他罵蘇北辰的外公是鄉下野郎中,還說他是井底之蛙,現在看來,恐怕他自己才是那個井底之蛙吧。
正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這句話果然沒有錯。
“蘇北辰,你別得意,咱們走著瞧!”
見蘇北辰治好了老爺子沈正乾的病,嚴文浩臉上一陣霾,氣沖沖地離開了沈家。
他這次興師眾的把陸青從京華市請過來,本想著能借這個機會,跟沈月更進一步,沒想到卻無功而返。
更讓他氣憤的是,沈月竟然當著他的面,把初吻給了那個鄉下泥子。
“蘇北辰,就憑你也想泡沈月,我要讓你連燕北市都待不下去!”嚴文浩在心里說道。
看著嚴文浩憤然離去的背影,陸青嘆氣搖了搖頭。
他剛來這里的時候,本來跟嚴文浩一樣,看不起這個小小的實習生,可當他見識到蘇北辰的醫后,不由得開始欣賞起這個年輕人來。
得知蘇北辰剛剛辭掉了實習生的工作后,陸青立馬拋出了橄欖枝。
“如果蘇老弟不嫌棄,可否來京華市中心醫院上班?我可以向院長推薦,讓你做一名主治醫生。”
要知道,京華市可是所謂的“京城”,那邊的工資和待遇,比這邊不知道強了多倍。
可蘇北辰還是拒絕了他,畢竟他現在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假如冒冒失失去了京華市,立不住腳跟怎麼辦。
陸青沒有辦法,只好給他留了一張名片,說道:“蘇老弟,如果你以后在京華市遇到麻煩,可以直接聯系我,咱們后會有期。”
送走了嚴文浩和陸神醫,屋里只剩下了沈氏父、何管家,還有蘇北辰。
“不知道小兄弟現在結婚了沒有?”
等蘇北辰把十三銀針收起來以后,老爺子沈正乾好奇問道。
蘇北辰搖了搖頭。
“那小兄弟是否有朋友?”
蘇北辰又搖了搖頭。
沈正乾看了看蘇北辰,又看了看兒,笑著問道:“你覺得我家小月怎麼樣?”
“呃,這……”
蘇北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心想,老爺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把兒許配給我嗎?
他看向沈月,不料卻被沈月瞪了一眼,嚇得趕回過頭去。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嘛?”
沈月俏臉微紅,挽著父親的胳膊開始撒,也只有在父親跟前,才會這樣。
“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找個婆家啦。”
沈正乾拍拍兒的肩膀,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年,咱們沈家出了太多事,真是辛苦你了,可不能因為這個,耽誤了你的終大事啊。”
聽父親提起這個,沈月的眼眶不由得紅了起來,心里有太多的委屈。
這些年,沈家確實出了不事,先是沈月的母親去世,然后叔叔莫名其妙失蹤,接著父親又昏迷不醒。
沈月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就獨自一人撐起了整個沈家,其中的辛苦也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沈正乾繼續說道:“兒啊,咱們沈家什麼都不缺,如今只缺一個婿,我不要求對方家世有多好,只希他德才兼備,這就足夠啦。蘇北辰不治好了我的病,而且寵辱不驚,我覺得他這個人非常不錯,以后必大,你不如跟他……”
“不,我不要!我一輩子都不要嫁人!”
沈月掙父親,瞪了蘇北辰一眼,轉朝門外走去。
“唉,讓你看笑話啦,年輕人。”
沈正乾說完,倚在病床上,不嘆了一口氣。
蘇北辰趕回道:“沈伯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能理解的。”
聽見蘇北辰這麼說,沈正乾不對他又有了幾分好。
“何管家,去把那件玉牌拿過來。”沈正乾扭頭說道。
何管家微微一怔,勸道:“老爺,那塊玉牌可是您花了三千萬……”
見沈正乾變了臉,何管家停住話頭,轉朝屋暗室走去,不一會兒捧著一個的盒子走過來。
沈正乾接過盒子,從里面拿出一枚晶瑩剔的方形玉牌,說道:“這塊玉牌是我前幾年,從國際拍賣會上買來的小玩意。說實話,這塊玉牌跟我那些價值數億的古董相比,算不得太珍貴,不過上面的字卻很有意思。”
蘇北辰看了一眼玉牌,只見上面刻著“醫仙敕令”四個古字,心中突然一怔。
醫仙傳承,神玉牌,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而且,他總覺那四個字不一般,似乎流轉著一神氣息。
沈正乾把玉牌遞給蘇北辰,繼續說道:“年輕人,我看你品德兼,而且醫又這麼好,佩戴這塊玉牌應該非常合適,所以就把它送給你了,也算是我對你的酬謝吧。”
“沈伯伯,這塊玉牌太貴重,我不能要……”
“年輕人,你這是瞧不起我沈正乾嗎?”
“當然不是……”
“那就好好收著,我希你以后能把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醫,發揚大,讓全世界的人都對咱們中醫刮目相看。”
說完,沈正乾直接把玉牌塞進蘇北辰的手里。
咝!
蘇北辰剛到玉牌,立馬到一清涼之意,然后那清涼沿著手心傳遍他的全,最終匯聚到丹田的位置。
“好神奇的玉牌!”他在心里默默說道。
蘇北辰并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降臨,幸好他上有這塊神玉牌,這才逃過一劫。
沈正乾把醫仙玉牌贈送給蘇北辰后,本想留他繼續住幾天,可是卻被蘇北辰給推辭了。
臨走前,蘇北辰給沈正乾把了一下脈,囑咐他一定要多休息,不出半個月就能徹底痊愈。
來到大院門口,蘇北辰往后看了一眼,并沒有見到沈月,心里不有些失落。
“哎,人家可是堂堂沈家大小姐,怎麼會瞧得上我這個鄉下出的窮小子呢。”蘇北辰嘆了一口氣,喃喃說道。
何管家微微一笑,安道:“蘇神醫,你不用妄自菲薄,我們家大小姐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貪圖權利富貴,早就跟嚴副市長的兒子嚴文浩結婚了,又何必對他那麼冷淡?”
“更何況,蘇神醫一表人才,醫又這麼高超,就算得不到我家大小姐的芳心,也一定會有其他人慕。”
聽完何管家的話,蘇北辰舒了一口氣,似乎打開了心結。
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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