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費用,兩千,我限你十分鐘之打到我賬上,賬號就是這個號碼。”
夏雨潤著急地問道:“我們之前談好是一千二,你怎麼突然漲價啊?”
“一千二的價格可不包括兩段監控。快點給錢,廢話說。”
夏雨潤氣得頭都痛了,以為生活開始善待自己了,沒想到只是換了一種方式折磨自己。
傅司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呆呆地站在馬路上,迎著風,仰起頭,好讓風趕快把溢出的眼淚吹干。
這天,會議并不順利,總裁全程黑臉,就連顧申這個自認為能搞定一切的總裁發小,都挨了罵。
會后,顧申攔住趙楊問道:“上午老大去哪了?見過什麼人?”
趙楊也不敢說,一個勁地搖頭。
“知道原因才能對癥下藥,難道你想老大的臉一直是狂風暴雨?”
老大的臉,就是他們的天,趙楊支支吾吾地說道:“好像……好像是夏雨潤。”
“怎麼又是夏雨潤,”顧申著下,推測道,“以我這麼多年在場打滾的經驗看,這兩人之間肯定有問題。”
這時,傅司辰突然大喊一聲:“顧申,把你那頭黃不拉幾的炸換掉!!!”
顧申:“……”又關我的發型什麼事?才染沒多久啊老大。
“馬上!!!”
“哦……”
——
傍晚,傅公館。
傅司辰在房間里坐立不安,工作工作沒心思,看書看書沒心思,舉鐵舉鐵沒心思,就連坐著休息都沒有心思。
他坐在沙發里扶額沉思,腦海里一直在回想醫院門口的畫面,那個男人到底說了什麼讓夏雨潤哭得那麼凄慘,還不愿給那人看到眼淚,心里是有多在乎那人?
那個男人,看起來還很年輕,長得也過得去,庸俗的人,就知道看皮相,看到小伙子長得英俊一點就邁不了。
下樓找楊叔,他一看到楊叔就問道:“夏雨潤回來了嗎?”
“雨潤小姐在房間。”
“藥給了嗎?”
“給了,但是沒要。”
“為什麼不要?”
“這……我就不知道了。”楊叔有些為難,也不敢多問。
傅司辰甩臉進了電梯,他毫沒發現自己的臉是有多臭,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
電梯到了三樓,門開了,他走出去,繞了一小圈又走進了電梯,手指在4號數字鍵上不停徘徊。
按?
不按?
按!
他也就矛盾了2.59秒鐘吧,就按了4樓的鍵。
四樓的格局與三樓不同,三樓幾乎全部都是他的房間,出了電梯就是他的會客室,而四樓以客房為主,出了電梯是走廊。
夏雨潤的房間,就在走廊的盡頭。
“篤篤篤。”
沒人回應,他直接刷了指紋開門進去。
幾乎同一時間,夏雨潤著頭發從浴室出來。
兩軍相遇勇者勝,窘迫的夏雨潤怎麼勇得過氣勢洶洶的傅司辰,一看見他就趕往后退,而他,邁大了步子往走。
“你怎麼隨便進人家的房間?誒誒……你干嘛?你別拉我……”
傅司辰雙手扶住的肩膀,強地帶著往后倒退。退至墻邊,他一把接住掉落下來的巾,然后蓋在的頭上,幫起頭發來。
“你……”夏雨潤被蒙住了眼睛和鼻子,不知道他想干嘛,但是,覺到他的作輕仔細,并沒有什麼攻擊,他僅僅是在幫頭發而已。
房間里沒有開燈,源來自于浴室和走廊,他們相對最暗的地方。他們的距離很近,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茉莉香撲鼻而來,他覺得很好聞,只是不知道是上的還是頭發上的味道。
他仔細地幫著頭發,視線往下,他看到的膝蓋和手臂上還有明顯的傷痕,洗去了黃棕的碘酊,出了傷口本來的面目。
的左腳踝也是腫的,原來除了傷之外,還扭傷了左腳,難怪走路是瘸的。
他的視線就在上來回地尋找著傷痕,忽然,他看到的下上也有一點傷。
或許,不被看到的話,人就更有膽量吧,他著著就隔著巾捧起了的腦袋,像是著了魔一樣,看著那紅潤的櫻,就忍不住想湊過去聞一聞。
他停止了作,越靠越近……
夏雨潤忙不迭地將巾拉了下來,這一拉,剛好撞上他熾熱的眼神。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變了味,碎的發之下,是錯愕又茫然的雙眼,以及怎麼都抑制不住的不停加快的心跳。
砰!砰!砰!砰!心臟狠狠敲擊著腔,就快要到達心跳的極限了。
傅司辰亦然,只見睜著大大的眼睛,這雙眼睛會笑會哭,既清澈又明亮,長長的睫像兩把扇子蓋在上面,這個樣子,好讓他心,他無法停止靠近。
夏雨潤整個人都懵了,僵一不。
忽然,隔在兩人當中的那塊巾,終于不辱使命地掉了下來,已經沒有東西擋著他們了,他們彼此都能到對方溫熱的鼻息。
咚!咚!咚!咚!心跳太快了,撞得整個腔都疼,夏雨潤立刻撇開了頭,大口地深呼吸了一下。
傅司辰也回過神來,尷尬地松開的腦袋,眼神不安地東張西。
趕開燈,明亮的線沖淡了曖昧,抓抓頭,笑著問道:“你有事啊?”
傅司辰咧了咧,怪異地回答道:“哦,沒什麼事……對了,楊叔給你藥你為什麼不要?”
夏雨潤朝柜子上指了指,“我自己有藥啊。”
“你的藥不行,水還是疼吧?”
“醫生讓我別水,但天熱,不洗澡不了啊。”
“傷口水容易發炎,好起來更慢,我的藥是國外買的,涂到傷口上既消炎又防水,還除疤,再大的傷兩天就好,你試試。”
夏雨潤看著他,問道:“是你的藥?”
傅司辰立刻反口:“楊叔的藥。”
“哦,呵呵,那謝謝你了。”
“謝楊叔,他的藥。”
“嗯,謝謝楊叔。”
“……”
四目相對,兩人又安靜下來,唯有心跳聲超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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