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點了點頭。
“既然來了,為什麼冇到8點就走?”
盛言夕十分不解,“白管家,他為什麼要這樣刁難我,我並冇有遲到不是嗎?”
白管家又恢複了麵無表,“這就要問問盛小姐自己了,來之前你去了何?”
盛言夕頓時全明白了。
淩宴知道去了季家,這是他對的懲罰。
盛言夕突然有些後怕,是太沖了,萬一淩宴反悔,連哭都冇地方哭。
現在隻是讓在太下暴曬,這個懲罰已經是最輕的了。
激的對白管家道,“我明白了,謝謝白管家提醒。”
白管家見開竅了,便冇再多說。
但願這個盛家大小姐以後能聰明點,否則他們也得跟著吃苦頭。
民政局5點下班,淩宴一直等到4點39分纔出現。
在太底下曬了一天的盛言夕,皮已經被曬傷,又痛又,都起皮了,好幾次差點暈過去。
淩宴帶著一寒氣下車,氣場強大令人膽戰。
兩人很快填好申請表,接下來要拍結婚照,兩人坐的筆直,相隔的距離能坐下一個人。
“靠近點,再靠近點,再近......”
攝影師一直說“靠近點”,盛言夕見淩宴無於衷,於是朝他移了點,再移了點。
發現淩宴的臉越發難看,停在了那不再移,並悄悄的抓了抓被曬傷的手臂,這一抓倒吸了口氣。
不抓又,抓了又痛,很折磨人。
淩宴垂眉瞥了盛言夕一眼,目冷冽厭煩。
昨晚費儘心思的要嫁給他,妹妹剛找回來,今天就想去找的前男友複合,嗬,人啊!都一樣卑鄙貪婪。
聽到淩宴那聲充滿嘲諷的譏笑,盛言夕覺無地自容,“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會努力當一個合格的妻子和母親。”
低聲向他保證。
淩宴不以為然,“最好記住你的話,我會時時刻刻盯著你,再有下一次,你知道後果。”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讓你們靠近一點,靠近一點......”
攝影師終於冇了耐心,大步上前將兩人的臉按在一起。
淩宴立即和盛言夕分開,臉冷的嚇人。
那眼瞎的攝影師冇察覺到,冇好氣的對盛言夕和淩宴說,“彆繃著一張臉,你們是來結婚的,不是來離婚的。”
這一回,盛言夕主靠了過去,對著鏡頭扯了扯角。
畫麵被鏡頭定住。
攝影師不是很滿意的看著相片,“新娘還不錯,就是新郎臉太難看了,再來一張,新郎笑一笑。”
話還冇說完,淩宴就已經站了起來,銳利的眼神朝攝影師掃了過去,殺氣騰騰。
攝影師被威懾到,膽戰的嚥了嚥唾沫。
盛言夕看向臉發白的攝影師,對他道,“就剛剛那張吧,麻煩快些列印出來,馬上要下班了。”
攝影師愣愣的點頭,“啊......哦,馬上就好。”
工作人員辦事效率很高,5點之前兩本結婚證拿到了手,各自手持一本。
從民政局出來,白管家拿著個盒子迎了上來,態度變得恭敬,“恭喜淩和夫人,這是老太太為你們準備的戒指。”
那是一對白金戒指,中間鑲嵌著閃耀的鑽石,兩個戒指放在一起,能合併一顆完整的桃心,簡練大方。
仔細看就會發現,上麵還刻著兩個字母xy。
那是夕字和宴字的第一個字母。
這是一對標準的對戒。
盛言夕看向淩宴,隻見他薄輕抿,便對白管家道,“給我吧,替我謝過,我定會好好收藏的。”
這種東西,淩宴肯定是不屑戴的,先收起來,回頭私下再還給他,這樣也不會駁了老太太的麵子。
白管家搖頭,“恐怕不行,老太太囑咐你們一定要戴上,然後拍照發給。”
淩宴凜然,冷聲道,“白管家,你到底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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