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蜉蝣!
原來球作鐵蜉蝣,這個名字倒是很適合它。
丁小乙發現這面銅鏡確實好用。
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好。
喜歡吃甜的?
這還不好辦,等下自己回去,買他個百斤糖果,只要球不怕吃出糖尿病,自己管它吃個夠。
同時丁小乙注意到,這傢伙還有吞儲的能力。
這可是個好能力。
一時丁小乙對面前的球更加的鐘意了。
想到這裡,丁小乙又將鏡子照向正小心從房頂上彈出頭的大頭怪。
“大頭蠻,生在幽冥僻靜之地,爲骨怨氣所化,貪吃癮,膽小且多疑,善幻,欺怕,沒事揍兩頓就老實了。”
從銅鏡上得知了大頭怪的出來歷後,丁小乙對大頭怪頓時有了更深層的瞭解。
不過又不敢茍同於照幽鏡的話。
因爲就在方纔不久,就是這麼一個膽小多疑的傢伙,就冒著巨大的風險,把自己從黃泉里拉出來。
“看起來,你說的也不能全當真。”
銅鏡給自己的信息,僅限於那些固定的印象。
就如教科書裡對某些發機的描述,都只是固定的數據而已,真正發揮出效果的時候,還是要看駕駛員。
丁小乙記得自己在教科書上,看到一輛五菱宏,數據都很一般,但在教科書上說,這是地球大震之前,這輛車居然被稱爲神車。
書上有留詩一句:“秋名山上行人稀,常有車手較高低。如今車道依舊在,不見當年老司機。”
可想而知,在當年那個歲月,能夠自稱是老司機的人,車技會是怎般的強大,一定會引來很多人驚詫和追崇的眼吧。
也正是因爲這首詩,現在聯盟最頂尖的懸浮車拉力賽,就被定名爲秋名山賽事。
確定了大頭怪的來歷後。
丁小乙旋即又將手上的青銅鏡,照在一旁那顆珊瑚樹上。
這顆珊瑚樹太惹眼了。
說它是普通珊瑚吧,又不像,說它是什麼奇珍異寶吧,又沒看出來究竟是什麼。
最關鍵的是,自己要知道,這顆珊瑚樹究竟有怎樣的作用。
這時候只需要用自己手上的青銅鏡照過去,自然就能分辨出這顆珊瑚樹的來歷。
“幽母靈珊,生於黃泉九百丈下,孕珊瘤,可吸納鬼怪殘魂,化去其魂,留其之能,人鬼食之可獲其能,故也稱爲蠱靈珊,歷來有神兇神鬼怪看守,採之有風險,沒事別作死。”
“蠱靈珊!幽母靈珊!”
這兩個稱呼一聽就非同一般,丁小乙反覆琢磨著方纔青銅鏡的意思。
似乎是珊瑚上的球瘤,能夠把一些妖魔鬼怪的殘魂給吞噬進去,誰要是吃了,就能獲得那些妖魔鬼怪的能力。
“嘶!!還有這樣的好東西,不知道現實中的那些靈能生是否有用。”
丁小乙琢磨出銅鏡話裡的意思後,心裡頓時火熱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對自己來說,這座珊瑚可是無價之寶。
不管是灼幽珠,還是其他的寶貝,終究是外,而自己隨時都可能在現實中遇到哪些靈能生。
也不是每次,自己都能夠憑藉這些寶,化險爲夷的。
但如果自己有了能力,配合上自己在黃泉裡打撈出來的寶貝,豈不是就有了自保的力量。再遇到哪些靈能生,自己就不需要被防守,而是可以主出擊!
這個想法浮現出腦海,令丁小乙越想越是興,走到那顆蠱靈珊面前,仔細的重新數了一遍瘤球的數量。
不多不,剛好七顆。
也就是說自己可以憑藉上面的七顆瘤球,獲得七種靈能生的能力!
當然,前提是,自己要先有辦法捉到那些靈能生才行。
一想到那晚自己遇到的那雙紅高跟鞋,現在想想就覺得全皮疙瘩要立起來,一想起來就瘮的慌。
現實裡,自己可沒有在家裡這樣的安全。
沒有大頭怪的輔助,也沒有至高無上的權柄。
有的只有凡胎,一的。
不要說那些靈能生,即便是一名普通人,也有殺死自己的能力。
只是說,在聯盟的治安下,這種可能很小而已。
想到這裡,本是火熱的心思,一下就像是被澆上一盆冷水,涼了半截。
要自己在現實中去搞那些靈能生,用他們夏人流傳的老話來說,這就是半夜茅房裡點燈,找死!
還是看看別的吧。
丁小乙想到這裡,將手上青銅鏡向著其他東西照過去。
但這次青銅鏡反而沒有了靜。
拿在手上一瞧,就見青銅鏡背面的狗臉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任憑丁小乙怎麼折騰,都沒有睜開的跡象。
“難道一天只能用三次??”
看著銅鏡背閉上眼睛的狗臉怪,丁小乙一時哭喪著臉:
“虧了,虧了,這老傢伙早說一天只能用三次,我就要再加碼了,那個老東西壞得很!”
抱怨了一通後,丁小乙暫熄怒火,把銅鏡收好。
雖然一天只能用三次,但總比沒有強。
不過丁小乙覺得以後說什麼也要防這老東西一手。
讓大頭怪把房頂的箱子拿下來,自己將裡面的東西都取出來。
推開房間門後。
房間裡並沒有因爲這場水而有太多的變化,甚至地面上除了有點溼外,也沒有留下太多的水漬。
在這個時候,丁小乙注意到,房間的角落上有一團灰渣。
應該是那個人被灼幽珠焚燒後留下的。
抱著最後的希,丁小乙在灰渣裡面找了一圈。
在確定房間裡沒有灼幽珠後,他心裡一時就有些空的失落。
不過這次收穫還是很多的,總算是能夠彌補上灼幽珠。
把翻掉的桌子重新擺放好,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問題,那面鏡子。
就是擺放在牀對面的那面梳妝鏡。
這麼大的浪,進來後,牀和桌子都被掀了起來,唯獨這面鏡子的位置一點都沒有變化過。
反而在黃泉的淘洗下,鏡子上的灰塵都被洗的乾乾淨淨。
丁小乙託著下,在鏡子前仔細觀察了一會後,嘗試著把鏡子改換一個位置。
然而手掌放在鏡子上一同索後,發現鏡子是被固定在這裡的。
“奇怪,老頭子爲什麼要在這裡放一面鏡子??”
自己常常聽到一些鄰居的老人說,鏡子不能對著牀。
但在這裡卻是反過來。
不清楚其中緣由下,丁小乙沒有再去這面鏡子。
他相信老頭子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收拾好了房間,丁小乙看了一眼時間後,就打算先回現實中。
一方面是自己留在這裡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這次水沖走了不東西,自己剛剛採購的那些也都付之東流。
這些需要自己重新採購。
另一方面,自己約好了要去看房子,如果房子沒有問題的話,他會盡快把那臺發機從碼頭提出來,開始著手對柴木新居的改造計劃。
“你們兩個看好家,我回來給你們帶好吃的。”
球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一旁大頭聽到吃這個字的時候………
Σ(?Д?)!“好吃的!”
囑咐好了他們後,丁小乙拿出黑鐵鑰匙走進房間裡,餘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那本日記。
“哎~~”
也不知道日記的第三頁什麼時候能夠打開。
丁小乙心中長嘆著一口氣,手掌輕輕在又黑又的黑鐵鑰匙上,影隨著一巨大的拉扯力下,消失在房間中。
一時空的房間裡,彷彿重新迴歸了寂靜。
“咔!”
這個時候,只聽一聲清脆的鎖釦聲,那本放在桌上的日記,居然悄然打開了鎖釦“嘩啦啦”的自己翻開到了第三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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