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又是保安,這個時候你說你不知道?”
陸依霜冷豔的俏臉上,佈滿了忿忿不平,剛纔的紅暈已經被氣得有些發白的神取代,要不是知道剛纔是解一凡救了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呢。
“嘻嘻!”
突然,旁邊傳來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人能有心笑得出來?
陸依霜滿臉嗔怒扭過頭,“笑什麼笑,你覺得現在很可笑嗎?”
映眼簾的竟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只見那孩穿白T恤,下穿一條淺牛仔,小臉白裡紅,一雙亮晶晶會說話般烏黑的眸子正朝著自己發出狡黠的笑意。
孩和們一樣坐在地上,聽了陸依霜的話也不生氣,出的香舌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棒棒糖,杏眼頓時彎了月牙兒般。
倘若是在平時,陸依霜肯定會覺得這個孩太萌、太可了,可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走出商場,哪兒還有心思和一個小丫頭生氣。
“哼,沒心沒肺。”
陸依霜冷哼一聲,很不悅地把頭扭了回去。
誰知,孩笑意更濃了,捂著,肩膀一聳一聳地,差點把自己給憋死。
“遇到這種事,你很開心嗎?”
陸依霜有些好奇了,再次扭過頭來,一臉疑地打量著孩。
孩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好不容易纔忍住笑,出蔥段般芊芊玉指,低聲道:“王姐姐,你確定一個男人被死死抓住那裡還有心和你談論問題嗎?你好好笑嘢姐姐。”
陸依霜一愣,納悶地朝孩手指的地方看去。
“哈哈哈......”
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笑的前俯後仰,花枝,雙手使勁拍打著修長的雙。
“完了,我完了!”
陸依霜兩眼發直盯著自己的雙手,除了口中還會下意識地重複“完了”兩個字外,整個腦子一片空白,特別是剛纔那孩還刻意的在“王”二字上加重了語氣,使得陸依霜的俏頰眨眼之間變了煮的大閘蟹。
怪不得,剛纔急之下抓住一樣東西覺怪怪的呢,陸依霜一直想不通有什麼東西是的,後來還能變的,最後如同鐵,現在終於知道自己抓住的東西是什麼了。
“放,還不放手......”
解一凡臉上已經出現了豆大的汗珠,臉逐漸慘白。
“誰,誰他媽在笑呀?”
就這麼一會功夫悍匪已經從三個不同位置控制了商場門廳的大部分空間,與方劍豪隔著商場金大門對峙,而拿刀的那個悍匪正在按照老大的吩咐找個人質呢,卻聽到咯咯的笑,頓時火冒三丈大起來。
“呃......”
孩臉一白,笑聲也像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頓時停止。
笑有錯嗎?
且不說發出笑聲的孩長的如何秀豔絕俗,哪怕是比這孩稍微醜點的,若在平時被那些無良大叔或是悶髮現,必定會口水流河,哪裡會捨得像這傢伙那般惡聲惡氣,搞的好像要吃人一樣。
“至於那麼吼大聲嘛!”
孩有些不高興,但又拉不下臉面子,癟癟,嘀咕了一句。
“我日你二大爺!”
剛從陸依霜“掌控”中解出來,解一凡還沒來得及舒口氣,臉就立刻耷拉的象苦瓜一樣皺到一起,朝孩翻了個白眼。
“你,你怎麼罵人呢。”
孩馬上嘟起能迷死人的小兒,烏溜溜的眼珠往外噴著怒火,那模樣,能萌翻一船人。
很可惜,解一凡不吃孩那一套,懶洋洋往背後牆上一靠,呵呵笑道:“小破孩,你馬上就要倒黴了。”
姑蘇購中心是整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方,解一凡心裡早就計算好了,當那聲槍響過後,最多十分鐘大批警察就會包圍整個商場。
而商場裡的門多了去了,悍匪只有三個人,他們再怎麼兇悍也不可能把商場裡的人全部控制起來吧,只要瞅準時機,解一凡有十足把握安全帶陸依霜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可現在,解一凡所以的好願都要隨那孩不合時宜的笑聲化爲泡影,自己和陸依霜再次走到了危險的邊緣,他怎能不生氣,只是罵一句那孩,對他來說已經是很客氣的了。
持刀的悍匪正殺氣凜凜慢慢走過來。
哪知,孩竟沒有象解一凡想象的那樣驚慌失措,反倒是一下子衝著解一凡做了個鬼臉,然後眉開眼笑了起來。
“靠,不好!”
解一凡目怪異的看著孩,笑容一下子僵在了當場。
媽呀,遇怪胎了......
陡然,解一凡的心開始哇涼哇涼的,有想噴出一口老的衝。因爲,那孩的笑他實在太悉了,每當自己被老頭算計的時候,老頭臉上都會突然出和那孩同樣的笑容。
果然,就在持刀的悍匪正好走到孩邊時,孩的眼睛和鼻頭霍然變得紅彤彤的,彷彿了這輩子都沒遇到過的委屈,子一扭,小腦瓜就扎進了解一凡懷裡。
“哥,你看你平時把嫂子都慣什麼樣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只顧得笑,都怪你、都怪你,現在麻煩大了吧......嗚嗚......”
孩可不是那種只顧埋頭嚎啕大哭的主,的小拳頭也沒閒下,嗚咽兩三下就揚起拳,落下的地點也正好是剛纔陸依霜死死抓住的那個位置。
一下、兩下、三下......
“嗯......呃......,我......”
解一凡也呆了,那玩意是長的好不,能這麼沒命的敲啊打啊的嘛,解一凡再次疼得滿頭大汗,臉泛紫,子,跟隨孩的拳痛並快樂著。
小爺這是招誰惹誰了呀,怎麼會這麼命苦哇!
“鬼嚎個毬啊。”
持刀悍匪當場就怒罵了起來,目掃過解一凡的臉,最後停留在陸依霜上,“剛纔,是你在笑?”
“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面對冷冰冰的悍匪,陸依霜反倒徹底冷靜了下來,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