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村子,我們就開始打聽葛天星的家在哪,結果也不知道為什麼,村里人似乎都藏起來了,街上冷冷清清的,我們走了半天才看到三兩個人,但都支支吾吾的,不愿意搭理我們。
甚至有一個正在喂的人,一聽到葛天星的名字,抱起孩子就走,一句話都不肯說。
我就納悶了,從他們的反應來看,肯定是認識葛天星的,但是為什麼會這種反應?
就好像從我們里說出來的葛天星,如同惡鬼一般可怕。
見我著那個人匆匆離去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上鄙夷地掃了我一眼,說:“就你那個眼神,人家能不走麼?你沒看見在給孩子喂,直接就走過去問,要臉?”
“能在村頭,就不至于見到人就躲,再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眼神有問題的了?”
“就是你,你還不承認?”
“呵呵,者見。”
“你……”
上又一次無語了,我懶得搭理,恰好此時兩個七八歲的小孩路過,我走過去笑瞇瞇地問:“小盆友,你們想不想吃糖呀?”
兩個小孩立刻站住了,叼著手指頭連連點頭,我問道:“那你先們告訴哥哥,你們村的葛天星家怎麼走?”
“他不住在村里,從這一直往前,出村三里,他住在那。”
其中一個嘟嘟的小孩很誠實地回答了我,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后指了指上,“去找那個漂亮姐姐拿糖吧,有很多很多糖,乖。”
這倆小孩眼睛同時一亮,蹦跳著就去找上了,一左一右抱著上的大不松開,嚷著要糖。
“你們……我也沒糖啊……”
我暗自笑,也不理的窘境,便沿著小孩所指的方向,往前走去。
大概走了二十分鐘左右,前面已是一片玉米地,我往周圍打量了一番,終于見到了一間房子。
這房子很奇怪,只有門,沒有窗,而且完全是石頭砌的,門前空地上還立著一桿貌似旗桿的東西,上面禿禿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心說這房子怎麼看著好像是孫悟空變的那個,就是旗桿的位置有點不對,而且還沒窗戶。
正常人,誰住這地方?
見到如此怪異的房子,我沒有擅自行,反正何雨晨說了,葛天星住的地方,只有一男一才能進去,索等一會上。
我大約又等了五分鐘左右,上才從后面氣吁吁地追了上來。
離著老遠,就破口大罵。
“初一凡,你有沒有人,把我一個人扔村子里,你信不信我這就打電話給我爸,讓他立刻解雇你!”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你打吧,最好讓他現在就解雇我,一分鐘都別耽誤,也不是我主想來保護你的,有本事啊,你自己去找那個葛天星。”
“你說什麼?都到這了,你讓我自己去?你還是不是個男的?”上依然像是只發怒的小野貓,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荒郊野外。
見不敢吭聲了,我才微微一笑,收起表,對說:“別廢話了,要不是因為我要保護你,鬼才跟你來這種地方,何雨晨說了,葛天星住的地方只有一男一才能進去,我猜,那地方應該氣極重,男屬,容易被氣沖,屬,容易被氣附,所以,待會咱倆最好手拉手進去。”
“誰跟你手拉手……”上一臉嫌棄。
“呵呵,隨便你,反正我有仙家護,我無所謂,你要是被氣附,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說著就往前走,不搭理了。
上有點發,猶豫了下還是跟了上來,但里還是不肯服。
“初一凡,你是我爸派來保護我的,你要是敢不管我,我就……”
我回頭看了一眼,上終于是老實了,里嘟嘟囔囔的,不敢再大聲說什麼。
很快我們一前一后來到了那間房子門口,不過就在我邁步要往里走的時候,猛然間,從房門上面垂下來一條碗口的斑斕巨蟒,吐著暗紅的信子,那一雙駭人的赤紅眸子,距離我只有一尺左右。
我心中一驚,下意識地退后一步,但再定睛看時,房門依然還是房門,哪里有什麼怪蟒?
看來這房子果然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的,難怪,村里人聽到葛天星的時候,一個個就像見了鬼。
我清了清嗓子,對著門口說:“葛老先生,我的朋友遇到了麻煩,有人指點我們來您這求助,只要能救命,多錢都行啊。”
我表明了來意之后,過了片刻,里面才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進來吧。”
這覺還真有點讓人心里發,我手輕輕推開門,正要往里走,后上忽然快走了幾步,悄悄拉住了我的手。
這小手還乎的,皮很細膩,手不錯,就是掌心冰涼,張的有些出汗了。
我看了一眼,卻轉過頭不看我,我心里好笑,低聲提醒道:“屋里的東西什麼也別,也別多,否則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
上抿著,應該也意識到了這地方的詭異,再也不敢吭聲了。
屋子里有前后兩間屋子,進了門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大紅布罩著的桌子,供奉著一張紅的堂單,上面麻麻寫滿了名字,略看去,說也得有上千。
毫無疑問,這也是一個出馬仙堂,但我這還是頭一次見到供奉這麼多仙家的堂口,屋子里嗖嗖的,由于沒有窗戶,線也很暗。
除了這個仙堂之外,屋子里到都供奉著各種仙家的真,說也有幾十個,這屋里本來就線差,在昏暗中看去,就仿佛周圍到都是胡黃常蟒蛇,在盯著我們。
另一側的墻上,則是掛著一些藏傳宗的法和圖畫,還有一張不知是什麼的皮掛在那,讓人覺十分不舒服。
但那個葛天星的聲音,顯然是從后屋傳來的。
等我穿過四周那些奇奇怪怪東西的時候,上已經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皮疙瘩,然后,我們兩個來到了后屋。
原本以為剛才看到的那些就夠詭異的了,但我還是太年輕了。
這后屋的東西,更讓人骨悚然。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