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我就知道的確是冤家路窄。
這是陳魁手底下那個黃,昨天夜里打點歌公主耳的那個男的。對于這種欺怕的人,我氣勢上從來不輸的。
我了背,冷冷地瞥了過去,“怎麼,想找死?”
“你他媽才找死呢,臭娘們你拽什麼?”黃左右看了看,招呼他后幾個男的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可能以為我落單了,想揍我。
我哼了聲,“有種我試試,看看你們會變幾等殘廢。”
“臭婊子,你他媽唬誰呢?當我們傻蛋啊?”黃喝道,一張臉詭異地扭曲著,很猙獰。
“既然你不怕,那畏畏做什麼?”
我膽子多也歷練了些。對于黃這樣虛張聲勢的人,只要有足夠強的氣勢倒他,他就屁也不敢放一個。
幾個人呈半月形把我包圍,個個拳掌的,我裝著不以為然,拔得像一顆勁松。
若不是下雨,我腦門上布的汗水怕是要穿幫了。其實我是忌憚這些人的,如果我孤一人也就罷了,但我還有孩子,還有母親,所以絕不能慫。
黃手里有把彈簧刀,在不停地轉來轉去,但他始終沒跟對我下手,臉還慢慢變得驚恐。
我以為他是瞧我一點沒膽怯,被鎮住了,就不屑地笑笑。“你們如果真想打,我隨時奉陪,不過還請提前把書寫好,免得到時候尸無人認領。”
我想,我這裝得有點過了。
“臭婊子,等著瞧!”
誰知,黃兇狠地吼了一聲后,竟帶著幾人閃開了,還跑得跟兔子似得。我完全被自己的氣場震驚了,忍不住了臉,覺不怎麼猙獰啊。
我松了一口氣,轉正準備去車站,卻看到一個高挑修長的男人撐著傘站在我不遠,宛如雨幕中一個肅殺的死神。傘遮住了他的模樣,可我依然到了那強大的戾氣從他上源源不斷地傳出,他是秦漠飛。
我這才曉得,剛才黃嚇跑并非因為我的氣勢,而是他。他竟不知不覺站在了我后,令我很是汗。
“那個……謝謝你幫我解圍。”我走上前訕笑道,特別不好意思。
“上車!”
他沒有多說,轉朝馬路邊一輛黑奔馳車走去,我灰溜溜地跟在他后,有些誠惶誠恐。
他這次沒帶保鏢,我就坐在了副駕駛。他沒問我去哪,油門一轟就沖了出去。
我對他始終存有一敬畏的,畢竟他太不真實了。在我的生命中,還從來沒有這樣的人出現過。
我一路上沒敢說話,被他無形中那氣場震懾著。
他把車開到了西區的一棟私家別墅前,這里占地大約幾千平,別墅修建得及其壯觀。不但有花園,草坪,還有個小型高爾夫球場。
大門口有保安,看到他的車駛進去時,那腰彎得絕對是九十度。
他把車停在門口,領著我走進了別墅。大廳的布置簡單大氣,著一平民無法企及的尊貴。所有的裝飾都別一格,有種行云流水的設計。
我是學設計的,所以看到這些不免就多瞄了幾眼。
“樓上左轉有浴室,去把自己理干凈吧。”正瞧著起勁,后傳來秦漠飛涼涼的聲音。
“我……”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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