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時朝暮噙著笑:“說實話,阿梧,我也沒想過你會好好陪我兩個月,到時候游上你跟同門師兄相親相,還能記著我就行了。”
安梧雙目一亮:“暮暮你同意去玩了?”
問完,安梧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于是蓋彌彰補充道:“我師兄他的確也會去,但是我們倆不是……我要是真的談,肯定要跟你說的。哎呀別鬧了,我們現在就報名這個游旅行!”
反正手頭現在也沒有工作要做,趁著這個機會到走走看看也好,時朝暮年紀還小的時候的確就有個環球旅行的夢想,只是可惜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
……
接下來這幾天,裴停今來過幾次醫院,不過都吃了閉門羹。
時朝暮自認該說的話那天晚上都說清楚了,該走的形式也走完了,再見面糾纏著聊一些沒營養沒意義、只是浪費時間力的話……毫無必要。
出院前一天,時朝暮聯系常律師,讓他提醒一下裴停今那邊趕簽離婚協議。
常律師當晚給時朝暮反饋了一下:“裴先生的律師轉告我,裴先生沒有離婚的意愿,還是希您這邊再見見裴先生好好聊一下,您看?”
時朝暮手里的書正好看到了倒數第二頁,聽著電話那頭常律師的話,他抬手把書翻到最后一頁,淡聲道:“不簽就不簽吧,那麻煩常律師你幫我向法院提一下離婚申請,我希明天出院前可以拿到理回執。”
常律師應了聲“好”,又說:“關于您和裴先生的婚共同財產,我已經整理好了清單,明天把理回執帶給您的同時,我會把擬定的附屬協議給您過目,還需要您的簽字蓋章。”
時朝暮道:“嗯,辛苦了。”
“是我分的事。您沒有其他事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了,明天見。”常律師道。
時朝暮出院,安梧肯定是要來接他的。
不過一大清早,安梧進病房的時候臉就不大好。
時朝暮正在慢悠悠收拾行李,見狀忍不住笑:“怎麼了?誰惹我們大爺生氣了?”
安梧指指門外:“你前夫就在外面,看著就是來找事的。”
“這麼早來門口堵著當瘟神,可能是從醫生那邊知道了我今天出院吧。”時朝暮說著皺起眉,“還真讓你之前說中了,裴停今不知道腦子怎麼了是不肯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不過沒關系,待會兒他應該就能收到法院的通知了,比常律師把理回執拿給我還快。”
裴停今昨天晚上接到了律師轉達的催促電話,今天早上六點天微亮就來到了時朝暮病房外,他就坐在走廊里的長椅上,闔著眼一言不發、都沒怎麼。
偶爾過路的醫生護士雖然難免好奇,但都步伐匆匆不敢多滯留。
時朝暮生孩子那天,這家私立醫院的某個工作人員為了博取眼球,違反規定對外曝時朝暮的狀態,還謠傳“時朝暮是被裴停今的緋聞氣到早產的”。熱度是有了,造的局面也很不好看,前幾天那個工作人員不被這家醫院開除,還被列了整個行業的黑名單。
那個自食惡果的工作人員為了求,趁著裴停今來醫院的時候直愣愣跑過去,痛哭流涕再三作保。
裴停今本就厭煩,那會兒又剛吃了一道新鮮的閉門羹,于是臉極其難看的讓后的保鏢把人拖走了……雖然那個工作人員只是被丟到了醫院大門口外,但裴停今當時的模樣,看著的確太有殺人越貨的范式了。
巧看到的、后來聽說這事的醫生護士們都再次對裴停今這位首富有了新的認識,畏懼更上一層,覺得豪門糾紛實在太過復雜、他們還是明哲保為上。之后再撞到裴停今,大多都是這樣趕閃人的。
上午八點過五分,大多數人的上班時間才剛剛開始五分鐘,裴停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則來自婚姻法院的通知目。
裴停今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通知界面,纏繞在周好幾天的難以理解越發濃重。
他抬頭看向面前的病房房門,突然很想問里面的時朝暮一句話。
——我明明什麼都沒有變,從我們認識起我就是這樣,你為什麼突然要離開?
第4章
上午九點過,常律師到了醫院。
時朝暮從他手里接過那張薄薄的離婚申請理回執,看了看放進文件夾,又拿出印章在婚財產清單的附屬協議上簽字蓋了章。
正事做完,常律師離開前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詢問:“我剛剛進病房前,看到裴先生人就坐在門口,不像是要走的樣子,待會兒您出院可能會不太順利,需要我幫忙安排一下接送嗎?”
之前常律師幫忙雇傭來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都是臨時的,時朝暮沒有出行帶保鏢的習慣。今天要出院了,這臨時的雇傭關系也就要解除了,常律師今天上午過來也是順便理一下這件事。
裴停今是個出都有隨行保鏢的,常律師琢磨著對方后那一堆人,再看看自家老板這邊勢單力薄的,故而有此一問。
聽見裴停今還在外面,時朝暮有點意外的挑了下眉,心想裴氏最近閑啊,裴停今這大清早沒去公司反倒在他這兒死磕,搞得像是有多深似的。
不過時朝暮還是搖搖頭,謝絕了常律師的好意:“我朋友有開車過來,離開很方便。人安全……裴停今沒失智的話,也做不出什麼事來。”
雖然行李都已經收拾好了,但常律師離開后,時朝暮和安梧暫時還沒走。待會兒十點半會有醫生護士過來給時朝暮做出院檢查,確定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后才能徹底告別醫院。
安梧抱著個抱枕陷在沙發里:“我就不信裴渣男能繼續在外面耗到十點半。說起來這人怎麼回事啊,你之前對他那麼好,他一副搭不理的高冷神仙樣。現在你不喜歡他了,他反倒眼懟上來……暮暮,裴渣男怕不是真的有傾向吧?”
時朝暮剛收到心理醫生那邊的通知消息,聞言一邊在手機上回復,一邊對安梧道:“跟在你后六七年的人,再不喜歡也習慣了。他現在就是不想改變已經形慣的現狀,加上還是覺得我和以前一樣,就算生氣了、只要他稍微做出一點點退步的跡象,也用不上真吃什麼虧,我就會繼續圍著他打轉,誰我以前舍不得呢。這次麼,他大概是覺得我生氣的程度重了一點,所以他多花一點可有可無的時間等著我‘回心轉意’。”
安梧聽得一愣一愣的:“……暮暮,你好懂哦。”
時朝暮一樂:“我要真特別懂的話,就不會在他上耽擱這麼多年了。不過這幾天閑著無聊,我就把之前我心理醫生推薦的幾本書看了看,還真得到了幾分悟。”
安梧想了想時朝暮剛才說的那些話,抿了抿:“暮暮啊,我越想越覺得,裴渣男以前就是故意吊著你玩吧……不接不拒絕,想找個人結婚的時候想到你了,反正你喜歡他,他什麼都不用付出、也就什麼損失都沒有。但是如果你生氣了、有不再喜歡他的可能的時候,他就會不聲的順著你再把你‘哄’回去,等你真的回去了,他又變半死不活的鬼樣子繼續你的喜歡和付出。”
“我現在可算是想明白了!”安梧分析著分析著激起來了,“難怪那天你他到院子里站十個小時他就去了,當時他肯定沒想到你是來真的,說不定一直等著你心他呢……這個玩弄人的渣男!”
時朝暮噙著笑聽完,然后點點頭道:“你也懂的,這樣我就不怕你以后辨別不出來渣男了。”
安梧擺擺手又說:“暮暮,等會兒出院的時候,要是那個姓裴的還在外面,你別跟他說話!這人居心不良,我老怕你又被他的花言巧語騙得心。”
時朝暮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會了。”
是真的不會了,時朝暮很清楚自己這個人,雖然有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固執傻勁兒,但撞得夠疼了就記住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撞上同一堵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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