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淮的病來得很突然,當季澤煜趕到他房間時,已經有工作人員準備送他去醫院了。
肖淮一臉歉疚地看向隊友們,下一秒,他把視線投向季澤煜,平日裡那雙迷人的深棕眼眸此刻仿佛失去了彩,只剩下黯然。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肖淮垂眸說道。他的聲線明顯沙啞了許多,讓人忍不住心疼。
“別說這些了,趕去醫院吧。”季澤煜微微皺眉說道。
肖淮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走出房間,季澤煜想了想,問工作人員:“我能跟你們一起去醫院嗎?”
工作人員愣了愣,猶豫片刻後點頭道:“嗯,多一個人陪他也好。”
肖淮見季澤煜要陪自己去醫院,愣了幾秒,旋即有些著急地對季澤煜說:“你別陪我了,你們還得繼續排練,明天就公演了……”
季澤煜平靜而堅定地看著他:“你先把病治好,其它的事就別擔心了。”
一行人離開後,肖淮發高燒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節目組。他是高人氣選手,又和季澤煜在一組,所有人都期待他們的公演表現。
如今肖淮一生病,大家幾乎都認為,唱作B組的本就不高的勝算又小了許多。
陸南昀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放下了手裡的早飯,眉頭皺。他問萬瀧:“他們去哪個醫院了?”
“好像是市中心醫院。”萬瀧說道,他顯然也為曾經的隊長到憂慮,“南哥,你說小季是不是很倒霉,肖淮實力差就算了,關鍵時候還掉鏈子,我猜他現在應該急死了……”
聽到萬瀧的話,陸南昀陷了漫長的沉默。
醫院。
肖淮按照流程,順利地在半小時就診,躺在病床上打點滴。因為出了汗,早上也沒來得及吃飯,所以薄顯得有些蒼白,要是看到他這副樣子估計得心疼得哭出來。
季澤煜走進病房,從包裡拿出一些糕點和牛,遞給肖淮:“這些是你上次給我的,我沒吃完,正好帶著,你先吃一點吧。”
肖淮點了點頭,正準備拿糕點,忽然又收回了手,啞著聲音道:“這個口味我不是很喜歡,能換個味道嗎?”
“沒有,但是你現在必須吃。”季澤煜直接拆開包裝,拿出裡面的糕點,遞到肖淮邊,“等你病好了,再吃別的。”
肖淮的眼睛盯著季澤煜看了一會兒,忽然笑起來,乖巧地張開咬了口糕點,發現這個口味其實也沒那麼討厭。
季澤煜看著他,說道:“你拿著啊,不會要我一直喂你吃吧?”
肖淮鼓著腮幫子,可憐地說道:“我右手打針了,太疼了。”說完後一臉委屈地看向季澤煜。
“……行。”季澤煜沒辦法,隻得坐在床邊,一口糕點一口牛地喂他。
吃完早餐後,肖淮的臉好了點,也舒服了些。他看著季澤煜在一旁收拾零食包裝袋,勾起角:“謝謝你陪著我,我本來最怕打針了。”
肖淮說的是實話,他從小就怕疼,兒園時期曾因為打疫苗而有過輟學的念頭。
“啊,是嗎?”季澤煜略意外地看著他,“我看你剛才勇敢的啊。”
剛才肖淮打針的時候,季澤煜就站在旁邊看著,肖淮不想出醜,另一隻手拳才忍住哀嚎的衝。
“我長大了。”肖淮有些不自然地了鼻子,忽然垂眸,語氣變得有些低落,“這段時間,你教我唱歌跳舞很累吧?現在還害你擔心……”
季澤煜搖了搖頭,聲道:“我是隊長,這些都是我的責任。”
“其實,我不太喜歡舞臺。”肖淮猶豫了片刻後,緩緩說道,“我小時候,爸媽讓我學各種樂和舞蹈,我經常去參加各種兒演出,後來有一天,我不小心從舞臺上摔下去了。”
季澤煜愣住。
肖淮的語氣輕描淡寫,但他卻聽出了一脆弱。
“從那以後,我只要和別人一起排練舞蹈,我就會張。”肖淮微微歎了口氣,“我來參加這個節目,也是想擺影,但是好像不太行。”
說罷,他抬眼看向季澤煜,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沒用了?”
“會。”季澤煜拿起一杯水,遞給他,“太沒用了,既然你害怕,那在舞臺上就盡量躲在我後吧,可別被嚇哭了。”
肖淮聞言,先是有些窘然地說道:“我才不會哭呢。”隨後又把下一抬,盯著季澤煜手中的水杯,撒道:“你喂我。”
雖然季澤煜沒說安肖淮的話,但肖淮的心卻輕松了許多,看向季澤煜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自覺的依賴。
此時的兩人並不知道,肖淮生病這件事已經悄無聲息地登上了熱搜榜單。
點進熱搜,可以看到肖淮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來到醫院的照片,帶著口罩,眼神憔悴,而季澤煜則跟在他後。
這張照片一出來,肖淮的們都炸鍋了,紛紛到《星途閃耀》的微下面指責節目組,問工作人員為什麼不照顧好肖淮。
隨後,一些有心之人從中挑撥,發帖子稱肖淮二公演和季澤煜同組,可能是因為季澤煜欺負肖淮,才會導致肖淮生病。
本來這只是惡意揣測,但一小部分在氣頭上的卻信以為真。
因為主題曲評級的事,本來肖淮就對季澤煜不太喜歡,再加上肖淮生病,自然會引起一部分人的猜測與不滿。
“季澤煜在節目裡也不是第一次欺負人了,我覺得他會乾這種事。”
“之前季澤煜還欺負衛逸辰呢,現在欺負到淮淮頭上了。”
“實力變強有什麼用,這種人我永遠不會喜歡。”
網絡上,對季澤煜的抹黑在小范圍擴散開來,而季澤煜的們則齊心協力地在各大平臺為他發聲,這才沒讓謠言發酵。
七八個小時後,肖淮的病有所好轉,但嗓子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醫生建議他在醫院再觀察一段時間。
肖淮非常歉疚地對季澤煜說:“隊長,對不起……”
“沒事。”季澤煜攥手指,然後又松開,扯出一個笑容,“我會想辦法的,之前那麼多困難咱們不都克服了,這次也一定可以的。我先回去跟隊友們說一聲,你在醫院再休息會兒。”
季澤煜一個人離開病房,前往地下停車場,節目組的保姆車在那裡等著他。
在電梯,季澤煜不停地思考著要如何挽救舞臺。如果肖淮的嗓子一直好不了,該怎麼辦……
陷沉思的他,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走出去,沒有注意到角落裡的人影。
剛走了沒幾步,三四個影從角落裡跑了出來,看起來是幾名年紀較小的學生,們臉上明顯帶著擔憂與憤怒。
有生高聲道:“肖淮呢?你把肖淮怎麼了?!”
季澤煜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些人是肖淮的,看樣子應該是中學生。
“他發燒了,”季澤煜頓了頓,回答道,“在病房裡……”
“你是不是欺負他了?”帶頭的生瞪著他。
季澤煜怔愣了片刻,心裡有些鬱悶,但他還是耐心地說:“我怎麼可能欺負他……”
“你肯定欺負他了!”
這些生年紀最多不過十五歲,聽到肖淮被季澤煜欺負的消息,早就失去了理智,想要為肖淮報仇。
忽然有個生從口袋裡掏出幾塊小石子,猝不及防地衝季澤煜臉上砸去。
季澤煜頓時瞪大眼睛。
他還沒來得及躲,一道高大的影從旁邊衝了過來,一隻寬大手掌拉住他的胳膊,將他往懷裡帶,另一隻手迅速地護住了他的腦袋。
季澤煜愣住,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隻寬大手掌覆蓋在他的後腦杓,他能到對方掌心的熱度,以及小石子砸在那人手背上時發出的清脆聲響。
季澤煜的下著對方的鎖骨,被牢牢地抱在充滿溫度的懷裡,高大的軀就像一堵牢固的牆,在一瞬間隔絕所有的不安全。
太近了,近得臉頰幾乎要到一起,連呼吸都了耳畔的熱風。
片刻後,一道悉而好聽的嗓音傳來,帶著一點兒藏不住的焦急與生氣。
“你怎麼每次都不知道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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