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朝君墨染抬了抬下,示意他來講。
君墨染一副看破了一切,卻不想開口的樣子。
花嬈月撇撇,只能自己充當解說員:「首先子是空心的,我在椅下面留了個空箱放置老鼠,一個機關通道連接空箱,上面一按按鈕,擋板移開,老鼠就會進子裏,我在子裏面還隔了一層滾道,子的特殊形狀和老鼠的慣都會促使老鼠不停爬子,這樣就會推椅不停往前走了,如果想讓椅停下來,那就按下按鈕,滾道上面另有暗格,暗格一開,老鼠就會掉到下面一層,就從原路返回了。」
簡漠北和離清離落全都聽得目瞪口呆。
「天哪,你這設計也太厲害了吧!」簡漠北一臉欽佩地看著花嬈月,一個勁地給豎大拇指。
君墨染這個王妃也太厲害了吧,簡直不是一般的牛啊!
花嬈月這麼厚臉皮,都被誇得不好意思了:「其實我也是偶然看到老鼠刨坑,才想到這個設計的。」
原本並沒有自行走這個設計,都是巧合。
君墨染劍眉微擰,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花嬈月。
到底是怎麼懂這些的,這麼巧的椅真的是自己設計的。
簡漠北從椅前面搗鼓到椅後面,把花嬈月的設計了個遍,卻是越發喜歡花嬈月設計的這個椅了。
「你的這些設計真是太完了,搞得我都想要坐椅了。」簡漠北著那椅,還真是一副的表。
君墨染測測地瞄向他的:「把打斷,本王送你一把。」
……簡漠北無語地看一眼君墨染。
小氣鬼!
見簡漠北這麼喜歡這椅,花嬈月倒是想到了賺錢的事:「簡大人若是想要,我可以……」
「咳咳……」花嬈月的話還沒說完,君墨染就突然咳嗽起來。
花嬈月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暗暗翻個白眼,重新道:「這椅是我做給王爺的,其他人都別說想要了,就是坐一下那都是不可能的。」
簡漠北徹底黑下臉,這夫妻倆是故意想氣死他嗎?
見君墨染臉微緩,花嬈月立刻屁顛顛地上前:「王爺,您看臣妾都給您做禮了,您能不能別讓臣妾住北苑了。」
這可是做這個椅的目的,討好了君墨染,先搬出冷苑再說。
君墨染倒是沒有直接拒絕,挑了挑眉道:「不住北苑,你想住哪裏?」
「當然是……」花嬈月一顆心立刻激地飛起,眼神不自覺地就飄到了外面,不過很快就乖乖地收了回來,討好地看向君墨染,「當然是跟王爺住在一起了,王爺住哪兒,臣妾就住哪兒!」
「想得!」君墨染冷斥一聲,半邊俊臉卻是莫名紅了紅。
「你……」花嬈月不甘心地瞪大眼,可是給他做了個椅啊,他竟然還不想放。
君墨染涼涼地瞥一眼:「某人剛剛自己也說了,這是賠本王的椅,既然是賠償,那自然就沒理由再邀功了。」
……花嬈月瞬間呆若木,沒想到他在這兒等著呢,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花嬈月眨了眨眼,決定裝傻:「誰剛剛說了這話啊,反正不是臣妾說的。」
「哼!」君墨染又是一記冷哼,也不跟爭辯,直接看向離落離清,「把王妃請回冷苑。」
「是。」離清離落同地看一眼花嬈月,便上前請人。
花嬈月簡直要氣死了,也不跟君墨染虛與委蛇了,瞪著君墨染就開罵:「君墨染,你個負心漢,枉我想著你,還給你做椅,你就這麼對我……」
花嬈月每罵一句,君墨染上的寒之氣就甚一分。
離落離清也不敢再聽下去了,一左一右拉著花嬈月就走。
再次被拉走,花嬈月絕地朝君墨染大喊:「就算不放我,也給我改善下伙食吧,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花嬈月人雖然被拖走了,激昂的聲音卻依舊想在花園上空。
簡漠北打了個激靈,看向君墨染:「你這樣對會不會太過分了,好歹還給你做了個椅啊!」
簡漠北說著,手就要去椅,卻被君墨染一掌拍開:「做椅的目的不純。」
見他這麼在意這椅,簡漠北笑了笑:「應該就是想讓你放出來,沒什麼壞心,你就不能答應一次嗎?」
君墨染沉著臉,不爽地警告他:「是本王的王妃!」
簡漠北眼角飛快地搐了下,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就算你不放,也別老給弄清水和窩窩頭吧,好歹也是你的王妃啊!」簡漠北忍不住又嘮叨一句。
君墨染又朝他飛了一記眼刀,簡漠北立刻舉手投降:「得,我也懶得管你了,你自己的王妃,你自己都不心疼,我心疼個什麼勁啊!」
簡漠北說著還真走了。
君墨染看著簡漠北的背影,臉再次沉了下來。
墨影軒。
「椅是親自做的?」君墨染沉默了許久,突然抬眸問離落。
離落愣了下,連忙點頭:「是。」
「沒有人幫?」
離落想了想,搖頭道:「外面有守衛,裏面也只有兩個侍,連翹和鈴蘭只是幫著打下手。」
他是親眼看著王妃一點點把椅做出來的,不可能有人幫忙。
君墨染微瞇起眸子,「最近可有可疑的人接過?」
「王爺是指……」離落不太明白君墨染的意思。
「算了。」君墨染擺手輕嘆,「你和離清從今天起流監視。」
「是。」離落躬應了,卻沒有轉離開,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君墨染挑眉看他。
離落猶豫了片刻,再次躬:「今天要不要給王妃送些吃的?」
君墨染臉倏地一沉,低吼,「滾!」
離落哪裏還敢幫花嬈月求,麻溜地就滾出了房間。
君墨染氣得臉鐵青。
花嬈月這人本事倒不小,這才多久啊,不僅讓簡漠北向著他,現在連離落都幫著說話了。
君墨染垂眸看了看下的椅,眸再次幽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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