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和程小燕的不對付,想到在課堂對我的戲耍,我猶豫了。
這種小太妹,會有這般下場,只是遲早的事,我幹嘛這份心?
終究有些擔憂,我跟著走了出去。
遠遠的,還能聽到的哭喊聲。
明顯喝醉,但意識是清醒。
掙扎,拍打,無濟於事。
幾個小混混,嬉皮笑臉地控制著,往一輛破皮卡裏面拽。
我約聽到他們在商量,要把程小燕帶到什麼出租屋,玩弄之後,拍照片什麼的。
「救我——」
撕心裂肺的哭泣,再度響起。
帶著絕!
是的,絕!
這種絕,不由自主地讓我想到了每晚在D棟巡邏,那些被病魔折磨的病人。
心頭一熱,也不知怎麼想的,就走了過去。
「放開。」
爛的臺詞,有點像演電影。
但從小混混們兇狠的目來看,他們沒把我當主角,
「小子,不要多管閑事,趕滾!」
之前那個窩頭惡狠狠地吼道。
「咦,田志勇?」
其中一個混混驚呼起來。
我這才發現,他是班裏的一個男生。
名字什麼的忘了,經常和程小燕一起打牌。
沒想到,他也參與了其中。
「認識的?」窩頭等人問。
那人點頭,說了我的來歷。
聽到我是學生,並且在學校似乎也沒什麼勢力,幾個人立刻不放在眼裏,也沒打算讓我走了,不懷好意地將我包圍。
窩頭歪著脖子,冷笑:「想英雄救?你特麼還——」
砰!
話還未說完,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是正面踹的,力道相當大。
窩頭悶哼一聲,人直接摔飛在了地上。
其餘幾個混混吃了一驚,隨即然大怒,裏罵著髒話,朝我撲了過來。
我初中是在校念書的,練了三年散打,不敢說和專業的比,打幾個被酒掏空子的小混混,還是輕而易舉。
一個箭步,不退反進,一拳轟在了最前面的混混腦袋上,沒有直接把人打出去,而是順勢揪住了他的耳朵,連扯帶拉之下,作為擋箭牌,朝著人群用力一推。
刷!
鞭側踹,一套連環的作,沒有任何花哨的用。
他們手上沒武,純搏,本毫無還手之力,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被打的屁滾尿流,躺了一地。
我幾乎沒怎麼傷,就是好久沒運,韌帶有點拉傷,還有轉的時候,腰也扭了。
程小燕早就來到了我的後,抱著我的胳膊,猶如一隻傷的小貓一般,瑟瑟發抖,小臉蒼白。
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害怕的神。
一時之間,對的怨恨也了幾分。
我拍了拍的肩膀,輕聲問:報警?
「算……算了。」程小燕哆嗦著,搖頭。
我沒說什麼,任憑抱著我的胳膊,轉離開。
來到一個便利店門口,我讓在外面等,死活不肯,搖頭。沒辦法,只好帶著進去,買了一瓶蜂水,讓店員稍微加熱。
母親說過,蜂適合解酒,喝了之後,明顯好了很多。
兩人離開便利店,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相繼無言。
過了許久,似乎才意識到什麼,電般地鬆開了我,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出一笑容:喂,不怪我佔便宜吧?
我笑了笑:一條胳膊而已,借你用一會兒也沒啥。
「在學校的時候看你規規矩矩,很跟人有衝突,沒想到打架這麼厲害!」程小燕有些崇拜地看著我。
我瞥了一眼,說:我以前有稍微訓練過……對了,你是怎麼回事?不都是朋友嗎,怎麼弄這樣?
聽到這話,程小燕臉上出幾分憤恨之:呸!什麼朋友,張X你認識吧?那王八蛋過生日,騙我過去喝酒,哪知道了這麼多殺馬特,還給我一個勁的灌,這混蛋,以後我跟他沒完。
我靜靜地聽,沒發表任何意見。
程小燕不說話,擔憂地看著我,說:田志勇,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他們是一類人?
「是。」我點頭,沒有否認。
「你誤會了,我只是玩了一點,但跟這些傢伙,真的沒有……」程小燕一臉委屈。
「停!」我冷冷地打斷道,「你不需要跟我解釋這些,真正應該解釋的,是你的父母,我只想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你和這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會怎麼想?」
程小燕咬著:我沒有父母。
我驚訝。
正待發問,程小燕忽然問我:「送我回家好嗎?」
我心想怎麼又轉移話題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不管怎樣,好人做到底吧。
一路無話。
跟著程小燕,穿過一條又一條的小巷子,走了大概半個多鐘頭,最後來到一個類似城中村的地方。
這裏幾乎都是有些年代的老房子,地面坑坑窪窪,旁邊植了不果樹,風一吹樹葉嗚嗚的響,跟人在哭似的。
我有些好奇,程小燕難道住在這裏?
「到了。」
程小燕停在了一間自建房面前。
房子構造很一般,牆面漆黑斑駁,陳舊,像是用碎石堆砌而,這種屋子,到了冬天肯定不抗寒。屋外有個小院子,一條小黃狗看到主人回來,高興地搖著尾迎接。
「這是你家?」我有些吃驚,看程小燕穿著打扮,怎麼都不像村裏的姑娘。
程小燕笑著點頭:嗯,跟住一起。
「燕燕。」
屋,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在我,我進去了哦!」程小燕對我擺了擺手,笑容燦爛,「明天學校見。」
「嗯。」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程小燕有些古怪,但怎麼怪,又說不上來。
一直到程小燕進了屋子,我朝裏面看了一眼。
屋很昏暗,沒開燈,只點了一紅的蠟燭……,可以看到一個老人駝背的影,像是坐在椅子上。
不是吧,連電都沒有嗎?
而且,大半夜點紅的蠟燭,也太滲人了吧?
我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裏面傳來程小燕的尖: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做這種事?」
「,你去睡覺吧,你去睡覺好不好!」
程小燕的哭聲中,帶著說不出的憤慨。
哐當——
接著,就是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我愣了愣,擔心出了什麼事,連忙走到門前,剛要敲門,裏面的燭「呼」地一下,熄滅了……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一塊紅布三尺三,老堂人馬老堂仙,有朝一日出深山,名揚四海萬家傳! 八十年代,我出生在東北農村,七歲那年大仙說我命犯三災八難,將來會出馬頂香,我不信,卻屢遭磨難。 為了謀生,我當過服務員,跑過業務,開過出租……但命運就像施加了詛咒,我身邊不斷發生各種邪乎事,無奈之下,我成了一個出馬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