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軍的聲音如同撼地驚雷,響徹全場。
後方那幾十個黑大漢,立刻向葉凌天鞠躬作揖,呈九十度角,異口同聲地大喊:
「天爺!」
「天爺!」
「天爺!」
很快,虎哥也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著葉凌天,苦苦求饒:「天爺,是小的錯了!小的有眼無珠,招惹了您!但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咚!咚!咚!」
虎哥放下了所有的尊嚴,不斷磕頭,咚咚直響。
幾分鐘前,虎哥還是氣焰囂張,不可一世。
但現在,他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哈狗。
著虎哥磕頭求饒的樣子,葉凌天眼神依舊冰冷,殺氣沸騰。
慈不掌兵!
葉凌天為西南至尊,統率千軍萬馬,殺伐果斷,一聲令下,可以決定上萬人的命。
到那凌厲的殺氣,虎哥嚇破了膽。
「天……天爺,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
「而且這件事,都是華英傑那個混蛋安排的!」
「華英傑給了我100萬,讓我去迫那個小妞兒,他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
虎哥拚命求饒,同時將華英傑給賣了。
「哼!果然是他!」
葉凌天心中燃燒起怒火。
之前在袁雪家中,他就察覺到不對勁,這一切實在太巧了!
結果,正和他預想的一樣,都是華英傑在幕後搗鬼。
這筆賬,不能不算!
葉凌天居高臨下地著虎哥,冷冷開口:「董虎,你並非主謀,罪不至死!但之前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按照江湖規矩,斷你一條吧!」
言罷,葉凌天的形如同炮彈般衝出,右狠狠踢向虎哥的膝蓋。
「砰!」
沉悶的聲音響起。
虎哥的右膝蓋,一陣塌陷,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碎骨折,沒有任何治癒的可能,下半輩子都得拄著拐杖。
「啊啊啊!」
虎哥痛不生,發出慘,最終卻還是強行忍著,巍巍說道:「多……多謝天爺不殺之恩!」
「滾吧!」葉凌天擺了擺手。
很快,就有黑大漢將虎哥拖了出去。
……
「隊長,來,喝酒!」
蕭破軍將閑雜人等都趕走,別墅只剩下他們兩人,茶幾上擺放著一整箱的二鍋頭。
烈酒,那種火辣辣的覺,彷彿又回到了當年的戰場。
「軍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應該五年沒見了!」葉凌天說道。
「五年又六個月!」蕭破軍記得十分清楚。
「軍子,以你的貢獻,退役后理應到安置,會有非常不錯的待遇!你……怎麼會在東海混社會?」葉凌天突然問道。
聽到這話,蕭破軍臉上的笑容一僵,像個犯錯的孩子。
沉了許久,他才緩緩說道:「隊長,我知道……你對於這種地下勢力,深惡痛絕,但我也有苦衷!」
「五年前,我回老家休假,發覺一群村霸強佔了我家的田地,還把我母親的喝農藥自殺,幸好及時送到醫院洗胃,才救了回來!」
「我一怒之下,直接打斷了那些村霸的!誰知那些村霸有後臺背景,其中一個是某位大佬的外甥,下令要嚴懲此事!」
「幸好有上頭的領導出面,才平息此事,讓我免牢獄之災!不過我也因此被開除,所有榮譽都化為烏有!隊長,我……我對不起你的栽培!」
說到最後,蕭破軍虎目含淚,有些哽咽。
葉凌天沉默了。
蕭破軍的確違反了規定,但他所作所為,卻是替天行道,何錯之有?
「隊長!」
突然,蕭破軍著葉凌天,再度開口:「這幾年來,我雖然在東海組建了地下勢力,但我對付的都是十惡不赦之輩,並未做過違背良心的事!隊長,請允許我以下屬的份,再向您敬最後一個禮!」
說著,蕭破軍猛地站起,表莊嚴神聖,敬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禮。
葉凌天也站起來,還以一禮。
……
離開了別墅,葉凌天就回了家。
因為已經是凌晨,所以他沒有再去找袁雪,畢竟麻煩已經解決,今後就算借虎哥一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去招惹袁雪。
至於華英傑,葉凌天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但也不急於一時。
對付這種人渣、敗類,一定要將其打十八層地獄,永遠不能翻!
第二天清早。
手下衛雷敲開了葉凌天的大門:「啟稟至尊,有要事彙報!」
「說,什麼事?」葉凌天問道。
「當初迫害您義父的四個人,郭、宋、韓、齊,如今已經躋東海上流社會,榮華富貴!今天,是郭震坤六十大壽,郭家在希爾頓酒店,擺了一百桌慶祝!」
「好一個郭老狗!」
葉凌天目寒芒:「既然如此,那就先去酒店,取郭震坤那個老東西的狗命」
「至尊,區區一個郭家,猶如螻蟻,何須由您親自手?」
衛雷面疑之,心中大為不解。
在東海市,郭震坤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但和如今的葉凌天相比,就像螢火之與日月之輝,天差地別。
在衛雷看來,以葉凌天的份想要報仇,本不需要手,只要一句話就能滅了郭家。
「哎……」
突然,葉凌天幽幽嘆了口氣:「義父待我視如己出,若不親手為他報仇,我心中怒火無法平熄!雷子,開車吧!」
「遵命!」
衛雷點了點頭,發了吉普車。
……
希爾頓大酒店,燈火輝煌,賓客雲集。
「郭總好大的面子,辦個壽宴,竟然請來了這麼多貴賓!」
「這幾年來,郭家蒸蒸日上,已經為東海的新晉豪門!」
「對了,你們聽說了麼?前幾天,上萬名戰士封鎖機場,一級戒嚴,戰區的領導全都來了,據說是為了迎接某位大人!」
「是啊……據說首富都被趕出來,不夠資格!」
「究竟是何方神聖?要是能見上一面,搭上些關係,絕對能飛黃騰達!」
眾多賓客竊竊私語。
他們消息靈通,對於東海機場那邊的轟,自然好奇無比。
「轟隆隆!」
就在這時,一輛吉普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葉凌天下了車,著滿堂賓客,角勾勒出一抹神笑容。
好戲,即將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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