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棺燒溶的膠質滴落我臉上,傳來嗤嗤燒焦的聲音,濃郁嗆鼻的味道讓人不上氣,伏在我上的已經被高溫點燃了,他帥氣的面容在我眼前燃燒著,落著。
“救命啊!救命!!”
我用盡全最後的力氣喊的撕心裂肺,只可惜地獄的門已經打開,燃燒的化一團熾烈的火焰把我包圍,我漸漸在滾燙的熱度中失去意識。
難道我就要這樣死了麼?
常言道嫁夫隨夫,我是不是要跟著他下曹地府了?
“救命——”
我就像是溺水的人猛吸一口氣,睜開眼睛睫還掛著水霧,迷迷糊糊看著我媽坐牀頭正拿巾給我汗,我滿臉都是汗水,上服都被汗水打溼了。
“醒了醒了!!”我媽激的捂著,眼淚汪汪。
周仙仙撥開我媽上前,手掰開我兩眼皮仔細檢查,然後撬開我,出指頭在我裡翻攪一陣,摳出了什東西用指頭了,放鼻子底下聞了聞呸了聲扔地上,“他媽的!”
一看見周仙仙我清醒不,趕抓住手,“仙仙,我活著還是死了?”
“當然是活著,有我在,不會讓你死的。”
我鬆了口氣,抓著的手虛的落下去,眼角滾落兩行淚水。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我媽眼淚汪汪上前給我汗,“妞兒,嚇死媽了,昨天你跪在靈堂前跟失了魂一樣,怎麼都不醒,後來一直髮燒說胡話。”
“媽,我沒事,估計冒了,你先出去給我弄點啥吃的,我和仙仙說說話。”
“恩,媽這就去。”
看哭紅的眼眶,我媽昨晚上肯定嚇壞了。
等我媽一走,我看著周仙仙還沒說話就知道我想問什麼了,坐到牀上拉著我的手一臉歉疚,“桃花,是我對不住你,昨天來的那個眼鏡男修爲太高,我和他鬥法被震暈,醒來的時候你已經被冥婚了。”
“這麼說,我昨晚上的夢是真的?”一想起昨晚上經歷的種種我就渾發,實在太可怕了。
“也可以說是真的,也可以說不是真的。”
“艸,給老孃說人話!”我掙扎想坐起來,屁剛一某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雙也的厲害。
媽蛋,難道做夢被強J,也會痛?
“昨晚上你靈魂出竅,差點就被秦家冥夫把你拖到曹地府,好在有高人及時救了你,
不然我只好眼睜睜看著你死了,真沒想到昨晚上除了眼鏡男還埋伏有高人,這次你們家算惹上大麻煩了。”
我趕抹了把臉抓住周仙仙雙手,“仙仙,周大仙,你可要救我啊,冥婚什麼的我都認了,只要不死就行了,我一點不想死,你不知道我昨晚都差點被嚇破膽了!”
昨天雖然是靈魂出竅在鬼門關走一趟,可那覺也忒真實了,那種無力求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去死的覺,我真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就是你這冥婚難辦,知道爲什麼冥婚用活人是忌麼?因爲一旦冥婚功,被冥婚的活人就得死,否則亡魂不了曹地府,只能在間遊,昨天秦家擺明了想弄死你,但是這虞家不知道在打什麼歪主意,雖然他們冥婚晚了一步,但好在對方請的高人實力不弱,最後關頭總算把你救了。”
我聽得雲裡霧裡,“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沒死,那這兩冥夫就會以鬼的方式存在這世上?”
周仙仙點了點頭,“是的,如果他們想投胎,還得來弄死你。”
“仙仙,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
“秦家眼鏡男實力太高我鬥不過,要是能找到虞家請的高人,只要他肯出手保你應該沒問題。”
“那還等什麼,趕去找我爹,他知道!”
我掙扎著起,虛無力,好在周仙仙扶著我勉強能走,剛去靈堂就見我爹從門外進來,愁眉苦臉的,抓耳撓腮像是在思考什麼。
一看見他我就來氣,“老爹,我有急事找你。”
我爸一看是我,趕過來扶我,那殷勤勁好些年沒見了,他把我扶到靈堂後的休息室坐下,皺著眉頭看著我,“今早去焚爐,一路上都聽到你聲音,我還以爲幻聽了呢,你啥時候醒的?”
“我剛醒的啊!!”原來他聽到了,這麼說今天早上我看到的一切是真的,我趕追問道,“那兩都火化了?”
“恩,火化了,骨灰放你屋裡去了。”
“你放我屋裡幹啥,趕給那兩家人送回去。”我要被氣吐了,我爸心眼子到底多啊,他兒都病這樣了也沒覺得奇怪麼,就算無神論者把這一切聯想起來也該懷疑了吧?
我爸滿臉爲難,“人家當初吩咐了要妻子供奉積福,所以只能放你房間了,每天別忘了上香。”
“爹啊,你怎麼什麼都答應了啊!!和你簡直沒法流,你把那兩家電話給我,我去找他們。”
“你要那電話幹啥,人家兩百萬贍養費都付了,讓你每天上個香能有多難,你要是怕忘了,爹提醒你,看你臉慘白樣兒,病著就回屋歇著去。”
他眼神躲閃,說完想走,我趕撲上去把他抱住,“爹,你不會沒有那兩家人的電話吧?”
老爸形一怔,回頭對著我吼了起來,“生意都做完了,還要人家電話幹啥你?”
我太瞭解我老爸了,他每次這樣暴吼的時候就是心虛,我咋有這樣一個缺心眼的老爸啊,我抓住他不讓他走,“爹,你老實說哪裡接的活,你都快把你兒給害死了知道不,昨晚那兩鬼找我索命呢,不然你以爲你活蹦跳的兒咋突然病這麼厲害?”
我爸手往我額頭上一,“燒糊塗了,這世上哪裡來的鬼,你爹我燒了那麼多,要真有鬼他們早來找我報仇了。”
這話我都聽膩了,從小到大他就是這麼給我和我媽洗腦的,可經歷了昨晚那些事,我想不信都不行了。
這次事關重大,周仙仙忍不住,“陳叔,鬼這東西雖然有句話信則有,不信則無,這不信鬼的人火頭旺,一般鬼近不了,可要是遇到惡鬼就不行了,而且這次的兩隻鬼背後還有高人作祟,如果你不把電話告訴我,桃花下次就不只是病倒了。”
我老爸一直覺得和周仙仙合作愉快的,見也幫我說話,把臉一耷拉,“那兩活你鄧叔接的,一直是他負責聯絡那兩家,今天我還說分錢給他,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想找他,你接著打吧。”
昨晚上還牛B哄哄吹上天,隔天就被打臉了,老爸說完一偏老臉,走了。
鄧叔名鄧國棟,是我們殯儀館的一個業務員,長的又瘦又小跟猴子似的,在各醫院都有醫生做下線,要是有病人快嗝屁了,他絕對第一時間趕到,再和醫生來一段雙簧把活拿下。
一聽是鄧叔,周仙仙了一聲不好,“你趕給鄧叔打電話,上次我見他時就覺得他氣太弱,這次兩活,也許是被找上門的。”
“什麼找上門?”
“說了你也不懂,趕打!”
我趕拿起旁邊的座機給鄧叔撥過去,電話裡傳來忙音,我剛想掛電話,就聽見聽筒嗤嗤聲響夾雜著一陣低沉的息聲,那息聲就像是被什麼勒住脖子想大口呼氣一樣,帶著痛苦的,我後背瞬間涼起一層皮疙瘩。
“桃花啊,叔害了你,叔幫不了你,因爲死人是不能說話的。”
(本章完)
活著的目的是什麼,秦開不知道。在曆經種種光怪6離的驚悚與曲折離奇的生死脅迫後,他開始慢慢領悟項笛所說的命到底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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