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驚道:“死了?怎麼死了?”
二叔道:“天意巧合,難產而死。”
我吃驚道:“這不純屬虛構嘛!”
二叔苦笑道:“沒辦法,這是《麻家族志》中的記載,或許這就是世事難料。其實陳元法的母親難產到底是什麼原因造的,都是一個謎。而且我也相信,即便是沒有難產而死,陳弘忍也會下手的,收買一個穩婆不是一件難事。”
我點了點頭,心想確實如此。可這就是奪嫡的慘烈嗎?連一個民間家族的人都能如此,可以想見皇宮大是何等狀況。
而敢以這種家傳制度的微小弊病,去製造驚天的謀,陳弘忍雖然令人不齒,但也算是一個人才了。
略一定神,我說:“那後來呢?”
老爸說:“陳弘忍既然把自己的兒子替換了陳元法,事後就要殺掉所有爲他懷孕的婦來滅口。但是陳弘忍百一疏,他沒有在替換陳元法之後立即殺掉們,當然,就算陳弘忍當時想到了立即殺人滅口,也未必有時間,畢竟這邊陳元法剛生下來,那邊十代神相就制好了符咒,陳弘忍必須馬上把孩子送過去,不然肯定會引起十代的懷疑。”
謀實施之功,不能有毫釐之差,時間是所有問題的關鍵,陳弘忍當然不能兒戲。
老爸繼續說道:“或許是天意弄人,也或許是陳弘忍作惡太多,天理昭昭,有所懲治。就是這一點時間間隔,讓陳弘忍的計劃出了紕。當陳弘忍把孩子送到十代那裡服用過符咒,又送回給十一代手裡以後,就馬上回去理孕婦的事,而那時,剛生產完陳元聰的那個孕婦已經抱著陳元法,和一位負責看守們的守衛逃跑了。”
我驚奇地問:“跑了”
“對。”
“怎麼做到的?”
“早就和看守他們侍衛中的一個人走在一起,產子之後逃跑是他們謀劃好的。”
“是怕被滅口。呵呵,怎麼這麼聰明?”
老爸說:“陳元聰的母親確實是個聰明的人,瞭解陳弘忍的個,也知道陳弘忍做的事,當然瞭解自己的下場。因此,策反了一名侍衛,在陳弘忍換走孩子後,那個侍衛突然發難,殺掉了其他的侍衛,帶著陳元聰的生之母逃走。他們很能跑,很能躲,陳弘忍發現他們逃跑之後,立即派人去追,但是這項追蹤工作進行了十八年,而在那十八年間,陳弘忍竟然一直都沒有找到他們。”
這真是一對人才,我心由衷地讚歎道。
老爸繼續講道:“而十八年後,陳弘忍終於忍不住要下手除掉本家了,他先是和陳元聰認親,然後從陳元聰那裡拿到《義山公錄》並修行了裡面所有的道法,最後和陳元聰謀幹掉十代和十一代神相,以把《義山公錄》完全變自家的私人財產。”
老爸說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又打斷了老爸的話,我問道:“陳弘忍和陳元聰怎麼認親了?難道又是滴認親?這個科學表明是不準確的啊。”
老爸說:“不是滴認親,而是一種類似滴認親的,‘繼’,這在《義山公錄》後半部記載的有。”
我說:“那陳元聰就鐵定要和陳弘忍幹壞事了?”
老爸說:“陳弘忍是陳元聰的親爹,而十代和十一代至多算是陳元聰的老師和親屬,陳元聰自然向著他老爹多一點。”
我問道:“陳元聰可是喝過符咒的人,他也流著義山公老祖宗的,又修煉了道法,他就不怕壞事做絕,脈盡嗎?”
老爸說:“陳元聰當然想到了這一點,他害怕壞事做得太絕,會遭心障發,就讓陳弘忍主謀並行,自己只是不管不問,兩不想幫。此外,他還要求陳弘忍功後,只能廢掉十代和十一代的武功以及道法,然後把他們到死就可以了,陳弘忍表示答應。”
原來如此。
老爸說:“陳弘忍計劃好一切,併功地把十代以及十一代功法給廢掉,然後按照事先的約定囚了十代和十一代,就在這時候,元末天下大,豪強並起,義軍兇猛無敵,元朝朝廷岌岌可危,元朝丞相帖木兒爲了鎮各路義軍,尋訪天下異士相助,陳弘忍貪慕功名利祿,假借爲麻道揚名天下之名,拿走了後半部《義山公錄》,應徵而去,並因爲道法出衆而到帖木兒的重用。”
“就在陳弘忍春風得意之時,陳元聰的生母帶著陳元法又回來了,陳元聰的生母趁陳弘忍遠在征戰途中,不但和陳元聰認了生之親,還向陳元聰訴說了當年陳弘忍所作的一切,在陳元聰生母的勸說下,陳元聰良心發現,把十代和十一代神相放了出來,並把前半部《義山公錄》歸還陳元法。”
“而在此時,帖木兒與義軍戰失利,遂要求陳弘忍做法,使江南大旱,以斷義軍糧草。陳弘忍喪盡天良,帶人挖出千年殭王,施法將之變旱魃,旱魃一過江南,千里赤旱,死平民百姓無數,人間怨氣沖天,魑魅魍魎橫生山野。”
“陳元聰知道以後,自認爲罪孽深重,無法自贖,於是就自制了心障符咒,燒化以後,溶於酒中,並攜酒假裝去投靠陳弘忍,陳弘忍聽說兒子要住自己一臂之力,大喜過,遂不加堤防,喝下了陳元聰的酒。”
說到這裡,老爸嘆息了一聲,不再說話,我忍不住問道:“後來怎麼了?”
老爸沒有說話,二叔接口道:“咱們義山公的道,靈驗無比,陳弘忍當然是脈盡而亡,毫無疑問。而陳元聰爲了替父親和自己贖罪,親自去收服千年王旱魃,最終與邪派領袖及旱魃進行了一場曠世大戰,那場大戰之後,陳元聰、邪教教主、千年王全部失蹤,有人說他們同歸於盡了,有人說只有陳元聰和邪教教主死了,千年王還沒有被徹底消滅,只是被封印到了一個不爲人知的地方,若干年之後,它還會甦醒。但是陳弘忍拿走的那半部《義山公錄》卻從此沒有了下落。有人說是隨著陳弘忍一起炸了,也有人說是被陳元聰帶走,在大戰旱魃時失了,總之,到了現在,下卷《義山公錄》依然失於江湖,而我們陳家的每一代傳人還在苦苦尋找它。”
這一段驚心魄的故事,居然是我本家的歷史,我聽得實在是心馳神往,那個陳弘忍固然不是個好人,但也算是個人,而陳元聰在關鍵時刻能夠明白是非,做出正確選擇,最後就大義,也算得上是個悲劇英雄了。
老爸的話算是徹底解釋了一下《義山公錄》只剩下半部的原因,但是我還有一點不清楚。
我問二叔道:“當時的第十代和十一代不是還活著嗎?他們完全可以憑藉自己的道法再把《義山公錄》寫出來啊。”
二叔說:“第十代神相和第十一代神相在功法被廢之後,就被陳弘忍下藥弄了癡呆失憶之人,哪裡還記得那些高深莫測的東西?不僅是那些高深莫測的東西給忘了,甚至連心障符咒都不知道怎麼做了!”
“啥?連心障符咒都不記得了?”我登時大喜,那豈不是說我現在沒有心障符咒?
“呃……這個……”二叔撓撓頭,看看老爸,一不小心說了,難以再自圓其說,老爸狠狠瞪了他一眼。
而我心中也樂了,原來從陳元法之後,就沒有人再喝過那什麼符咒了啊,那豈不是說麻神相可以無拘無束了?
哎,不對!《義山公錄》都不全了,哪裡還會有麻神相?
於是我頓時又歡樂變不歡的狀態,我破口罵道:“我草!這廝做事絕啊,那豈不是說,從今而後,就再也沒有麻神相了?”
二叔嘆口氣說:“那就看後半部《義山公錄》能重見天日不能,反正是自陳元法老祖宗以後,幾乎天下所有的修道練氣士都在找它,人們都把它做《神相天書》。”
神相天書,原來由此而得。
我沉默了一會兒,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我問道:“陳元聰最後還和邪派戰鬥了?那個邪派是什麼派別?”
老爸說:“那個邪派是陳弘忍幫帖木兒羅致在帳下的幫兇,被稱作是‘金烏之宮’,派的幾大首領被陳元聰給滅了,整個派別從此也一蹶不振,沒多久就銷聲匿跡了,江湖中從此再也沒有聽到他們的消息。”
老爸和二叔講完這段經歷之後,我們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我心裡卻一直在默唸那四個字——《神相天書》。
而我心也強烈地升起了一個信念,找到《神相天書》!
不是說我要爲麻神相,而是有一種使命讓我必須這麼做。
我幾乎可以覺到陳家傳人,世世代代爲那本祖宗失的寶貴產而跋山涉水、不辭辛苦的努力。
我也能到從那時起到如今六百多年來,陳家傳人世世代代遍尋而不獲的失、憾與痛苦。
我必須要找到那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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