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件事以後,渠志峰心中就一直有個猜測,這貨覺的我不是我父親親生的!問他理由,這貨還鎮鎮有詞,說是我父親那天的表現太過鎮定了,沒見過親生兒子人世不醒,生死未蔔了還能這麼鎮定的老子!不忙著救兒子,燒屁的死呢!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暗自打鼓,還真想問問父親我到底是不是他話費送的…
玩笑話了。其實,在陳虎蛋說起我是被那黑煙沖撞了才昏迷不醒時,父親和老胖頭就已經知道我是撞了邪了!
至於那黑煙哪來的,他倆更是門清,本就是他倆放出來的,那黑煙正是黃土堆下挖出的棺木中男裡沖出來的!
原來,那天,父親和老胖頭把我們幾個娃娃打發走了,把外套掉暫放在一旁的樹下,甩開膀子開始挖那黃土堆,
土堆裡面早被黃皮子掏空了,倒也挖的輕松,其間,老胖頭又挖出幾枚袁大頭,想來是黃皮子落在中的,這更堅定了二人的想法,土堆下面肯定埋著個地主老財!
二人幹勁十足!你一鍬我一稿的,到最後還真的挖到了一棺木!
這副棺材腐朽的相當嚴重,卻沒有散架!棺材右下角有個拳頭大的窟窿,那些袁大頭估計就是黃皮子從這窟窿裡鑽進去叼出來的陪葬品
老胖頭心裡那個激,開口問父親:“老汪!開不開?”父親道:“咱們沖什麼來的?見了棺材不開不白忙活了!”
當下,二人再沒廢話,起家夥就橇那棺蓋,棺材早已腐朽不堪,那經的起倆壯漢折騰,沒多大工夫,棺蓋就被父親二人掀起推到了一旁。
父親和老胖頭探頭向棺去,只見棺躺著男,上的早已腐化了堆爛泥,幹扁卻沒有腐化,怪的是,這男的頭部被塊大殼遮了個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到男面部的樣子!
二人對男並不關心,轉而在棺尋找其它財,很快,父親就發現男右腳邊有堆爛泥有古怪,開那堆不知什麼東西腐爛形的泥堆,一個小木匣子顯現出來,父親探手取出小木匣,敲掉上面鏽蝕的銅鎖,打開一看,呆住了!
只見裡面金四,映眼簾的首先是幾黃燦燦的金條,父親拿起一掂了掂,怕是有半斤多重,金條旁邊擺放著一些金銀手飾和許珠玉寶石,再下面整齊的碼著幾排圓柱形的油紙包!不用看也知道,全是沒開封的袁大頭!
老胖頭樂的合不攏,抓起一個金鎦子就往手指上套,剛套上去又摘下來,拿起另外的又戴上:“老汪!別攔著我啊!我先給我媳婦兒挑一個!”
父親沒說什麼,由著老胖頭在哪戴上這個又摘下那個的挑,財的數量遠遠的大過了父親的估計,這麼一匣子東西,甭說讓陳二寡婦貧致富,連帶著老胖頭和自己家也直接奔了小康了!
老胖頭左挑右挑的看花了眼,覺的一個比一個好,最後,也沒選明白到底該給渠志峰他媽選那件,父親見老胖頭挑的辛苦,開口道:“讓你媳婦兒戴死人的東西,你也不怕穢氣!換了錢現給打點金貨多好!”老胖頭想了想,是這麼個理,幹脆也不挑了,把手上的金戒指又扔回匣子裡
挖到了財,二人心大好,老胖頭嚷嚷著父親拿出酒來慶祝一下,父親也正有此意,返去存放服的樹下取酒父親取了酒回來,正看見老胖頭探著子爬在棺材邊朝裡面瞅呢,父親興起,大喝一聲:“幹啥!”
老胖頭被嚇了一跳,手一哆嗦,一頭栽進了棺材裡,正好臉對臉的爬在那男上,要是沒有大殼擋著,老胖頭非的和那男來個法式吻不可!
老胖頭手忙腳的起了,呸的吐口吐沫,開口對父親罵道:“狗日的老汪!你老小子見財起意怎麼著!差點把老子嚇尿了!”
父親提著燒刀子走到土堆邊,笑道:“你狗的幹啥呢!好端端的爬棺材沿子上看啥!我和你說,裡面沒東西了!別惦記了!”
“雜沒有!”老胖頭揚了揚手,“這不還有袁大頭呢!”原來,男邊還散著幾枚袁大頭,想來是原本塞在斂服裡面的,服腐化了,就散落出來,老胖頭剛才探著子準備揀這幾枚袁大頭呢
父親笑笑沒搭話,招呼老胖頭趕出來喝酒,老胖頭拾了袁大頭卻沒有立即出來,盯著男頭部的殼問父親:“老汪,你說這家夥為啥用王八殼子遮上臉?”
父親瞟了一眼男,心想,我咋知道為啥?上卻白活道:“興許這男是個半仙兒,生前長的太難看,算準了今天會和你親熱,怕冷不丁嚇著你,才遮住臉!”
“拉**倒!你也別瞎說八道了!老子倒要看看這老鬼是怎麼個難看法!”說著老胖頭手揭開了男臉上的殼…
“嘶……”父親二人倒吸口涼氣,老胖頭更是倒退一步,跌靠在棺材,這男的臉也太難看了!不難看更嚇人!
只見這男臉上皮已經幹蔫裂,大張著的裡塞著個圓乎乎的白球,不裡,鼻孔,耳朵裡也是,就連眼珠子都被扣出來換了這白球,白球上面布滿了細,照下還能看出在一鼓一鼓的,像是有生命似的!
老胖頭緩過神來,上前看了半天,開口道:“真見鬼了…這啥玩意兒啊!”父親也不明白,扔下樹枝對老胖頭說:“別看著,挑上來一個!”
老胖頭揀起樹枝,小心的探進男裡,想把男裡的白球挑出來,這白球乎乎的,老胖頭挑了半天也沒弄出來,不過,老胖頭倒也看清楚了,原來,這球下面是長在男口中的,就像個大白蝌蚪,腦袋塞在男裡,尾順著嚨直進去!
老胖頭一看又犯了渾勁,讓父親再扔下樹枝,兩樹枝夾住球底部的尾,用力一橇!總算是把這個球挑了出來,球跌落在地上,瞬間就化了一灘濃水,腥臭難聞,
沒等老胖頭開口罵呢!就見從男的裡突然冒出一黑煙,慢慢聚了個人形!父親和老胖頭看的目瞪口待,沒等反應過來,那人形黑煙颼的一聲竄向了半空消失不見了!
而後來,我正是被這男裡噴出的黑煙沖撞了,才昏倒在土臺的暗門前!
渠胖頭和陳虎蛋把我背了回來,得知了我昏迷的原委後,父親讓老胖頭放火把那男燒掉,背起我帶著眾人著急忙慌得往回跑,父親背著我沒敢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醫院,這要是讓我老娘看見早上還活蹦跳的我現在了這副德行,非的把我父親的狗打斷了!
本以為上了醫院經過治療我很快就能清醒過來!沒想醫生一檢查,我本就沒有任何病,生命征一切正常!但就是昏睡不醒!那醫生還生氣,沒好氣的跟父親說:“睡個覺還跑醫院來!和我鬥悶子呢是吧!抱回去等著自然醒吧!”
父親沒辦法,又不敢和醫生實話說我是讓邪氣沖了,只得又把我抱回了家,回家後,我老娘見了我這副樣子,和我父親好生一頓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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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